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由远而近,听着像是很远,又像是在我耳边响起的,说不出的诡异。
“你是谁,你想干嘛,为什么要抓我到这里?”
我转了一圈,并不见有人,只有声音看不到人,这很不真实,我是能见着鬼的,虽然说他们在我面前不是无处遁形,但他们的隐身术什么的对我都没用。
不过这一次我并不能看到她,偏偏声音又像是在我耳边响起的。
我感觉更加冷了,全身都像是被植入了冻库一样,冷的我只打哆嗦。
“明明就是你自己走出来的,我可没有抓你。”声音再次响起,还是那样可近可远,又像是从广场四面八方任何一个位置传来的,也像是在我耳边响起的。
“你想要我帮你干嘛?”我看和她多说什么都是废话,便直接问了她要把我掳来的目的。
“我没有任何事需要你帮忙,是我想帮你。”她回道,声音还是那么冷,那么空灵,让我的恐惧依旧在。
“我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我很好,不打算改变现在的任何东西。”
我和那些东西打交道也算是有些时候了,很明白他们的心机,和人一样,人有多少诡计,他们就有多少鬼心思。
也就是说,这个人活着时,是多么的诡计多端,死了就会多么心机算尽,除非能在死的那一刻都明白醒悟,才能成功转型。
人死一次,就像是小孩子从出生到上学,经历了一个大转折,能变不少,如果可以懂事,从此就变好了,也可以接受自己的错误,很快重新做人,或是好好修炼,像闫墨他们修出能力来。
反之,也就是像这只鬼这样,只能害人,如果得不到人点化醒悟,就可能要一直恶性循环她生前做的事,诱导别人去死,然后每天准时在她死的时候,重复一次生前最后一刻的动作。
“真的,难道你就没有觉得你现在很悲哀吗,都有了别人的孩子,可那个男人在哪里,他在保护着别人,将你丢在了一边,任由你自生自灭,都不关心,难道你没觉得活着没意思?”
她开始用闫墨和我的事,诱导我去想闫墨不好的地方,想把我伤心的事引出来。
“你别说了,我才没觉得呢,他对我好着,为了我,他可以不顾一切的。”我知道这个时候,我一定要选择相信闫墨,即使他并没有那么好。
“是吗,可是,你看到了他心里的想法,你问过你手上的镯子,他当年是怎么杀死他的王妃和未婚妻的,你知道他是一个怎么狠毒的人,可以为了权力和名誉,杀死任何人,让任何保护,以及亲密的人,成为他爬上高层的垫脚石。”
她开始用闫墨的过去,让我去想象闫墨的恐惧之处。
我相信闫墨曾经肯定是做错过事,或是说为了报仇,真有不择手段过,但这都跟我没关系,因为我不是他的王妃,也不是他的未婚妻,我们没有那么遥远的曾经。
“那些人不是我,那只是他生前的事,和现在的我没有关系。”我拒绝去想象闫墨的曾经,不管他那时候是好是坏,起码他现在跟我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