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常在抱拳恭敬问道:“宗主大人,风雷营当如何?”
寒安转身,看了一眼这位先前在汜水河畔曾有过一面之缘的艳美女子。“你们风雷营,我挑选的全是身法卓绝之人,善于长途奔袭!在这里我要再确定一下,每个人是否已经熟练掌握各自阵法的使用之法。”
花常在也是说出了四个字,
宗主安心。
“好!”他快速说了一个‘好’字!然后转身指着城东八十里之外的一个地方:“我会让寒平跟着你们,沿途遇到任何情况都不要擅自行动,一切以他为主。”
寒安转身对着寒平道:“你们的任务简单,我就不用和你说了吧?记住,尽快的把他们全部安全的带回来!”
怀抱‘大侠’正闭目养神的寒平睁开眼睛先是望了望寒安,又看了一眼花常在。
然后对花常在的嫣然一笑视若不见,只是对着寒安轻轻点了点头。
寒安微微一笑,对于寒平的表现不以为意,耸了耸肩接着说道“其余四营近八百人,南门北门各自一半!只准死守,不准出城,出城者,斩!”
其余人等皆是抱拳领命。
寒安挥了挥手:“都回去做好战斗准备吧!金甲赤炎两营记住了,妖兽一动,你们就行动!争分夺秒,解决战斗。”
陶新桐疑惑地问道:“宗主,那东门怎么办?”
寒安微微一笑:“这不是有我么。”
已经走到门口的众人齐刷刷的回头望着站在案桌前自信洒然的白袍读书郎,震惊、愤怒、泪目···
白袍寒安不以为意,呵呵一笑:“所以南北俩门,你们可不能失守了。赤炎营也是,如果你们来慢点,就给我收尸吧。”
一满脸络腮胡子的高大汉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死战营愿替宗主死守东门!”
寒安冷冷说道:“你不能替死战营一百余人作出选择。”
“死战营柳如是愿随宗主守东门!”汉子再拜,满脸老泪,泣不成声。
寒安跑到门口,指着跪地不起的汉子破口大骂起来:“我说你咋跟个娘们似的哭哭啼啼的,看看你这名字起的!比你这大块头可矫情多了!快滚,跪在这里惹笑话!”
柳如是仍旧伏地一动不动。
寒安便也跪下来,对着柳如是像是丈夫哄妻子一般轻声细语道:“放心吧,没有金刚钻,宗主我还不揽这个瓷器活!”
他望着身边众人,接着说道:“只要你们能够完成我交给你们的任务,我就死不了。”
“真的?”
“放心吧,宗主椅子还没焐热呢!再说了宗主一言,驷马难追!”
柳如是这才破涕为笑:“嘿嘿嘿嘿,那就好,宗主要是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俺老柳走了啊!”
寒安站起身来追上去一脚将已经踏出门槛的柳如是给踹了个狗吃屎!
“娘的,恶心死我了”
柳如是站起来,一身灰土不管不顾,只是伸出右手作兰花指,对着寒安抛了一个妩媚的媚眼!
然后在毫发之间,夺过一记夺命飞踹,一溜烟消失不见···
寒平来到寒安身前,“一网打尽?”
寒安嘴角轻挑,自信道:“一网打尽。”
寒平哦了一声,“那你记得通知他,让他做好准备,别出丑了。陆姑娘可在呢。”
寒安呵呵一笑,“其实见到陆姑娘见到寒安另一个样子也不一定是个坏事。”
“说的也是。”
······
弦月高悬,万兽攻城!
寒安站在宽阔而独无一人的城东城楼之上。望着远处的万兽咆哮着,卷起铺天盖地的砂石风暴向着自己呼啸而来!
他神色带着轻蔑,自言自语道,“速度再快点,没有吃饭么···”
万千奔涌而来的兽潮之中,一头个头不亚于大型攻城车的吊睛猛虎一爪将一个挡住自己前进脚步的巨大野猪妖踩得稀烂!然后一脑袋拱飞一另头斑斓大虎,它就这样不管不顾咆哮着一路横冲之撞跑到了兽潮最前方!
寒安望着那已是数面孔的云纹吊睛猛虎,无奈的摇了摇头:“自寻死路。”
话毕,他松开手中的竹简《矩》,只见那古朴竹简悬浮在白袍寒安身前三尺处,有浩大庄重的气息缓缓铺散开来。
他躬身九十度,对着竹简深深一拜。
“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随着寒安话语声,那竹简开始轰鸣大震,气息较之方才更胜十倍!有淡青色的浩然正气喷薄而出!吹得寒安长袍猎猎作响。
而白袍寒安却是忍不住一口鲜血喷出!两鬓黑发生华发!似乎一瞬间失去了数十年寿命一般!而与此同时,在青石大殿内正密切关注着自己所负责的人群的紫衣寒安猛然睁开眼睛!
他流露出罕见的恐慌神色。
“不要”两个字刚刚出口,红月洞天之内的白袍寒安已经再一次深深鞠躬说道:
“倚天持报国,画地取雄名!”
只听得轰然一声巨响,宛若雷霆炸响,只见一道金光湛然厚达两米之多,而长不见边际的城墙自地底如同利剑一般直插而起!一瞬间便已经高达数十丈!!
整座东门金芒大放,宛若大日临世!将西方的漫天红焰都给压了下去!
全力冲刺的兽群根本做不出任何反应,下一瞬便和那百米雄墙轰然相撞!鲜血飞洒,肉泥四溅!短短一瞬间,便有数百头妖兽已经撞的尸骨无存,死的不能再死!而后续的妖兽则继续红着眼睛,踏着前面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