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段时间很少下地干活,皮肤竟然比以前白了许多。
毕竟是去偷看人家,万一被看见脸,那多没面子。
找了半天也没找出一块黑布遮面,突发奇想地就想到了黑色丝袜。
在电影中经常会看到,有些歹徒犯事时,都会用黑色丝袜包住脑袋……
“有啊,你要那个做什么?”
“我想把头罩起来,万一被李守财那老小子看见了,岂不是让他以为我怕他了。”
“哦……有倒是有,但没有新的,都是我穿过的。”
叶小山眼睛睁得老大,一脸兴奋地说道:“真的吗?那简直太好了!”
于美兰本来还在认真地跟他说话,却不曾想到,叶小山竟然这么不正经,顿时俏脸一红,眼中释放出道道寒光。
夜色朦胧,叶小山如同江洋大盗,在黑暗中快速穿行,很快就来到李守财家门外
门口停着一辆白色越野车,竟然是将近三百万的奔驰。
“这人不简单啊,不知什么来头。”
房子里灯火亮着,还传出阵阵食物的香气,多半是在吃饭。
转到房子后边,如同壁虎一样向墙上爬去,换了好几个窗户,才能清晰地看到客厅里面的场景。
客厅中央,果然见李守财一家人正陪着一个年轻男子吃饭,李守财满脸笑容,完全没有被刘国宗抛弃时的沮丧和颓废。
那男子西装革履,二十多岁,头发二八分,面皮白净。
叶小山看到他的正脸时,一阵惊讶。
那人他也认识,竟然是之前苦追米雪漫的富家公子吕刚。
他恨叶小山也是恨的牙痒痒,这两人钻在一起,肯定没好事。
叶小山随即释然。
吕刚家是西河市唯一一个懂得种植紫冰草的,李守财找到他头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一开始,李守财找到吕刚时,吕刚一见这人竟然要和自己抢生意,气不打一处来,想要拒绝,
随即听说是要对付叶小山,他一下子就改变了主意。
叶小山让他好几次都吃了大亏,心中怨气难平,却也没有办法。
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米雪漫找到了药材来源,难怪敢和他翻脸。
李守财老奸巨猾,极善于察言观色,当时就看出吕刚和叶小山不但认识,而且还好像不对付。
立马把自己和叶小山的苦大仇深加倍的,一股脑说了出来。
两人立马相见恨晚似的,结成了统一战线。
吕刚想帮李守财赢得赌约,这样既可以打击叶小山,又能让米雪漫断了药材来源,最后还是不得不求助于他。
这些,叶小山也猜到了七七八八。
吕刚愿意帮助李守财,除了利益方面,绝对和自己也有关。
不过他并不担心,只要对方不走极端方式,即便是吕刚来了,种出来的紫冰草也一定比不上自己的。
“吕兄弟,你我联手,一定可以让那叶小山输的倾家荡产。”
“到时候咱们就笑着看他哭。”
说着,李守财端起酒杯,和吕刚碰了一下。
两人滋滋地喝了下去,李守财又给他满上。
“叶小山这个乡巴佬,真是太可恶了,有机会,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吕刚看来已经喝了不少酒,有点晕乎乎的,说起话来,也是豪气干云。
“爸,大家都是乡亲,干嘛非要这样,不如明天去找他说一下,把这赌约取消了吧?”
李柔听了他们的谈话,似乎有些不高兴,劝阻李守财。
“哎,你懂什么?你忘记他把你弟弟打成那个样子了?”
坐在一边的李子慕好像又被勾起了往事,一脸悲愤,还有些害怕。
“是啊,姐,叶小山那个家伙太可恶了,有机会一定要往死里整!”
李守财是他父亲,李柔还不敢说什么,但李子慕是她弟弟,她宠得,自然也管教得。
“子幕,你小小年纪,怎么能存有这样的想法?上次那件事,还不是你对吴秀芹动手动脚,你小小年纪,怎么能做这些事!”
李柔沉着脸训斥着,李子慕还从来没被姐姐这样训过,头一低,委屈的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李柔小姐,话不能这么说,子幕他还小,不懂事,即便做了一些错事,也不该下那么重的手啊!”
“来来来,我们以后就是自己人了,别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生气,李柔小姐,我敬你一杯。”
吕刚脸上暧昧地笑着,借着酒劲,一双眼睛在李柔身上来来回回扫视。
“抱歉,我不喝酒,你们吃吧,我去休息了。”
本来吕刚说大家是自己人,李守财脸色一喜,见李柔这么不给吕刚面子,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正准备出言训斥,却见吕刚并不生气,一双眼睛在李柔身上流连忘返,便也按耐了下来。
现在,吕刚可是他赢得赌约的仰仗,必须要当成老爷一样哄着供着。
看着吕刚的眼神,他的心中突然浮起一个念头。
如果吕刚和李柔结成一对,那不就真正的变成自己人了吗?
到时候,还怕他不尽心尽力地帮自己?
“嘿嘿,吕兄弟,柔柔这孩子,读的书多,脾气傲,你别和她一般见识。”
他一边说,一边看吕刚脸色。
就算他想把女儿嫁给他,也不能太主动,给他一个机会,让他来求自己,这样才能在以后的相处中,得到对方的尊重嘛!
吕刚一脸酒气,笑道:“诶,女孩子家的,有点性格才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