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爷是病娇,得宠着!>263:纺宝报仇,火烧骆家(看题外)

“你也叫清让啊,我家有个弟弟也叫清让,不过他才十几岁,还在念书,成绩可好了。”

那是十四岁的周清让,还是翩翩少年郎。

如今的他,不良于行、满目沧桑。

他弯下腰:“秀姐,”看着故人,声音发哑,哽住了喉咙,“我是清让啊。”

他刚来骆家的时候,还年幼,躲在姐姐后面,因为初来乍到,很不安,出来骆家门口接他们姐弟的是一位微微发福的妇人,手里还牵着个扎了羊角辫的小女孩。

“是清濛和清让吧。”

姐姐说是。

妇人抱起小女孩:“还没吃饭吧,快进来,我给你们下面条吃。”

她怀里的女孩笑眯眯地喊人:“小姑姑,小叔叔。”

事过境迁,物是人非。

何女士已经认不得人了:“想想,这人怎么了?”

唐想耐心地同何女士说:“妈,他是小叔叔。”

“胡说八道,你小叔叔才多大。”

那时候周清让十四,还在念高中,平时都住校。

何女士的记忆很乱,还当是二十三年前:“想想,你帮我打个电话去问问,他怎么这么久都不回来。”

唐想只好装模作样地去打电话,装模作样地问人几时回来。

“给我接。”

何女士刚说完,唐想就及时收了手机:“已经挂了。”

何女士唠叨了两句,说那孩子怎么也不归家,又问唐想:“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唐想瞎掰:“下周末就回来。”

何女士不满,念叨了一会儿,突然问起:“骆三呢?”

刚说到周清让,现在又绕到了骆三头上。

这是癔症又犯了。

唐想回答何女士说:“她出去了。”

“她是不是又去摘狗尾巴草了?”

唐想就说是。

“成天就知道整些没用的,挨打都学不乖。”何女士板着脸,要骂人的样子,“你去帮我把她叫来。”

“好好好,我去叫。”

唐想作势要去寻人,刚迈出脚没几步,何女士在后面大喊:“想想!”

唐想哭笑不得:“又怎么了,何女士?”

何女士一下抓住了她,惊慌失措地说:“快救火,你爸爸和骆三还在里面,他们还没出来!”

“光霁,光霁!”

她大声喊着丈夫的名字,从轮椅上站起来,东张西望着:“水桶呢,水桶在哪?”

没看到水桶,何女士推开唐想就往前冲,嘴里边念着救火。

“妈!”

唐想没喊住何女士,跟周清让打了个招呼:“我先去照看一下我妈。”

周清让颔首。

唐想去追何女士了。

他没有机会问骆三的事,心里也还抱着侥幸,或许不是骆三,或许那个孩子还尚在人世。法逆蛮荒

“不是。”唐想停顿了很久,说,“周清檬与骆常德是表兄妹。”

咣——

周徐纺手里的汤匙掉在了地上。

半个小时后,江织来接周徐纺,戏还没拍完,他放心不下周徐纺,提早结束了。他到的时候,周徐纺就蹲在咖啡店的店门前,靠左边的小角落里,她抱着膝盖蹲着,一动不动,

江织走过去,蹲下:“怎么蹲在这里?”

周徐纺抬头,眼神有些空:“我在想事情。”

外边有风,呼呼乱吹。

江织把她额头的碎发理好:“在想什么?”

她表情有些呆:“我在想,这世上有没有报应。”

江织把她的口罩摘了,摸摸她冰凉的小脸:“那你想出来吗?”

她说:“想出来了。”

“有吗?”

她摇头:“这世上没有报应。”

要是有报应的话,二十三年前,骆常德就要遭报应了,哪会活到八年前,哪会让他继续作恶。

如果有报应的话,那就好了。

“我妈妈——”

江织打断了她:“唐想都跟我说了。”他靠过去,张开手抱住她。

周徐纺趴在他肩上,在自言自语:“我还有个舅舅,我妈妈出事的那天,他出车祸了,成了植物人,在医院躺了十五年。”

江织没说话,轻轻拍着她的背。

她不哭不闹,很安静,小声在说:“从十四岁到二十九岁,最好的年纪,全部都躺在医院里。”

“他左腿被截掉了,右腿也不好,里面还有钢钉。”

“他生了好多病,不知道能活多久。”

声音越来越空,越来越冷:“唐想说,车祸不是意外。”

她的舅舅周清让,是被人害成那样的。

“江织。”

她把手攥成了拳头,紧握着,指尖发青:“我好讨厌姓骆的。”她没有忍住,声音发抖,哽咽着,“我想烧死他们。”

江织侧着头,亲她的耳朵:“我帮你烧好不好?”

她摇头:“不要。”她松开拳头,抱住江织,“我不要你犯罪。”

傍晚六点。

汽修店快要打烊了,有客人进来,客人穿着一身黑色,头上戴了帽子,脸上戴了口罩。

看身形是个女孩子。

还别说,这身古古怪怪的衣服还挺酷,估计是玩车的。

“欢迎光临。”店员很热情,“洗车还是修车?”

那个很酷的女孩子戴着副不透光的眼镜,声音压得低沉,问:“有没有汽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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