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从南到北,等到你>20.擦肩而过是情敌

晚上魏卫送先送南雪回家,在车上对南雪说:“看着你有男朋友我就放心了,我还以为你和小路子都要一直单着呢,我一个人过得小幸福也不合适啊!”

坐在后座的路静言和南雪同时嗤笑道:“得了吧,你还是过你的幸福生活吧!”

“我一个人的时候也很幸福啊!”

“见不得我单身是不是?”

“是是是,你们都幸福得我都几乎怀疑你们俩是性冷淡,或者有不为人知的难言之隐了!”

下车后,对着车子挥挥手,千金易得,知己难求,这么多年还好有魏卫和路静言。

正准备往回走,魏卫的车子又倒了回来,魏卫伸出手,食指上挂着一把钥匙,晃了晃,若有所指地开口:“这个,给你,上面的他!”

南雪接过钥匙,默默地收回那句话,这貌似是北洋的知己吧,这么及时有默契!

只是没想到,北洋要临时出差一周,这钥匙也只能先交由自己保管了。

邻近期末,南雪这个学期的教学才算是走上了正轨,每天上课,出期末试题,吃着学校食堂,按时回家,偶尔喂养一下电话里的男朋友,小日子也算过得不错,除了没有了万事如意的早餐。

另一边北洋坐在北书记的办公室里,面绪的发问:“什么意思?”

原本还是和蔼表情的中年男人看了眼北洋,不留余地地开口:“就是文件上的意思!”

“让我退出东望山的工程组,调到后方去负责统筹?”

北洋抬起头,闭上文件,望着眼前这个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中年男人,明明是一副正人君子的眉眼,却不懂为何总是喜欢对别人指手画脚。

“后方不好吗?前面的事情不是你该做的。”

北海拂去腿上不存在的灰尘,自己这个儿子啊,什么都好,就是想的东西太简单,顾前不顾后,不明白这世上人心险恶啊!

闻言北洋倒是笑了起来:“那依您看我怎么不能做前面的事情了?”

“s市上次救灾专组贪污的是你们下头的吧?那你说他干嘛贪污呢?”

“贪污嘛,当然是为了钱呗!”

见北洋油盐不进的样子,北海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气笑了,语气不善地开口:“钱,一个救灾专组那么多部门的人,人家都没事,就你们下面的人出了问题,这责任怎么归算?”

“混工程前线,我看你是去给人填肚子的吧!”

北洋见北书记激动的样子,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呼出一口气,这就是逃避的理由?

“他是李云那拨的人,那又怎样,就因为怕被抹黑,怕诬陷,就把最重要的部分交出去?这就是您多年筹谋得出的指导法则?”

“别人我管不了,你是我儿子,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这件事,我说了算。”

“真是了不起的北书记啊,儿子是什么?是棋子吗?您应该这样的工程涉及的是多少人的身家性命,退后算什么,独善其身吗?”

北书记从舒适的椅子上站了起来,避开北洋质疑的目光,看着一侧的书架,一排过去全是社会学的著作,心下叹了口气。

北书记再次开口已是风平浪静:“你既知那人归属于李云之下,便应该懂得,做好事不见得能讨好,树大招风,想做事总得人在吧,而且后方怎么不也是做事了,离了后方也不行啊,何况那是你以前学的老本行,我总不至于让你真正埋没了。”

“s市班子本就日渐混乱,这两年经济上去了,有些人心就大了,这件事事关重大,总得有人去顶梁,其他人我不放心。”

北洋知道北书记担忧,那年自己地震后生死一难回来,全家人焦急疲惫,担惊受怕的样子还印在心头,自己的生死牵连的不只是自己而已!

于是放弃,于是妥协,和北局长达成协议,走到今天。可是,这次的事,是人谋,不是天灾,他也不是当年那个莽撞无知的小子了。

“何况,前期我已经负责一半了,出了事情才想起换人,只会让别人觉得我在逃避,心里有鬼罢了,事在人谋,树大了也不见得他们就能吞得下!”

这是铁了心到底了?也罢,既然这小子打定主意往上冲,也就放他试试吧,有些苦总得自己偿偿才知道滋味。

北书记坐回座位,拿回北洋面前的文件:“那这件事再议吧,有人会在后期会议上提出这个议案,你若能自己挣到手,便是你赢了。”

北洋看着这个面色有些疲惫的中年男人,身处高位却也是诸多的身不由己,心下有些许愧疚,这么多年父子两个总是背道而行,虽说是真心维护,却总是跨不过去的隔阂。

能得到北书记的妥协已经是足够了,便不再多说:“谢谢北书记,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见自己儿子迫不及待地想走,北海心里不是滋味,自己就那么不受人待见

出声提醒:“晚上回去吃饭,你妈说好久没见你了,还有些事她想问你。”

北洋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双手揣在裤兜里,耸耸肩,绝对的叛逆儿子:“好。既然我妈想知道,就早点回去告诉我妈咯!”

回到省干部大院,严肃死板的建筑,呆呆的守门员,和呆呆的住户,不明白和牢笼差在了那里?

“妈,我回来了!”

北书记没在家,李女士为迎接儿子到来,特意放了阿姨的假,亲自下厨做了晚餐,看到儿子来了,剩下的只是炒两个菜,其他都备好了,便出来和儿子谈谈心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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