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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7章鲜嫩美好的
房卿九不解的垂下眼,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被接回房府开始,她总在做梦,且梦里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姿势还花样百出。
若偶尔一次就罢了,可她连着两晚都是。
难道她从第一次见到容渊,就被他的美色吸引,到现在更是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夜夜春梦的地步?
她是喜欢上容渊了吗?
怎么会呢……
房卿九细眉微拧。
她前世活了三十年,也未曾对世间任何男子动心,要说唯一比较亲近的,都是一些部下,其次就是喜欢跟小容渊说说话。
再者而言,她当年喜欢跟小容渊在一起相处,是因为他的容貌赏心悦目,然后就是小容渊很安静。
跟这样的人待在一处,仿若周遭的喧嚣烦恼都可以化作云烟。
但是房卿九分的很清楚,她知道,她对小容渊没有非分之想。
而且当年的小容渊才五岁。
她不会qín_shòu到想要染指幼童的。
上辈子没想法,怎么如今就有了非分之想呢?
是因为小容渊长了大容渊吗?
房卿九烦躁的掀开被子,透过照射进来的月光,瞧见窝在脚边团成一团的桂圆,她抽回被桂圆抱住的脚腕,下了床榻。
立在雕花窗前,晚风袭来,送来一阵沁人心脾的花香,令她的心绪渐渐安宁。
房卿九想,她做春梦的缘故,应该是由于多年的清心寡欲,再加上这具身体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所致。
也或许她对容渊的一见钟情,是原主对容渊的一见钟情。
嗯,她是个为自己猥琐行为找借口的高手。
除却她分析出来的借口,另外一点就是清世了。
她最爱的佩剑,还在容渊手里。
所以她一直对容渊念念不忘,肯定是爱屋及乌。
哼,她才不承认自己心思龌龊到想上了容渊呢。
用各种能够解释的缘由安慰了自己一番,房卿九释怀了。
就在她准备再睡一觉的时候,却悲催的发现,她七想八想的思虑一通,半点睡意也没了。
她盯着外面清冷的皎白月光,确定再也睡不着以后,也没有把兰茜找过来说话,而是熟练地把一头青丝用发带绑成飒爽英气的高马尾,找了一套之前没有丢弃的男装穿上,动作轻巧的离开院子。
站立在寂静无声的院中,房卿九在原地纵身一跃,眨眼间便出现在房顶之上,她根据记忆找到准确的方向,消失在夜色之中。
……
老宅。
疏风带领一群护卫守在宅子里,他的手下意识放在腰间的佩剑,警惕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上次在半途遭遇的截杀,让疏风时刻都不敢掉以轻心,就怕暗处的敌人贼心不死,再次出击。
此时,房卿九立于房顶之上,她盯着焕然一新的老宅,眼底滑过惊讶。
她本以为房家的老宅子早已被姜延派人销毁,没想到竟然还留在苏州,而且看老宅的花草树木,都是经过了一番精心打理的。
房卿九靠在房梁上,一只手撑着尖细的下巴,凝望着头顶的冷月,心里涌上一丝惆怅。
当年房府被灭,她从死人堆里爬出来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把父亲也从死人堆里找了出来。
她还记得,浓稠铁腥的鲜血干涸在她的衣衫,染红面颊,染红手指,她撑着虚弱的身体在死人堆里不断找寻,终于让她找到父亲的尸身。
最后,她拖着父亲离开盛京,一路滴水未沾的回到了苏州,直到看到苏宅,才松了一口气。
连日的奔波劳累,加上腹中饥饿,导致她体力严重透支,因此一回到老宅就放松紧绷的神经,当场晕了过去。
之后,她是在一场瓢泼大雨中醒来的。
当时的她平躺在地上,雨水打湿她的面颊,打湿她的发与染血的衣衫,干涸的鲜血沾了雨水,随着雨水化开。
她苍白着脸,抬头望天,张开干裂的唇,靠着雨水补充体力。
在感觉到还活着以后,便找了些野草充饥。
看着父亲的尸体,房卿九流干了泪,那也是她最后一次落泪。
事后,她知道父亲跟慧觉寺方丈交情极深,也知道父亲早早地在慧觉寺后山准备好了埋骨之地,在明觉方丈的帮助下,一同埋葬了父亲。
父亲在世时总说,他与母亲在慧觉寺相识,母亲的墓碑在那里,他死后也必须跟她合葬一处。
这件事,房卿九从未与人提起过。
而关于她父亲的埋骨之地,至今无人知晓。
后来,她登基为帝,不管朝中那些臣子怎么询问,说要把她的父亲奉为太上皇,葬入皇陵,房卿九也从未透露过只言片语。
只是不管每年再忙,她都会在父亲祭日时腾出时间去拜祭。
房卿九想的入迷,也没察觉到空气之中骤然冷却。
待她反应过来之时,身体已经迅速下坠,而她方才待过的地方轰然坍塌出一个大洞。接着,她还来不及看清环境,就掉入了温热的水池。
咚的一声,惊动了宅子里的护卫。
疏风望着那个方向,神色凝重:“是公子的房间。”
他当下也顾不得什么尊卑,带着一群人推开门,绕过绣着水墨山河图的屏风,站立在水池不远处,眼含杀气:“公子,是什么人闯了进来?”
容渊靠在水池边,他的长发用泛着浅浅粉色的发带高束,披散的黑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