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房卿九无语。
他这是有多招人恨啊?
她不禁想到自己上辈子混到人人喊打的地步,说起来,想杀她的人是排着队都算不清的。
容渊身居高位,是镇国公府的世子,按理来说不至于混的如此惨。
唯一的解释,那就是他混的太好了,好的让人忌惮。
亦或者说,他跟上辈子的她,抱有一样的目的。
容渊看穿她的想法,直言:“我只想自保,也想保住故人的心血。”
太渊国是房卿九从一次次的生死边缘打下来的,他要做的,是帮她守护好这片江山。
房卿九隐隐察觉到,这件事情或许跟她有关,于是避开这个,找了一种避重就轻的说法:“我想,定然是镜之长得太祸国殃民,引起了天下男子的嫉妒。”
他低笑两声,眉眼温柔,宠溺道:“阿九说的,都对。”
“……”
啧!
她的小心脏又开始突突突的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