“小仙,带那些美人进来,好好的侍候皇上!”媚儿起身,命小仙将那些打扮得妖娆万千的舞妓带了进来。
有这些美女相伴,商离天一定会活在醉生梦死里,而她也是该去看一看叶子情了。
阴暗潮湿的天牢,比媚儿在电视里看到的那要差上一百倍都不止,一走进去里面,种种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媚儿下意识地拿起纱巾将口鼻掩住。
这里面关的全部都是女死囚,她们身上每个月来的癸水,加上平时被这里守狱的男人欺负,身体都有着不同呈度的病,不是这里烂了,就是那里伤到了!总之,种种腐烂的气味都有。
她们都是死囚犯,反正都是要死,也根本没有人来给她们看病,任她们在这里慢慢等死,没有人怜惜她们,外面有家人的还好,经常买通狱卒,还可以进来看看,没有什么家人的,那就是在这里等死!
有的早已疯了,坐在那里撕扯着自己的头发,或是在那里喃喃自语,或是发出像狼嚎一样的叫声,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媚儿现在的身份是皇后,身份高贵,平时哪里会踏足这种地方,那里的狱卒不敢怠慢,各种恭敬侍候着!
媚儿轻移莲步来到叶子情被关的牢房里,几天不见,叶子情整个人似乎更憔悴了,那一头乱发,那脏乱的脸,哪里还有昔日母仪天下的风采。
此刻她正怀抱着一个破竹枕,轻摇着,如哄孩子一般:“皇儿乖,皇儿不哭,母后抱着你,给你吃奶奶……”
边说还真的边扯开自己的上衣,将竹枕附到自己的胸口,那神情还真的像是在给自己的孩子喂奶一样。
或许是亲眼看着自己带了一个月的孩子(她一直以为那是自己的亲生骨肉)死在自己的面前,她彻底的崩溃了,甚至可以说是疯了!
“打开门!”媚儿示意狱卒打开牢门。
“是!”狱卒不敢怠慢,马上从腰间拿出钥匙,哈着腰打开了牢门。
“你们都出去,没有本宫的命令,谁都不许进来!”媚儿可不想自己跟叶子情的谈话让人听到。
“是!娘娘!”那些狱卒哪敢停留,都不迭地退了出去,而小仙也守到了门口,除非是蚊子,否则,绝对没有敢过来偷听。
媚儿推开牢门走了进去,也许是叶子情曾是皇后吧,她的牢房看起来要比其她人的要干净和宽敞得多,相对而言,气味也没那么难闻。
媚儿走进去后,叶子情依旧像是没有看见她一样,只是怀抱着那个竹枕,依旧坐在那里喃喃自语。
媚儿坐到那个简陋的木板床上,盯着叶子情差不多有一分钟的时候,才开口:“你不用装疯!不管你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你现在都已经是天下人尽皆知的yin妇了,跟自己的叔父/乱lun,这的确是闻所未闻!”
媚儿的话让叶子情停了半秒,手上的动作僵了半会,不过,还是没有说话,又继续着刚才的事情。
媚儿知道她在听,继续道:“叶子情,当年伍辰儿在河畔旁的木屋子里替你背下所有的罪名,你不但恩将仇报,还害得她灭了九族,更可恶的是,你居然还要吃她的心,难道你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也会得到报应吗?”
“你,你究竟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果然,叶子情手中的竹枕哗然落地,颤抖地指着媚儿。
“叶子情,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谁?”媚儿眸中的狠意隐现,那是伍辰儿的恨。
此时的媚儿蒙着面,只露出那双眼睛,而那双眼睛却恰恰又是叶子情再熟悉不过的,她不敢置信地摇摇头:“不!不!你不是辰儿!辰儿已经死了!她是被皇上杀死的!”
这双眼睛曾多少次出现在她的梦中,那每一次对她来说,都是恶梦!
媚儿拉下面纱,绝美的小脸上扬起那令世间女人都妒忌的笑靥:“没错!伍辰儿是死了,是被商离天和你害死了!可是,叶子情!你做梦都没有想到,我居然还能活下来,对不对?”
“不!你是西夏圣女,你是媚儿!你不是辰儿!你不是!辰儿已经死了!她已经死了!”叶子情抱着自己的头猛摇着,歇斯底里的吼着,她彻底崩溃了。
媚儿上前一步,一把捉住她颤抖的手,狠声道:“叶子情,你们太狠太毒,连老天爷都不忍收了我,所以,我又活过来了,是老天让我用另外一个身份回来向你们复仇,难道你忘了吗?我临死的时候立下的血咒了吗?”
‘灭族之恨,剜心之痛,不共戴天!若有来生,我必千倍奉还!’辰儿死时立下了血咒犹在耳边,这么多年,也常常出现在她的梦中,只是,她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成真!
“这么说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早就设计好的,对不对?”叶子情终于明白了,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踏入了人家精心设计的复仇计划之中。
“叶子情,其实你并不笨!只不过,你遇到的对手是我而已!”媚儿的话无疑是承认了这一切。
叶子情似乎还是不相信,一个人怎么可以装得那么久,居然毫无破绽:“那你当初以血给我做药引,还为我向真神祈祷,难道也是在演戏吗?”
媚儿嫣然一笑:“舍不得羊,又如何套得住狼?我若不拿自己做赌注,又如何赢你?不仅如此,就连你怀孩子也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叶子情才知道自己以前使的那些小计谋跟媚儿的相比起来,那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了,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