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冽捂住鼻子,嫌弃地说:“臭死了!”
“不会啊?我觉得挺好闻的。”
喻初夏故意跟他唱反调。
俊脸微沉,声音冷如骨髓:“我说臭就臭。”
男人深邃如海的黑眸盯在她脸上,带着山岳一般沉重的压力。
喻初夏垮下肩膀,“你长得帅,你说什么都对。”
上官冽的唇角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没声说:“你还愣着干什么?是想熏死我吗?”
“喳,我这就回去洗澡换衣服。”
喻初夏恭敬地应了一声,轻快地转过身,唇角微扬,笑得奸诈无比。
果然,上官冽不喜欢迷迭香的味道。
“等一下。”
上官冽开口。
喻初夏停下脚步,站在门口,调整好面部表情,扭过头看着他:“少爷还有别的事吗?”
“记得把那瓶香水丢进垃圾桶里,我以后都不想再闻到这种臭味。”
“……”
没有料到他会有这招,喻初夏一时愣在了那里。
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上官冽耐着性子又重复了一遍:“我让你把那瓶香水丢进垃圾桶,你听到了没?”
喻初夏回过神,不情不愿地说:“听到了。”
瞄到她脸上的表情,上官冽从鼻子里发出了一记冷哼:“上官影送你的东西,你也敢用,不怕她下毒吗?”
喻初夏吓了一跳,脱口而出道:“不会吧?她看起来不象是这么恶毒的人啊。”
听到这话,上官冽嗤笑一声:“你太小看她了,以后你就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喻初夏走后,管家走进来,站到床边,恭敬地说:“少爷,影小姐的举动有些反常。”
上官冽慵懒地靠在床上,漫不经心说:“嗯?”
管家仔细地打量了一下他脸上的表情,这才接着说:“她频繁出现在书房附近,还单独询问了打扫书房的仆人。”
狭长的眼眸微眯,射出冰渣子一样的冷光:“她有具体的行动马上过来告诉我。”
“是。”
管家恭敬地应了,悄无生息地退了出去。
夜里一点,古堡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一道纤细的身影东张西望了一会儿,蹑手蹑脚地走到书房门口,动作轻柔地掏出一把钥匙打开了房门,闪身走了进去。
微弱的手机亮光照亮一小片空间,她小心翼翼,似是在找什么东西。
吱呀——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脚步声响起。
头顶上的灯亮了,明晃晃地照着上官影惨白的脸,她僵硬地勾着唇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阿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你不是也没睡吗?”上官冽单手插在口袋,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你在找什么,要我帮忙吗?”
“没,没有,我没有找什么。”
上官影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手机啪地一声掉到地上,却不敢弯下腰去捡。
上官影居高临下,幽深的眸子钉子一样盯在她脸上,冷声说:“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说实话。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对你做什么。”
上官影受到了惊吓,咬着嘴唇往后退去,直到纤腰抵上冰冷的黑色实木桌子,她才退无可退地停下脚步。
她摇摇头,一脸为难地说:“我不能说。”
狼叫声从古堡外面传来,古老苍凉,让人浑身发凉。
凉凉的声线响起,带着深入骨髓的冷漠:“我数到三,你要是还没有考虑清楚的话,我就把你丢出去喂狼!”
上官影不想相信的,可男人脸上的表情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上官冽举起一根白皙修长的手指,闲闲地说:“一。”
“二。”
第二根手指举起,宛如催命符一般渐渐紧逼过来,上官影头皮发麻,头发丝都快炸起来了。
“……”
上官冽的声音刚起,上官影就打断了他的话,崩溃地大叫起来:“我说我说!你不要把我丢出去喂狼。”
耐心用尽,上官冽冷冷地说:“说!”
……
喻初夏穿着皮衣皮裤,手里还甩着个小皮鞭,女王般踩在龙椅上,居高临下,垂着眼睛睥睨地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叫主人!”
长相妖孽的上官冽一脸弱受样地抱住她的小腿,乖巧地叫了一声:“主人。”
声音软糯,含糖量严重超标。
喻初夏美得直冒泡,用鞭柄抬起上官冽的下巴,女流氓式地打量着那张精致的脸,俏脸紧绷,凶巴巴地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想当初,我流落到你地盘的时候,你是怎么对我的?”
上官冽那个后悔啊,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唧唧地说:“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原谅求包养求鞭打。”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后悔。”
一丝得意忍不住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怎么办?她好想放声大笑。
此时此刻,有一首歌最能表达她的心情,那就是:我得意地笑,得意地笑……
泪包上官洌认真地说:“嗯,为了主人的宠爱,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
女王喻初夏兴奋地挥起了鞭子,“不用你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把屁股撅起来就行了。!我的皮鞭已经饥渴难耐了。”
“遵命,主人。”
弱受上官冽老老老实地照做了。
啪——
一鞭子下去,弱受上官冽惨叫着大声求饶起来:“啊啊啊,主人饶命啊!”
爽翻了,有木有?
喻初夏终于忍不住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