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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切暴风雨戛然而止,王聪已经渐欲掀去她最后一丝防御的手忽然停了下来,而他的身体也随之一僵。
樊兮若迷离地睁开醉眼,脸上红潮尚未退去,不知道为什么王聪会突然停下来,怔怔地盯着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
“我从来不跟chù_nǚ做。”
说话的时侯,王聪的脸已经变的有些不好看了,他的声音很冷,冷的像一座冰山。
说完,王聪竟从樊兮若的身上爬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
“你在这儿好好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樊兮若感觉浑身一阵酥软,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累,但是她不明白王聪为什么会突然放弃。
似乎有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支撑着樊兮若撑起身子,身上挂着的散乱开来的胸罩丝毫遮不住一汪春色:
“为什么?”
言语间,满是不甘心。
已经走到门口的王聪停了下来,停顿了一下,淡淡说了句:
“麻烦。”
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樊兮若咬着牙狠狠地拍了下床单,她没想到王聪竟然会对自己置之不理,她的自尊心被深深的刺痛了。
快到凌晨一点的时候,徐泽平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家门,打开门,客厅的灯还亮着,毕成披着睡衣在电脑前鏖战。徐泽平把包随手扔到沙发上,坐到毕成旁边,整个人都精神起来了:
“姚冰一走,你算是彻底解放了,不活了啊?”
毕成全神贯注地操作着他的钩子:
“怎么样?我这钩子不错吧?”
说话间,毕成已经成功钩到了一个法师,正在放大,法师的血条迅速下降,终于灰暗了下来。
徐泽平点了点头:
“年青人,有长进啊。”
说话间,不情愿地站起身:
“我先去洗漱睡觉了,你也早点休息,明天还上班呢。”
毕成没有搭话,知道徐泽平今天又不能和自己战斗了,兴趣减了不少。
徐泽平人都进洗手间了,突得探出脑袋道:
“对了,姚冰是去乌鲁木齐出差了吧?”
毕成点了点头:
“嗯,估计得在乌鲁木齐待个十天半月的。”
语气中透着农奴解放的兴奋。
但听完毕成的话,徐泽平整个人都露出身子来,满脸凝重地盯着毕成。
毕成感觉到徐泽平的异样,抬起头诧异地看着徐泽平:
“怎么了?”
徐泽平翻开包里的笔记本登上qq道:
“你看看,那边今天闹事,挺乱的,你最好打个电话问下姚冰什么情况,别出什么事。”
毕成点击回城后,接过徐泽平的电脑,快速地浏览了下徐泽平的聊天记录,几张照片的场面非常血腥,到处是火光、满地的狼藉和提着刀的人群,很难相信这是发生在中国,新闻联播里这些情景都应该在那些第三类国家出现。毕成擦了擦眼睛,额间已经沁出汗来了:
“这么严重?”
毕成说完便起身去找手机,或许由于太紧张,翻了几下竟然没找到,眼前出现徐泽平的手机:
“用我的电话打吧。”
毕成接过徐泽平的电话,手都有些颤抖了,他第一次感觉到生命是如此脆弱。徐泽平抢过手机,拨通了姚冰的电话。
电话中,服务台小姐甜美的声音响起: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不在服务区。”
徐泽平和毕成对视一眼,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还是徐泽平最先反应过来:
“qq!”
毕成赶紧跑到电脑前,切出dota画面,点开qq,姚冰灰暗的头像毫无生机的列在自己的亲人栏里,毕成点开姚冰的头像快速地敲击着键盘:
“宝贝,怎么样?没事吧?”
良久,不见对方反应,毕成又发了一条消息:
“别吓我!”
徐泽平从没见过毕成如此紧张,拍着他的肩头道:
“都快后半夜两点了,也许只是关机了。”
毕成迟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徐泽平还在睡梦中,李婉就已经起床洗漱了,两个人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但几乎见不到面,说不上什么话,这几乎已经快成为常态了。有时李婉挺心疼徐泽平的,自打徐泽平跟朋友合伙创业后,就没有十点前到家的,周末加班更是家常便饭。但快一年了,他们的公司还是没什么起色,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他们这么执著。
李婉出去洗漱的时候,毕成房间的门虚掩着,李婉瞟了一眼,床铺的很整洁,毕成和姚冰竟然都没在家。李婉推开门确认了下,果然没什么人。这倒奇了怪了,平常毕成都是不到八点半不肯起床的,想不到今天七点不到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