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侠义堂后,秋业就去了城西,出了城门,是一片广场,上面有一些摊贩,再向外就是护城河,河水清澈见底,还有游鱼偶尔浮现,护城河上则是一座桥,并非是吊桥,而是石拱桥,过了石拱桥就是一片绿地,一条可十二架马车并行的官道直通向远方,官道两侧还种植着树木,官道的右方,有一个茶馆,或者说是茶棚,外面和里面的桌子上都几乎是满座,一些马车和马排放在一侧,一个一袭紫裙的风姿绰约的女子正在招呼着,两个跑堂是这边跑那边跑忙得不可开交。
秋业于是小跑着过去,见到秋业过来,出来了个跑堂,“客官,喝茶吗,请里边请。”秋业摆了摆手,“不是,我是接了店里江湖贡献榜上招人的任务过来的。”那跑堂一听,然后说道:“这个需要我们老板娘来,我不清楚这些。”然后转头朝着里面叫到:“老板娘,这小哥有事找你。”只见那紫裙女子从柜台后出来,“啥事,老娘忙着呢。”那跑堂头一低,“那啥,我去招呼客人了。”说着就去给客人添茶去了。女子走到了秋业身前,“说吧,有什么事?”秋业说道:“老板娘,我领了你的那个招人的任务,现在过来做事来了。”女子听了,用那双凤目仔细打量着秋业,秋业两世为人,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御姐范实足的美女打量,一时间还有点不自然,脸微微发红。女子说道:“咦,小哥儿还害羞了,真可爱。好了,你通过了,小孙,去带这小哥儿换身衣服,跑堂的哪能穿这个呀,然后给他说说咋们这的规矩。”女子说着,一把将一枚钥匙丢给了正过来的那个跑堂的,同时人也朝着柜台走去,莲步款款,花枝乱颤,一时间许多喝茶的都看呆住了。女子走回柜台后坐下,一边拨弄着算盘,一边嘀咕道:“还真有人接个跑堂的任务呀,难道,那神棍没有说谎,算了,到时再说,而且,这人一脸雏样,到底是不是还不一定呢。”
秋业被那姓孙的跑堂带到了茶馆后,短短几步路,“我叫孙难,小哥儿叫啥名呀?”秋业听了,盯着孙难看了几眼,“我叫秋业。”“秋小哥呀,小哥哪里人呀?”“额,你是查户口的吗。”心里想着,秋业还是回答了“白水郡的。”“白水郡呀,我知道,那儿不是咱们青州最富裕的地方吗,听说那儿出产那啥白玉,老贵了,小哥怎么想起离开那到云都城来呢。”秋业对于这孙难的自来熟和话痨感到无可奈何,“氤氲白玉。对了,孙哥,你知道咱们老板娘是什么人吗,这么漂亮,怎么……”秋业只得岔开了话题,“对,就是那啥氤氲白玉,好家伙,当初我在城里的玉生烟店看了一眼,那可是比金子都还要贵的多呀。哦,你说咱们老板娘呀,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老板娘好像和青州学宫有关,具体的也不知道,反正老板娘似乎来头很大的样子,以前一些混混或者什么富家公子来,最后都会被tuō_guāng吊在城门广场的杆上,而且还不敢来报复。而且老板娘平时一般是不会到茶棚里来的,只是会每个月来个一两次,算完账就走。”正当孙难大说特说的时候,秋业拉了拉孙难,“孙哥,到了。”孙难这才停了下来,打开门,带着秋业进去,然后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件叠放整齐的衣服递给了秋业,“诺,这是咱们老板娘找城里的裁缝铺子订制的,新的,咱们老板娘就一点不好,你说这么好的衣服,她只让咱们最多穿三天,然后就必须穿新的,乖乖,秋小哥,你可不知道,每个月,那裁缝铺子就会送一大批衣服过来,我家里都存了好多这衣服了,你说这,洗洗不就干净了吗,至于每三天换一次吗,诶,幸好这换衣服不是咱们出钱。”秋业也不好评论,接过衣服就到一旁的换衣间换好。然后捧着自己的衣衫出来了,孙难递给秋业一把钥匙秋业接过看了一眼,钥匙上面刻着一个“二十”,然后带着秋业走到另一个柜子面前,这柜子上有许多小柜子,每个上面都被锁上了在左上角写着序号,“诺,将你换的衣服和一些物品放好,这每个钥匙对应一个小柜子,那钥匙你自个收好,如果丢失了就只有看老板娘那有备份的没了。”秋业用钥匙打开了对应的门,然后将衣物放好就跟着孙难回到了茶棚。“好了,看你也是初次,你就跟着我学学,今下午先不用去做,就好好看着我和李哥,好好学。”孙难拿出一张新帕子递给秋业,然后说道。秋业点了点头,接过帕子,对叠后学着孙难的样子将其搭在肩头,然后看着孙难他们开始学习。
就这样,一下午过去了,老板娘在秋业学习中途就离开了,孙难和李飞开始收拾桌椅和茶杯茶壶,是的,茶馆在下午六点左右就打烊了,秋业也跟着收拾,还别说,这南来北往的客人的谈论倒是让秋业长了不少见识,什么铸剑山庄年底要召开新一届的论剑大会,什么须弥山近日有新弟子入世,这新弟子短短几日就闯出了名号,在大周的藏机阁的俊杰榜上名列第七,被藏机阁命名为赤手降龙——悟虚。其于北荒一处沼泽里决战一条大蛟蟒,被一众人看见,据说其降龙式已得真意,于赤手间一掌降服蛟蟒为护法,然后飘然离去。还有据说蜀地渝州剑阁,几日前一道剑光划破穹宇,整个渝州都能感应到凌冽的剑气,据说是当年闭关百载的青莲剑仙——李青莲出关了,似乎已经快到了道合阳神,魂度虚空的混元大罗境。藏机阁阁主亲自前往查看,归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