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留意着周围,但是附近除了几个喝多了的年轻人,就没有其他人了。
我自嘲笑了一下,心想,看来是自己太敏感了,怎么可能因为那纸上的两个字,就觉得今天恰好能碰到打猴子的那一波人呢?
我们直接就进了ktv,胡鼎开了一个包厢,就带我们去了。入座之后,胡鼎又叫来了几个包厢公主来陪唱,还说:“我受不了黑子和楚生那狼嚎的声音,还是来几个会唱的,带带节奏吧。”
然后楚生和黑子就要和胡鼎拼命,但是被我们拦下了。
最终,胡鼎留下了两个包厢公主。一些包厢公主,是只坐台,不出台的。见我们是一群半大孩子,那两个包厢公主也很乐意留下陪我们。我们大多是没叫过陪唱的,所以很拘禁,但是那两个姐姐倒是开放地很,还会讲些带颜色的笑话,渐渐我们也放开了。
只有李雨柔死死拉住我,坐在包厢的一个角落里,不让我坐在那两个包厢公主旁边。我说:“媳妇儿,我有跑不了,不用抱我胳膊抱那么紧。”
李雨柔哼了一声说:“哼,我是怕他们把你带坏了。”
我无奈地说:“怎么会,都不是什么好色的人。”
“那可不一定!”
其实,我们唱歌确实挺老实的,也只是让那两个包厢公主唱唱歌、喝喝酒而已,没有一个人像其他人一样,动手动脚的。
胡鼎唱了一首《做你的男人》,还是上次我跟李雨柔表白的时候唱的那一首,这一次,是胡鼎的独唱。胡鼎的声音听细腻的,唱张信哲的歌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然后,黑子的一首《纤夫的爱》,让我们所有人都崩溃了,嗷嗷叫得往外跑。
我和李雨柔都笑得不行了,最终我们两个没能逃过其他人的起哄,一起合唱了一首《今天你要嫁给我》。我唱歌不行,但是李雨柔的声线好听,带着我一起,唱的还不错,所有人都夸个不听。
猴子当时就哭了,别人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我要追宋秋雨,下次再来ktv,我们也一起合唱这首歌!”
总之,我们玩得很嗨,前所未有的嗨。一直到了十一点多快十二点了,所有人都困了,我们才愿意走。包厢还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索性也不要了。
我拉着李雨柔的手,她靠在我的肩膀上,走在最前面,之后是胡鼎猴子他们,还有于扬。我们说说笑笑地走出了出去,突然,猴子愣住了,一拉我和李雨柔,把所有人又推回到了亮典里。
于扬说:“猴子,你怎么了,鬼鬼祟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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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看着我,说:“志哥,我看到了,那天去‘丰盛饭店’闹事儿的人,他们就在外面!”
“什么!”我一听,探出头,往外看。
这一看不得了,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外面的几个人,不正是蝎子他们吗?!
外面一共四个人,不多不少,就是上次来我们班,打了我、于扬、胡鼎的四个人。其中,蝎子在里面尤为扎眼,穿着一件黑色的紧身背心,露出胳膊上的蝎子刺青。
他的背心里面,肚子的部位鼓鼓囊囊的,似乎是缠了几圈纱布。那个部位,就是被我捅了一刀的部位。
于扬他们也纷纷看了一眼,都愣住了,然后脸色发白。胡鼎看到了蝎子,咬的牙嘎嘣嘎嘣直响,环顾了四周一眼,就要找家伙儿。
我连忙拦住了胡鼎,说:“大家先回刚刚的包厢,从长计议。”胡鼎冷静了下来点点头。我们回了包厢,关门前,我还看了外面一眼,见到蝎子也开了个包厢,离我们的不远。
我关上了包厢的门,问猴子:“在‘丰盛饭店’找事儿,打你就是刚刚的四个人。”
猴子点点头,说:“不止他们四个,还有其他人,没在这儿。”
胡鼎冷笑道:“还真是巧了,正好把他们收拾了,报了咱们和猴子两拨仇。”
李雨柔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儿,也猜出了七七八八,当即说:“不行,他们是社会上的人,你们斗不过的。这么去找他们,吃亏的还是你们。”
于扬也说:“对啊,咱们一起上,也不一定能干的过他们。”
胡鼎也不说话了,他也知道,四个社会上的人,不是四个中学生,我们看起来人多,但是真打起来,不一定能捞到什么便宜。
黑子坐在沙发上,点了根烟:“难道这件事儿,就这么算了?”
我想了想说:“不能算了。害得咱们要被开除,还把胡鼎打进了医院,不干他们一顿,我咽不下这口气!楚生,你是智囊,说说有没有什么办法?”
楚生把黑子的烟抢了过来,嘬了一口,说:“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得看运气。”
我们一群人问:“什么办法?”
楚生慢条斯理地说:“各个击破!他们总有上厕所的时候,咱们埋伏在厕所,来一个干一个。当然,不能被他们看到咱们的样子,不然,肯定会来找后帐的。社会上的人,就这点最麻烦,要是被他们查到咱们的身份,除非离开这个县城,不然他们能玩死咱们。怎么样,还干不干?”
我第一个说:“干!当然干!咱们就藏前几个坑里面,关着门,他们一进来,一板砖放到!”
胡鼎说:“行,我出去找两块板砖!”说完,就出去了。
我看了所有人一眼,说:“干社会上的人,是件危险的事儿,谁钥匙不敢,可以退出。”
于扬站了起来:“小志,你就别说这见外的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