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领兵从翼昌南出发,我与赤云队几人,护送颜帝回去颜阳。”鬼医说话的时候声音故意压低了一下,因为他生怕阿符会又因为这事情而生气。
听到他的话,阿符虽然生气,可这也是预料之内。崔云这无非是舍我其谁的做法!
“你怎么确定那给你们报信的家伙,绝不是奸细呢?”
“因为我相信他!”碰巧也想来找阿符的崔云,在门外听到她的话以后,便大步地从大门走了进来。
只是阿符看了他一眼以后,便一脸不屑地将视线从他身上挪走,“崔大将军,你怎么进姑娘的房间,也不先敲一下门呢?堂堂大将军,竟然连这基本的道德礼仪都没有。”
“…”崔云也早料到她一定会说出一些让他难堪的话,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来到桌子前以后便直直地看着她,“成德是军师的侄子,当年是我救了他一命,因此,他绝不会是奸细。”
“哟,咱们的将军自信还真不少哦。”她宁愿低头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也不愿抬头看他一眼,“你不也直接将承诺当骨头一样扔掉了吗?那你又是怎么确信,别人不会一样当恩情抛开?”
“阿符,你…为何非得这样说?你为何要对成德如此偏见?”
“这不是偏见,只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防范意识!不过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好歹我不是你们赤云队的人,更不是颜齐国的人!这只是意见而已,你爱听不听。”抬头瞟了他一眼以后,然后继续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不过其实她已经是憋得辛苦了,不然…手中的杯子早被她摔个稀巴烂!
崔云见她依旧怒气冲冲,轻叹了一口气以后继续道:“阿符,与你之间的约定,我必定会继续遵守。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堂堂将军!原本就是为了守护颜帝而生,你如此…只会徒增误会。”
“告诉你,我本来就是独来独往的人!要不是为了回去,你以为我会为你这么费心吗?什么误会不误会,这对我毫无意义。你要为了你的皇帝去死,也与我无关!可是…”她面无表情地再次抬头看着他,然后扯着嘴角冷笑了一声,“刚才的话不是随便说说,要是因为你的缘故而害我不能回去,我便杀死所有你要保护的人!”
“阿符…”
“怎么?”她紧捏着手中的杯子看着他,“你是在担心我的本事,还是担心我做不了?”
“符儿,事情不必演变成如此…”
“这与你无关,别让我连你也讨厌!”她冷冷地瞪了鬼医一眼,鬼医见她神情严肃,便马上闭上了嘴没有继续说下去。
她的话让崔云很是为难,“阿符,你可知道,如今你说的话,是多么的幼稚?”
闻声,她更用力地捏紧着手中的杯子,然后哼笑地扭头看着他,“你是想说,我不能理解到你的处境?”
崔云并没有回答,而是忧愁地看着她的脸。
阿符将冷笑再次转成了标准扑克脸。
“你为主舍身的动机,即便我能理解,也不会接受。”她用力地将杯子磕在桌子上,“我只知道,要是不能回去,我便会用尽一切办法向你报复!”
语毕,她愤怒地站起来,然后拿过桌子上的弓弩便大步地离开了房间。
看着她离开,崔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要是你如此顽劣,那我就之后将你捕下!”
“有本事就来抓我啊。”头也不回地哼了一声,然后继续大步离开了房间。
鬼医看着两人的关系恶劣到了极点甚为担忧,他站起来搭过崔云的肩膀,“云,符儿只是一时气愤才会说出那样的话,你可别跟着她一同意气用事啊。”
“云领兵从翼昌南出发,我与赤云队几人,护送颜帝回去颜阳。”鬼医说话的时候声音故意压低了一下,因为他生怕阿符会又因为这事情而生气。
听到他的话,阿符虽然生气,可这也是预料之内。崔云这无非是舍我其谁的做法!
“你怎么确定那给你们报信的家伙,绝不是奸细呢?”
“因为我相信他!”碰巧也想来找阿符的崔云,在门外听到她的话以后,便大步地从大门走了进来。
只是阿符看了他一眼以后,便一脸不屑地将视线从他身上挪走,“崔大将军,你怎么进姑娘的房间,也不先敲一下门呢?堂堂大将军,竟然连这基本的道德礼仪都没有。”
“…”崔云也早料到她一定会说出一些让他难堪的话,不过他也没有太过在意,来到桌子前以后便直直地看着她,“成德是军师的侄子,当年是我救了他一命,因此,他绝不会是奸细。”
“哟,咱们的将军自信还真不少哦。”她宁愿低头把玩着桌子上的茶杯,也不愿抬头看他一眼,“你不也直接将承诺当骨头一样扔掉了吗?那你又是怎么确信,别人不会一样当恩情抛开?”
“阿符,你…为何非得这样说?你为何要对成德如此偏见?”
“这不是偏见,只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防范意识!不过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好歹我不是你们赤云队的人,更不是颜齐国的人!这只是意见而已,你爱听不听。”抬头瞟了他一眼以后,然后继续低头把玩着手中的杯子。不过其实她已经是憋得辛苦了,不然…手中的杯子早被她摔个稀巴烂!
崔云见她依旧怒气冲冲,轻叹了一口气以后继续道:“阿符,与你之间的约定,我必定会继续遵守。可是你别忘了,我是堂堂将军!原本就是为了守护颜帝而生,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