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又不是比谁会的多,”毕程道,“我认识个耍杂技的花样更多,可都是皮毛功夫,有什么用啊。”
“你觉得一个耍杂技的能把奎浪伤成这样么?”
毕程没作声,但心里清楚,这次真是遇到狠人了。
“你们还记得之前那个很像共工的人么?”
“不是像,”毕程道,“那就是共工。”
“看仔细了,”武栩揭开了手腕上的纱布,露出了骇人的伤疤,道,“这不单纯是水龙留下来的伤痕。”
“那还能是什么?”
“是生龙,看看这爪印。”
毕程仔细看着伤口,后退几步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有这种事,生龙早在一千多年前就绝迹了。”
武栩道:“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挑起新的战争,而我们对他们几乎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