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韩姒鸾这彪悍的阵势,弈天行身形陡移闪身到韩姒鸾身旁,一手抓住韩姒鸾手中的大捶,坏坏一笑,“俗话说打是情,骂是爱。韩爷,你这般阵势好生热情,我可以想像,你对我用情到何种程度。”
“好一个白骨精,胆敢调戏韩爷。”韩姒鸾凤眸一眯,一道精光从眼眸底闪过,握着铁捶的手一松,只见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一掌打向弈天行的前胸,“韩爷绝招第一式,妙手回春。”
弈天行身形微侧,素手抓住韩姒鸾的手,“白骨精调戏你这个fēng_liú公子,岂是不绝配?不过,你的妙手回春只是尔尔,要不”他蓦然凑到韩姒鸾耳边,坏笑道:“本公子倒可以传授你几招妙手回春。”
“是……吗?”韩姒鸾尾音拖的悠久绵长,未了打了回旋扬音几个分贝,唇角勾起的狡黠笑意,手一扬,一条玉带的她手中,她兴致脖脖的玩转着手中的玉带,睨着脸色大变的弈天行,挑着秀眉玩味的唱了起来,“啊,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好风光,韩爷儿笑,看官也笑,有位美男春光要外泻,妙手回春好招式,好招式……”
围观的看官盯着韩姒鸾手中悠转的玉带哄笑一堂,纷纷附和着起哄,“妙手回春好招式,好招式……”
“看上去,倒值几个钱。”白芷妍先两步上前,从韩姒鸾手中拿过玉带,只见玉带边上是金银丝线绣制而成,上面挂着一枚玉佩,玉带中间镶有美玉织成的图纹,价值不斐,可换不少银子,“嗯,能卖个好价钱。”
弈天行的脸瞬间由黑变成惨绿,可很快,他便恢复一副嘻笑的样子,看着韩姒鸾暧昧一笑,“原来韩爷这般钟情于我,竟急不可耐的脱了我的束腰带当做定情信物,如此,我便将此条束腰带赠送于你,可好?”
“好,非常好。”韩姒鸾冲着弈天行咧嘴一笑,“韩爷觉得,定情信物越多越好,一条束腰带,远远不够。”
“这支玉簪应该很值钱吧?”听到韩姒鸾的话,司伽月走上前指着弈天行墨发中的一支玉簪,跟韩姒鸾说:“娘子,要那根簪子。”
弈天行头上滑过几条黑线,哀怨的看着韩姒鸾和笑的无害的司伽月,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好,就要这根簪子。”韩姒鸾伸手去拔弈天行墨发中的玉簪,弈天行忙道:“韩爷,这根簪子不值钱,用来当做定情信物,倒显得不够诚意,等会儿,我便送你两箱价值连城的定情信物可好?”
“不好,韩爷的爱妾就喜欢这根簪子。”韩姒鸾笑的狡猾,正要伸去去取弈天行墨发中的碧玉簪子,便见弈天行想要阻止,她笑道:“你若再动,我可不敢保证,你不会当着满城百姓的面,春风外露……”
“子凌……”弈天行话未完,韩姒鸾便打断道:“你想要现在就表演脱裤舞吗?”
弈天行的嘴脸比吃了发臭的馊饭菜还要难看,此刻,他心里恼悔的想在吐血,他这是惹上了什么?连他的裤都敢脱,这人还是个女人吗?
在弈天行无语问天的时候,墨发中的玉簪已经落入韩姒鸾的手里,他把簪子给了司伽月,道:“还想要什么?”
“韩爷……”听韩姒鸾的话,弈天行的眸光幽怨极了,像是个受了虐深闺怨男。
“他这身衣裳也不错,应该值几个钱”司伽月一双圣水般的双眸在弈天行身上游走,随后双眸一闪,“娘子,让他脱了这身衣裳,。”
司伽月心里恨极了,敢调戏他娘子,看不把他整死……
噗……
弈天行差点吐出一口老血,这是个傻子说的话吗,当众脱他衣裳,还要不要他活了?
好吧,他承认,傻子肯定能说出这话,可为毛他觉得,这傻子上故意的呢?
“好主意,我瞧着,他的靴子也很值钱。”白芷妍指着弈天行的天蓝色绣祥云镶宝石的靴子,跟韩姒鸾说:“姒鸾,这双靴子也要了吧,和衣服配起来一起卖,价格会更高一点。”
弈天行眼角直抽,他这是遇到土匪了?这两个女人,还是女人吗?
“嗯,连带着那裤子也要了。”一直未言的夏候钦也上前凑了个热闹,弈天行脸色铁黑,这群人是想要剥光他,他瞪着夏候钦,恨恨的咬牙,“夏候钦你……”
“你放心,你这一身,我全买了。”夏候钦打断弈天行想要爆粗的话,手一扬,烈火拿出一袋银子到夏候钦手里,夏候钦接过银子递给韩姒鸾,“这里是一百两黄金,买他这一身衣裳。”
“成交。”韩姒鸾伸手去拿面前的黄金,却突然抓了个空,夏候钦拿着黄金的手指向不远处的二层楼,说:“那里有个好去处……”
顺着夏候钦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见美人倌三个大字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美人绾帝都最为盛名的一处倌院,里面的小倌那叫一个美,不仅貌出众,里面的四位倌魁才艺也是属一属二,分别是琴,棋,书,画,四倌魁。
“夏候钦,你个狡猾奸诈……唔……”弈天行骂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韩姒鸾用玉带堵住了嘴,韩姒鸾伸手拍着弈天行惨绿的俊脸,笑的迷人,“美人,韩爷会好生招待你的。”
看到韩姒鸾脸上的笑容,弈天行头皮发麻,再不逃,他敢肯定,他会被韩姒鸾整的渣都不剩。
可惜,意识到这一点是好,可想要逃走,在此时,却无疑成了难事,就在他速度从一个围观群身上取来一条腰束时,身体突然被一股力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