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毓哎哟了一声,
“我刚才走的时候不还都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吗?这又是闹的哪一出啊?”
“她喝了点酒,脑子不清楚,许愿的时候说……”
“说什么啊?你倒是说啊?”魏毓问道。
“说要复合。”
魏毓仰头看他,“你没答应。”
“没答应。”齐澄张钉截铁,听不出半点感情。
敢情她之前的话都白说了?夏盈盈就这么作践自个儿,这是极端地要在齐澄面前找存在感啊。
齐澄掏出了一张房卡,魏毓忙不及问这玩意儿是怎么搞到的,人已经刷开了房门。
不得不说,这酒店的隔音效果真是好,刚才他们在门口站了半天可是什么都没听见,这会儿门刚打开,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就传出来了。
魏毓羞得满脸通红,和一脸死气的齐澄站在一起,简直像过年门上贴的门神。
魏毓扯了扯齐澄的袖子,说:“咱走吧。”
齐澄把她往房里一推,说:“让夏盈盈把衣服给我穿好。”
魏毓见没有退路,便战战兢兢地往里走。穿过回廊,就到了卧室。这两人也真是,办事也不知道熄灯,明晃晃的大灯开着,魏毓一眼就看到了堆叠在一起的肉层,五花肉和小排骨,着实辣眼睛。
“啊!”
“呀!”
响起的这两声,一声出自魏毓灵魂的颤抖,一声出自在夏盈盈身上辛苦耕种的劳动人民。
当事人夏盈盈倒像是早就料到会有人来,以一副老神在在,不成体统的姿态应对魏毓。
“怎么是你?”
魏毓捂着眼睛背过身,说:“你赶紧把衣服穿上,齐澄就在门口,一会儿就进来。”
夏盈盈听到齐澄的名字,动了动身,然后又躺了回去,道:“他来就来了呗,我两早就没关系了,他管不着我。”
魏毓心道这夏盈盈就是死鸭子嘴硬,你说人管不着你,干嘛还给人发信息示威?
现在的小年轻,真是搞不懂。
那被惊吓的男人在这会儿也回过味来了,见闯进来的是一小姑娘,心里头的惊惶也消了不少。
他问夏盈盈:“这是怎么回事啊?”
夏盈盈流里流气地说道:“她想和咱一起玩。”
那男人一听,乐了,伸手就来抓魏毓。魏毓呆站在原地,她真是没想到夏盈盈会如此不知羞耻。
那男人扒下她的手,看清了魏毓的脸,笑得更是龌龊,嘴里还喃喃着:“我今天这是走得什么大运?遇见的小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
说着话,嘴已经朝着魏毓冲过来了,魏毓抬眼,一眼就给她恶心的不行,这男人浑身横肉,宛如一坨冻住的猪油。
魏毓抬手给了他一巴掌,说:“滚开,脏了姑奶奶的眼。”
魏毓走上前,把被子给夏盈盈扯上,总算遮住了她最后一点脸面。那男人从背后把魏毓扑到床上,嘴里还念叨着:“小美人,脾气还不小!”
魏毓挣扎着给了他一脚,然后高声呼喊齐澄的名字。下一秒,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就飞了出去。魏毓看得清楚,真是让齐澄一脚给踹飞了出去,连带着绊倒了一旁的桌椅板凳。
齐澄把魏毓拉起来,看她,
“你没事吧!”
魏毓甩开他的手,低头整理自己的衣服,说道:“真他妈辣眼睛。”
这是魏毓第一次忍不住喷脏,全都来源于面前这复杂又腌臜的男女关系。
“你怎么来了?”夏盈盈看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但魏毓能听出其中的忐忑和窃喜。
齐澄这才把目光移向她,说了句:“夏盈盈,你真脏!”
夏盈盈脸色一变,没有说话。
那坨猪油在这时挣扎地站了起来,魏毓不小心瞄到了,恶心地她捂住了眼睛,冲齐澄说:“你让他把衣服穿上,我今晚要做噩梦了。”
齐澄过去又给人踹趴下了,揪着人所剩无几的头发,照着人脸上就是几拳,打得人连哼都哼不出来。魏毓转头去看夏盈盈,对方脸上还挂着得意的笑容,半点没有劝说的意思。
魏毓真是服的不行,心道这夏盈盈还以为齐澄揍人是为了她争风吃醋?
“差不多行了!早干嘛去了,到这来逞英雄。”魏毓劝了句,照齐澄这打法怕是要出人命。他齐澄背景雄厚倒是不怕,最后为难的还不是她这样的吃瓜群众。
魏毓冲着夏盈盈说:“我认识你们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今天我就把话搁这了。从此之后,我和你们这群人再不相干。希望以后你们在学校看见我,能够装作不认识。”
魏毓摸着自己的良心,最后苦口婆心的说了句:
“夏盈盈,我现在跟你说什么女孩子要自尊自爱你肯定听不进去。没关系,时间会给你教训的,希望你以后不会为今天的一时冲动而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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