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进寝殿内的侍卫,听到连月的话后,都堵在寝殿的门前,一时间不知该进,还是该退,索性就站着不动,观察着殿内情况。
“皇妹,你这是什么意思?”连振樊脸色铁青,怒发冲冠的瞪着连月和正在给连云皇运功的连城,“这个狗奴才袭击本王,欲意加害父皇,你竟敢说他不是刺客,莫不是,你和这刺客联合起来想要谋害父皇。”
连月的身边何时有了一个会武功的太监,不仅阻止他给父皇服药,还敢出手伤他,明目张胆的对父皇下毒手。
直觉告诉他,这太监绝非是一般的太监,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太监,而是潜伏在宫内的刺客。
这个刺客是连月身边的人,那就和连洛生脱不了干系,定是来加害父皇的,他心头一狠,看向堵在殿门前的侍卫,厉声命令,道:“都愣着做什么,还快去抓人,父皇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全部都要脑袋搬家!”
侍卫一听,立刻涌进殿内,不等侍卫靠近,连月便厉声叱道:“本宫看谁敢上来,全部都退下去!”
连月这一声厉喝,委实惊住殿内的人,侍卫也硬生生的停下了脚步,连振樊见连月和他对着干,气的火冒三丈,怒声道:“连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意图对父皇行凶,你想要谋反吗?”
“哼”连月讥讽的嗤哼一声,冷冷的看着连振樊,“三皇兄真会颠倒黑白,到底是谁胆大包大,想要下毒谋害父皇意图谋反篡位,只有等胡御医给父皇检查过身体,就会水落石出。”
“连月,你竟敢含血喷人”连振樊气的满脸铁青,额角青筯直跳,他怒指着连月和连洛生几人,怒不可遏道:“你,你们几个,果然,想称父皇病重昏睡时,毒害父皇谋反篡位!”
“三皇兄,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连天哲当场就怒了,“那药,是你给父皇吃的,毒害父皇,谋反篡位的人,明明就是你,你还信口雌黄,反而来诬陷我们!”
连洛生没有理会连振樊,只是瞪了他一眼,嘴上扬着一丝阴笑,“胡御医,快上前给父皇检查身体。”
“是,殿下。”胡御医提着药箱来到龙榻前,连城已将连云皇体内的毒逼出了体外,见御医上前,他将连云皇平放在榻上,垂着头退到连月背后,胡御医看了一眼连城,可连城低下头,看不到样子,便也没有多想,开始给连云皇号脉。
这时,洪公公进了殿内,向连洛生几人禀报道:“几位殿下,百官得知皇上病愈未醒,都前来探望皇上,为皇上祈福!这会儿,都在殿外候着!”
“嗯,让他们在殿外候着!”连洛生的眼眸里极快的闪过一抹狡黠之光,他不着痕迹的睨了怒目切齿的连振樊,走到榻前,看向面无人色的连云皇,向胡御医问道:“胡御医,父皇的情况如何!”
“殿,殿下”胡御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脸惨白神情惶恐,跪地的身体瑟瑟颤抖起来,“殿下,皇上,皇上中了剧毒,好在,皇上体内的剧毒,被刚才这位公公及时逼出体外,否则,皇上——”
胡御医不敢继续在说些下,可话意已经道明,若不是及时将毒逼出体内,皇上小命不保了。
然而,在听到胡御医的话后,殿内所有人都惊恐无比,最震惊和慌恐的人,莫过于连振樊,他冲到胡御医面前,一脚踹在胡御医身上,愤怒道:“大胆,你竟然敢冤枉本王!”
“康王殿下息怒,皇上确实中了毒,老臣岂敢冤枉殿下!”胡御医被一脚踹爬在地上,满脸痛苦之色,“殿下若不相信,可让其他几位御医前来诊治!”
“洪公公,去把御医都请来”不待连振樊开口,连洛生已经抢言命令下去,洪公公被胡御医的话惊的脸色苍白,愣住了神,直到听见连洛生的吩咐,他才缓过神来,忙道:“是,奴才这就去!”
洪公公几乎是小跑着出去的,殿外跪着的大臣前,见洪公公神色惶恐匆忙,连忙道:“洪公公,看你匆匆忙忙的,可是皇上的病情加重了。”
“哎呀,丞相大人,不得了,皇上被人下了毒,性命垂危,咱家不能多说,要立刻去请御医来!”洪公公匆忙的丢下一句话,疾步跪了出去,没跑两步,太医院的御医都匆匆的赶来了。
当得知连云皇被人下毒谋害,御医们都吓的心惊胆颤,刻不容缓的进了寝殿,留下殿外众多大臣纷纷议论起来。
“回几位殿下,皇上脉博虚弱,气息时有时无,体内的毒刚刚清理过”一位老御医给连云皇号了脉博之后,拿着银针沾了些连云皇吐出来的黑血,递到连洛生面前,道:“洛王殿下,这血中含有剧毒,所幸,皇上体内的毒被逼了出来,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无力回天啊!”
“三皇兄,真没想到,你竟然敢对父皇下毒,意图谋反!”连天哲怒指连振攀,向侍卫命令道:“你们都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他抓起来!”
众多侍卫,蜂拥而上,立刻将连振樊抓了起来,连振樊此时的惊恐完全高于愤怒,毒害父皇,意图谋反这是满门抄斩的死罪,可他没有谋反,他只是想让父皇早些醒来。
“本王没有毒害父皇,你,你们——”连振樊挣脱掉侍卫的钳制,愤怒的指着连月,连洛生和连天哲三个人,颤声道:“你们,是你们在背后陷害本王!是你们想要谋反叛乱。”
“三弟,你太让大哥失望了,如今,太子被擒,父皇病重,正是我们兄弟几个为父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