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有一双大眼睛，而且是双眼皮。手臂上似乎有一道自残的刀纹，就在手动脉上面一寸的地方。然后嘴唇涂着粉色的唇彩，看上去很清新？”
“对对对，就是这个样子！”
然而，莫涛突然从上衣的口袋里面拿出一张已经起了皱褶的老照片，黑白色的照片上，一个平头男生手中抱着一本厚厚的毛选，微微地笑着盯着大家。照片上这个男生的样子和适才见到的那个女生长得十分相似，只不过是性别不同而已。而且，这个男生喉咙上的喉结并没有凸出得那么难看，不仔细看还真以为是个女生。
“且付余生一笑中”
“这是我在后山池塘的水神像里面发现的一张老照片，看样子有些年头了”莫涛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这个人因为叫做余生，所以对于这句陆游的诗很感兴趣”
“但是”丁小涵很想说自己看到的那个人明明是个女生，然而才刚刚开口，莫涛却将其的话抢了过来：“但是，这个男生早就死在了十二年前，尸体就是在后山池塘边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