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了去,这哭的像个泪人儿的人,真的是个男人?”韩姒鸾看向紧抱住自己大腿哭的稀里哗啦的土匪老大,无语的狂抽嘴角,正想一脚踹开土匪老大,却有两人先她一步把土匪老大踹开一米外。
“追风,杀了他。”
“烈火,杀了他。”
两道命令,几乎同一时间下达,追风和烈火也在同时,举剑闪身到土匪头的面前,拔剑欲要杀了土匪头。
“饶,饶命啊,求三位爷宽宏大量,就饶小的一条贱命。”眼见两把剑在头顶上悬着,土匪头当场吓尿了,瘫痪在地上,忙不迭的向司伽月和夏候钦磕头求饶,“瑞王殿下饶命,你大人有大量,就当小的是个屁,放了小的吧。”
“杀。”
“动手。”
两道命令的声音响起,司伽月果断要杀,夏候钦没有宽宏大量的意思,韩姒鸾大刀往肩上一扛,在两把利剑还没砍掉土匪头的头颅时,吼了一声,“住手。”
两束银色寒光,在虚空划过两抹银白色的弧线,最后,两束银光都落在半空,握剑的追风和烈火俩人,都停止手中的动作,看向各自的主子。
“是什么人,派你们来刺杀我们?”一束银光自韩姒鸾的手中迸射而出,在空中划过一抹光亮,飞刺到土匪头面前的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刀刃入地三分,刀身晃动,寒光刺眩了土匪头的双眸,土匪头吓的瑟瑟发抖,牙齿打颤,“没,没有人派……”
韩姒鸾潇洒的甩了下锦袍,抬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搭在敲在凳子的腿上,一只手叉着腰,笑的温柔善意,“追风,砍断他左臂。”
“是。”
“啊……”
随着追风应声的是一声凄厉的嚎叫声,只见寒光一闪,一条手臂在空中划成一个抛物线飞出两米远,殷红的鲜血四溅,落地成花,在阳光照耀下更显的妖冶刺眸。
“说,还是不说?”韩姒鸾手指在脚上漫不经心的敲打着,对敌人,她从来都不会心慈手软,“追风,砍掉他的右腿。”
“是。”追风应道,染血的长剑光芒乍现,血朵绽放了一地,凄厉的哀嚎声从土匪头的嘴里撕心裂肺般的发了出来。
其余几个土匪,吓的面无人色,想要冲上前救自己的老大,可却被一批杀手,架剑在脖子上,他们身为土匪,并不怕死,但却怕受尽痛苦和折磨而死。
“说,是谁告诉你,我们会经过此处?不说的话,就砍你的左脚,一截一截的砍,让你眼看着自己的身子,被砍成一段一段。”韩姒鸾笑的灿烂,漫不经心的语气,就仿佛在说砍掉那颗碍眼的树枝一样,完全没有丝毫的杀气和狠厉。
可正因为如此,才听得几个土匪一阵心寒胆颤,就连追风和烈火听后,都不由的心底畏惧,暗暗发誓,就算惹他们主子,也不能惹怒王妃。
这王妃的彪悍和狠厉,不是他们能够招架的住……
“别,别砍。”土匪头面无人色,因剧痛五官极度狰狞扭曲成一团,阵阵哀嚎从他喉咙里发出,因怕被砍成一截一截,强忍着剧痛,咬着牙齿,挤出几个字,“我,我说……”
土匪关,知道难逃生死,所以,也不在救饶命,只是咬着牙,忍着痛,道:“我说出来后,你们,就给个痛快……”
“当然,只要你说幕后指使,大爷我就给你一个痛快。”韩姒鸾挑了下秀眉,傲慢的抬起下巴,睨着土匪头,冷笑道:“你若敢耍花招,大爷我有的是手段整死你。”
“不敢。”土匪头咬了咬牙,将背后指使人和他知道事情全都吐了出来。
原来,这几个土匪也不知道,背后指使人,到底是谁,只是在昨日接收传来的消息,才知道韩姒鸾三人会在今日经此处。
传递消息的人,要这几个土匪在路上杀了夏候钦,活抓韩姒鸾和司伽月,事成之后,可得一千两黄金为报酬。
不仅如此,自韩姒鸾和司伽月出城寻找夏候钦开始,便有人向绿林江湖发出谣言悬赏,称夏候钦身上携带奇珍异宝,取他首级,便可得异宝,外加黄金万两。
无论,奇珍异宝是否属实,就是冲着那万两黄金,也会有大批绿木土匪和杀手,对夏候钦追杀不弃。
毕竟,万两黄的诱惑实在太大了,如果要杀的对象不是夏候钦,韩姒鸾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赚钱的机会,只惜了……
夏候钦听到万两黄金悬赏他首级的消息后,脸色顿时黑的像掉进了茅坑一样,他不恼万两黄金的悬赏,而是恼怒背后人,竟谣言他的身上有奇珍异宝。
东瀚至宝丢失,如果让东瀚皇知晓此事,东瀚皇定会将七绝玉佩丢失一事,与他联想在一起,巧合的是,在他现身东瀚的第二天,七绝玉佩被盗,东瀚皇不怀疑他都很难。
夏候钦气的咬碎了一口银牙,幕后人的这步棋,走的实在太绝,他就算没有被众多冲着悬赏来的杀手干掉,也会被东瀚皇盯上。
一旦因为七绝玉佩,而被东瀚皇盯上,他就别想洗涮清白,也别想安全回国……
这栽赃嫁祸的完美奸谋,绝不是宫里的几位王爷能够想出来的,可到底是什么人在背后狠狠的阴了他一招?
“你们,是哪座山的土匪?”土匪头说的话,韩姒鸾半信半疑,幕后指使人想取夏候钦首级,又想活抓她和司伽月,就肯定会派有实力的杀手来完成此事,怎么会派几个实力不堪的土匪,来完成任务?
“我们,我们是玉珠峰,九龙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