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姒鸾羞红着脸狠狠的瞪着司伽月,猛然翻身而下,正想要赏一拳给司伽月的时候,一个声音在殿内响起,“王妃,太子——”
推门进房间的香寒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眼前的一幕震住了,锦榻上,韩姒鸾脸颊酡红,衣衫不整的跨骑在司伽月下半身,而司伽月的上半身寸缕未着。
看俩人的亲密姿势,暧昧的气氛和酡红的脸颊,任谁都会认为俩人在做那种事情!
香寒未经人事,看到这一幕羞的脸颊都快滴下血来,连忙低下头,不敢看向锦榻,惊慌的退出房间,跪在房间外,道“王爷,王妃恕罪,奴婢不知王爷和王妃正在——”
起先羞涩的香寒,如今惊慌的浑身颤抖,不知道坏了王爷和王妃的兴致,王妃会不会降她的罪——
韩姒鸾挑了下眉头,狠狠的瞪了一下满脸邪笑的司伽月,翻身从他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打开房间,便看到跪在地上的香寒。
“王妃恕罪,奴婢知错,奴婢不是故意打扰王妃”看到韩姒鸾很快的打开门,香寒更加坚信是她坏了韩姒鸾的那方面的兴趣,吓的忙不迭的磕头,“求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闭嘴”一道厉喝响起,香寒吓的立刻噤声,韩姒鸾瞪了一眼香寒,厉声道:“是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在没得到本宫和王爷的准许后,闯进王爷的房间。”
“王妃息怒,奴婢知错,太子殿下亲临王府,奴婢急着禀报王妃,这才失了规距,还请王妃恕罪”香寒小脸霎白,惊恐万状的说道。
“太子殿下亲临?”韩姒鸾的眼眸底极快的闪过一抹疑惑,香寒连忙道:“回王妃,太子殿下的马车到了府门前——”
“孙管家”韩姒鸾没有在外的孙管家立刻进了院子来到房间前,不等孙管家开口,韩姒鸾便道:“这丫鬟如此的不懂规矩,拉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略施惩戒!”
东瀚皇赏来的丫鬟,都是从皇宫里挑选出来的宫女,宫女都经过礼议训练,深懂得规矩,怎可能明知主子在房间里,不通报一声,便大胆的闯进房间——
她正打算清理东瀚皇的眼线,香寒就撞了上来,而且,香寒是东瀚皇赏过来的!
就此事,且不说香寒是故意还是无意,她都不能留香寒在府里!
“王妃恕罪,奴婢在也不敢了,求王妃饶了奴婢这一次”听到要打二十大板,香寒吓的脸色苍白,连连磕头求饶——
“是,王妃”孙管家同情的看了眼香寒,喊了两个小厮,将哭诉救饶的香寒拉了下去,向韩姒鸾道:“王妃,太子殿下亲临府上,奴才请王妃和王爷去——”
孙管家最后“迎接”两字还没说完,就被韩姒鸾的话打断,“把太子殿下请去客厅稍等,本宫和王爷随后就到!”
孙管家的话虽没说完,可其意,韩姒鸾已经知道,虽然不知司宸俊亲临月王府所为何事,可以司宸俊对她的不喜和对司伽月的鄙视,亲临月王府,必然没有好事。
既然不是好事,她干嘛闲的抽筯,把不善的人和事,往府里迎接,反正,司宸俊讨厌她,而她也不在乎,多得罪司宸俊一回。
若因此,而气得司宸俊离去,那就更好了——
听到韩姒鸾的话,孙管家面色凝重,皱眉提醒道:“王妃,太子殿下的意思,是让王妃出府迎接!”
孙管家看得出来,韩姒鸾打断他的话,是不想出府迎接,可是,对方是太子殿下,不管韩姒鸾出不出府迎接,他都必需要将话意传达。
如果,他直白的说出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后,韩姒鸾还是表态不出府迎接,那他,只能去硬着头皮,去府前迎接太子进府——
“太子殿下的意思!”韩姒鸾挑了下秀眉,嘴角挂着一抹极浅的冷笑,“你去转告太子殿下,本宫正在沐——”
“娘子,太子殿下难得来府上”韩姒鸾借口不出府迎接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悦耳的声音打断,司伽月穿好锦衣走到房门前,牵着韩姒鸾的手,道:“我们去迎接太子殿下。”
韩姒鸾皱了下秀眉,看了一眼司伽月,沉吟数秒才道:“嗯,那走吧——”
此时,在马车里等候多时的司宸俊,脸色早已阴沉的发黑,已经过了小半刻,韩姒鸾还没有出府迎接他,这让身为太子的他,感到很不爽。
只要一想到敢写休书给他的韩姒鸾,他心里就堵的慌,每次在韩姒鸾的面前,他总有一种被韩姒鸾无视的感觉,那种不被人放在眼里的感觉,让他很不喜。
所以,他才让侍卫传话,要韩姒鸾亲自出府迎接他,在韩姒鸾面前立威,可该死的是,韩姒鸾到现在都还没有出府迎接,摆明是不将他放在眼里——
司宸俊的贴身侍卫,见人迟迟不出来有些气恼,可一想到韩姒鸾狂妄得连皇上都敢威胁,不来迎接太子殿下,也大有可能。
但,总不能让太子殿下一直坐在马车上等待,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月王府拒见太子殿下,这不是存心要让太子殿下很没面子?
那侍卫上前几步,向月王府守门的护卫,厉声催道:“太子殿下亲临月王府,快去通报王妃前来迎驾!”
“不必了,本太子倒要看看,韩姒鸾在玩什么花招!”司宸俊沉着俊脸从马车上下来,韩姒鸾这么久的时间没出府迎接,显然是拒迎,再通报一次,得来的结果,只会让他难堪——
可谁知,司宸俊刚走到府门前,便看到韩姒鸾和司伽月牵着手,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