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盛悄悄跟谈健说:“她这是不计较的意思吗?还泼硫酸,看夏盈盈给她吓得。”
谈健说:“夏盈盈这种人,从小娇生惯养,不知天高地厚地很,你跟她说道理没用,就得吓,魏毓这么吓一吓,她能消停一会儿了。”
魏毓说:“既然你们来了,那我就走了,翘了一早上的课,一点都不符合我三好学生的身份。”
魏毓进去跟齐澄道别,见齐澄手里衔着一支烟,已经抽了一半。
魏毓冷眼看他:“不要命了?”
齐澄拿着烟没抽,问她:“什么叫还好今天伤的是齐澄?”
魏毓纳闷,刚都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又别扭上了?
“这不是吓唬夏盈盈嘛,还好伤的是你,你是她男朋友,不跟她计较。要是那一刀划我脸上,我保证她下半辈子也毁了。”魏毓说话时的语气已经阴沉了下来。
齐澄抬头看她,说:“谁说我是夏盈盈男朋友了?”
魏毓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这是人小两口闹别扭了。
齐澄接着问:“你说,我要不要和夏盈盈分手?”
魏毓心想她又不是居委会大妈,闲着没事还管人男女朋友吵架。
“干嘛分手啊,分了你去哪儿找个比夏盈盈更好的女朋友?长得好看,胸又大,腰上还没肉。”魏毓劝道。
“你是这样想的?”齐澄看着窗外,淡淡地问她。
“当然。古话说,宁拆一座庙不破一桩婚,劝人分手这种缺德造孽的事我可干不出来。”
齐澄没再说话,魏毓告辞。一出病房,哪还有其他人的身影。
魏毓折回来,问他:“他们人呢?”
“回去了吧,还上学呢。”
魏毓呆滞脸:“我不要上学吗?”
齐澄抖烟灰:“给你请假了。”
“干嘛请假啊,你那么多哥们,还有女朋友,哪用得上小的我?”
齐澄抬手给魏毓看,说:“魏毓,你知道破伤风针有什么副作用吗?你就这样走了,不会觉得丧良心吗?”
魏毓无言了,齐澄这话正正好戳在她的良心上,连后面齐澄说让她今晚留在医院,她也没出口反驳。
魏毓跟杨秀兰说,她有同学生病了,家里父母不在,她今晚要在医院陪房。她把齐澄的病例,化验单遮了名字拍给杨秀兰看,杨秀兰勉强同意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魏冬来了,问她:“你今晚真要留在这?”
魏毓回答:“不然呢?他父母又不在这,怎么说也是为我受的伤,要是就这么走了,有点丧良心。”
魏冬贼兮兮地问她:“你不是别有目的,对人家齐澄同学有什么企图吧?”
魏毓捏着他的耳朵,生气道:“我一个女孩子能对他怎么样?”
“那可说不准,你没看现在的社会新闻吗,如今的女孩子彪悍得很。”
魏毓狠踹了他几脚,让他滚,说:“我妈那你别给我说漏嘴了。”
魏冬走了,魏毓去给齐澄买饭。齐澄拿着筷子挑挑拣拣,说:“这些我不爱吃。”
“我爱吃。”魏毓才不管她,她可不愿意委屈自己。
齐澄勉强吃了半碗饭,说自己想抽烟。
魏毓不答应,说:“我闻不得二手烟。”
齐澄戳她腰,道:“你可以出去。”
魏毓不乐意了,说:“是你非让我留下来的,现在又要让我出去,我出去了可不回来了。”
齐澄揪她的马尾,说她:“你怎么那么霸道?”
魏毓把自己的头发抢回来,说:“不好意思,演惯了太妹,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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