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护卫听到司伽月和韩姒鸾的话,眼里都露出不加掩饰的嘲讽。
他们这些下人的衣服哪能称得上好看,与王爷穿的简直是天差地别。
可眼前的傻子,竟说他们穿的衣服好看,还要借来穿穿!
然而,韩姒鸾那副打探深究的样子,显然是一副被傻子感染的模样。
也难免让几个名护心生讽刺,认为韩姒鸾和傻子成亲,相处久了,也成了傻子。
“王爷,王妃,你们不是在说笑吧!”张见双臂环胸,抬起头轻蔑的看着司伽月和韩姒鸾嘲弄,道:“我把衣服借给你们,那我穿什么?”
“王爷看种你的衣衫,那是你的福气,”韩姒鸾说着拿出十两银子,冷视着张见,道:“你只要走过来,让本宫瞧瞧你这衣服有哪一点吸引王爷,这十两银子就归你了,这十两银子别说买你一件衣服,就是买十件你这种衣服都能买得到!”
“王妃,奴才的衣服和张统领的是一样的,你瞧瞧奴才的!”
“王妃,也看看奴才的!”
“还有奴才我的。”
一听说,瞧瞧衣服,就能够拿到十两银子,其他几个护卫,都争先恐后的挤向韩姒鸾面前,
韩姒鸾也在此时,逐一打量着这几位护卫,衣服虽是下等货,散着难闻的汗臭味,衣角线条方面做工粗糙,却也没有拉线。
脖子上和手上都没有抓痕,指甲内也没有发现残留着干柴的木屑,目前可以排除眼前的几人是杀害巧儿的凶手。
“王爷喜欢的是我的衣服,你们几个凑什么热闹”看到几个护卫都挤到韩姒鸾面前,张见上前将几人推开,看着韩姒鸾,道:“王妃说话,可要算话!”
“区区十两银子,本宫难不成付不起!”
韩姒鸾拿着十两银子在手里把玩着,锐利的眼眸打量着张见身上的衣服,察觉到他衣袖的边角上拉出一条长长的丝线,她拿着银子递到牢门的铁栏前,道:“这衣服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这十两银子全当给你做件新的衣服!”
看到韩姒鸾果真递来银子,张见脸上闪过一抹欣喜,伸手去拿韩姒鸾手中的银子!
韩姒鸾垂下眼眸极快的打量着张见伸来拿银子的手,唇角绽放出一抹清华潋滟的笑意,她转身看向似在深思的司伽月,道:“王爷,我们走吧!”
“放开我,我,我没有杀人,呜呜——”
“呜呜——我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没有杀人——”
就在韩姒鸾和司伽月准备离去的时候,牢门前传来几道哭泣声,那声音韩姒鸾很是熟悉,正是韦氏的声音。
“来到牢房里的每一个罪犯,都说自己是冤枉的!”张天河道:“韩夫人如果是清白的,官府自会还韩夫人一个清白!”
说话间,张天河已经走到了韩姒鸾和司伽月所在这条牢房道上,身后内衙役抓住哭天抹泪的韦氏走来。
“张捕快,你来的正好,本宫的丫鬟不见了!”看到张天河出现,韩姒鸾先发制人,上前几步道:“自张捕快走后,本宫便四处寻找珠儿,可等了许久,也没能找到珠儿,这夜半三更,本宫真怕她会什么事情。”
“王妃,你的丫鬟,她,她已经遇害了”张天河看着韩姒鸾,脸色阴沉的说道:“卑职前去相府调查,不幸的是,相府又发生了命案,死了两个人,其中一人就是王妃身边的珠儿。”
“什么?”韩姒鸾秀眉一蹙,满脸震惊,“珠儿好好的,怎么,怎么就死了,她是怎么死的?”
“珠儿的死和巧儿的死一样,都是被利器,残忍的砍去头颅!”
张天河的脸色阴沉的难看,这才一个晚上,相府就出了三踪命案,三人都是被利器砍去了头颅,死的都是丫鬟和仆人。
而且,最后两条人命,竟然是在韩夫人的房间里发生,他现在想到韩夫人房间里残忍血腥的一幕,仍是心有余悸。
“珠儿的死和巧儿的死法是一样?”韩姒鸾蹙起秀眉,故作沉思数秒,道:“也就是说,杀死巧儿的凶手,也就是杀死珠儿的凶手!”
“我,我没有杀人,她们不是杀的!”韦氏拼命的挣扎衙役的钳制,苍白如纸的脸上流满了泪水,可那双眼眸却狠狠的瞪着韩姒,愤怒道:“韩姒鸾,一定是你陷害我的,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你们几个,把韩夫人关进去!”张天河回身看了一眼满眸愤恨的韦氏,向几个衙役吩咐。
韩姒鸾蹙着秀眉瞟了一眼恨不得杀了她的韦氏,没有理会韦氏的意思,而是看向张天河不解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夫人怎么回被抓来?难道,珠儿是夫人杀的?”
“我没有杀人,韩姒鸾你这个贱人,一定是你杀了人栽赃给我的”韦氏被几个衙役推进牢房里,立刻趴到铁栏前,狠视着韩姒鸾,怒骂道:“你个小贱人,是你陷害我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不等韩姒鸾开口说话,张天河便沉着脸,道:“韩夫人,相府发生命案的时候,王妃,王爷和我都在停尸房,她怎么可能会是杀人凶手,珠儿和另一名仆人的尸体是在韩夫人的房间中发现的,若说是凶手,韩夫人的嫌疑最大!”
“我没有杀人,他们,他们都不是我杀的!”韦氏紧抓住铁栏,似疯了一般直跳脚,身上的衣衫和头发都凌乱不堪,“张捕快,我是被冤枉的,我没有杀人——”
“夫人,你冷静一点”看到韦氏发疯似的模样,韩姒鸾眼眸极快的闪过一抹讥笑,她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