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王爷,你们出来了。”看到韩姒鸾和司伽月从暗室里走出来,浅语忙上前说道:“药已经煎好,小姐喝还是不喝?”
韩姒鸾把暗室的机关关上,走到窗子前看了一眼院子,瞧见一个丫鬟正在把煎好的药端在碗里,她折身回到桌子前,跟浅语说道:“去把药端来。”
浅语应了一声,便出了房间,很快便端着药回来,韩姒鸾接过药,轻轻的抿了一口,一股甘苦在舌尖乍开,“少了一两灵芝,半两参片,一钱鹿茸。”
她开了补药方子,本是给司伽月调理身体的药方,里面的药材都是名贵药材,煎出来的药,凭他的舌尖,稍稍偿味,便知各种药材的味道。
韩夫人虽是答应了去抓药材,却在药的份量上给她克扣了不少,当真是小家子气,竟还看不清眼前的情势,看来,相府还没有资格得到她的金银珠宝。
“韩夫人当真是上不了台面。”听到韩姒鸾的话,浅语眉头一皱,眼底闪过一抹怒意,给王妃的补药,也敢克扣药材,看来,是搞不清楚状况,“小姐,我这就去教训教训她们。”
“不必了。这药的份量虽不达标,却也是难得的补药。”韩姒鸾将补药端到司伽月面前,“趁热喝了。”
司伽月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药,又看向韩姒鸾,蹙着眉头说:“你当我是药罐吗?”
自从上次受伤之后,韩姒鸾开了一大堆的疗伤药和一堆补血养气的补药,隔三差五要泡一次汤浴,简直是成了名副其实的药罐子。
见司伽月不情愿喝,韩姒鸾只好用勺子舀药喂到他的嘴边,说:“你之前元气大伤,失血过多,不好好补一补怎么行。”
美人把药送到嘴边,就算再不想喝,司伽月还是乖乖的张嘴喝了下去,谁让这个美人是他的宝贝,别说喂他补药,就算是喂他吃毒药,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吞下。
看到司伽月乖乖喝药的模样,韩姒鸾不由的笑了起来,“令人闻风丧胆的嗜血修名,竟像个孩子一样,药不喂到嘴边,竟然矫情的不喝药。”
“这里没有嗜血修罗。”司伽月一拉将韩姒鸾揽到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笑着跟她说:“这里只有鸾儿的相公。”
被司伽月这么一拉,韩姒鸾手里端着的药差点洒了出来,她嗔怪的剜了一眼邪魅坏笑的司伽月,“快放我下来。”
“唤声相公,我便放你下来。”轻轻喝了一口气在韩姒鸾的耳畔,司伽月唇角的笑意勾的越发邪魅蛊惑,声音也仿佛含着股魔力,听到韩姒鸾心中一颤,脸颊不由的升起一抹绯红,“没正经,我还要炼药,你快放我下来。”
“不……要~”司伽月扬着婉转的尾音,带着股魅惑的调调,凑近韩姒鸾的耳边,戏笑道:“为夫想听鸾儿唤声相公,或是夫君。”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和脖子上,韩姒鸾痒的缩了缩脖子,看了满眸魅笑的司伽月一眼,痞痞一笑,放下手中的碗,搂住司伽月的脖子,道:“美人相公,娘子我要办正事,美人你乖乖听话,好不好。”
“什么?为夫没有听清。”司伽月傲娇的抬起下鄂,垂着眼帘,眼眸底噙笑的看着一脸痞想的韩姒鸾,“声音大一点。”
韩姒鸾满头黑线,这货是想和她玩暧昧?秀眉一挑,手掌扣住司伽月的下鄂,凑到他的耳边低声坏笑,“美人相公,不要勾引我,当心我就地解决你。”
“咳咳……”喉咙滚动,被呛了的连咳两声,司伽月眼眸底的玩味瞬间消失,他可经不起怀里的女人折磨,趁火焰没有升起,他还是识实务为俊杰,免得受那烈火焚身的煎熬。
“为夫是三好相公,三好夫君,娘子的话,相公唯命是从,觉不敢有违半句。”邪邪一笑,某男很狗腿,抱着怀里的女子,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娘子有何指示,仅管吩咐为夫。”
“嗯,表现不错,值得加分。”看到司伽月那狗腿邪魅的模样,韩姒鸾禁不住乐了起来,拿出袋子里的罂粟花壳,道:“我需要炼丹炉来炼药,你可知道哪里有炼丹炉?”
“回娘子大人的话,卓宇所在的药房有炼丹炉。”司伽月假模假样的朝韩姒鸾做了一揖,伸手到韩姒鸾面道,很显绅士的温笑道:“为夫这就带娘子大人前去。”
韩姒鸾勾唇一笑,伸手搭在司伽月的手上,还没等她站稳,就跌入司伽月怀里,被司伽月横抱起来,“美人,你又来了。”
“娘子大人,你的脚受伤了,难不成,你想自个儿走出去?”司伽月邪魅一笑,抱着直翻白眼的韩姒鸾向房间外走去,眼看就要走出房间,院子外面传来韩颂和韩夫人的谈话。
韩姒鸾眉眸一挑,唇角的笑意狡黠无比,转头向浅语说道:“把那韩夫人给我抓的药交给父亲。”
“是,小姐。”浅语应声,折身回到桌子前,端起那碗剩下一半的药,出了房间,随后跟着出了院子。
“老臣拜见王爷,王妃。”看到司伽月抱着韩姒鸾出了房间,韩颂连忙迎了上去,给两人行礼道:“老臣听闻王妃扭伤了脚,不知现如今伤势如何?”
韩姒鸾在出房间时,依在司伽月怀里假寐,对韩颂的话置若罔闻,司伽月气呼呼的瞪着韩颂,“相爷,我娘子扭伤了脚,要喝药治疗,可你们相府的丫鬟也太胆大了,竟敢在王妃的药里动手脚。”
闻言,韩颂一惊,看了眼向假寐的韩姒鸾,又见司伽月满脸布满愤色,他忙转身看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