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毒王的劝说,只是,终要让毒王失望了。”看着狂笑的嚣张的唐宗,韩姒鸾唇角的笑意,勾的越发灿烂迷人,她袖子白绫一出,缠上唐宗的手腕,食指和中指并拢搭在唐宗的脉搏上,“你脉虚气弱,五脏肝脾已被毒侵蚀,七虫七花毒已入骨,毒龄三年之久,胸前助骨断裂三根,双腿膝盖骨已碎,已经是个彻彻底底的废人,活着也不过是苟延残喘,形如一条随时都会丧命的死狗,何不自行了断,也好少受些折磨了痛苦。”
唐宗体内也有七虫七花的剧毒,想必,是伽月用自己的血,让唐宗也跟着中毒,如此一来唐宗也要受那剧毒发作时的痛苦和折磨。
倘若唐宗受不了,自会说出解药的方子,可看眼前的情况,唐宗是宁可受剧毒发作时的痛苦,也不说出解药的方法。
由此可见,唐宗怕死,而且是非常非常的怕死,他知道,一旦他说出解药的方子,伽月就会杀了他,所以,他就算受尽剧毒折磨,也不会说出解药的方子。
听得韩姒鸾口若悬河的诊断出他体内病情,唐宗面上一滞露出惊疑的神色,随即,他眯着独眼轻蔑的大笑起来,“你这丫头既然懂医,就应该知道,只要我一死,月王就必死无疑,除非,丫头你也想让月王死!”
韩姒鸾薄唇一勾,冷冷一笑,抬着下巴倨傲道:“只要有本宫在的一天,月王殿下就不会死,至于七虫七花毒,本宫还不放在眼里。”
闻言,唐宗像是听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裂着嘴嘲笑起来,“这七虫七花毒,是我毒王亲手配制,普天之下,也只有我毒王能够配出解药。你一个黄毛丫头,也敢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跨下月王不会死的海口,简直是不知所谓。”
“是么?。”韩姒鸾的唇角始终挂着笑容,“毒王,自信固然是好,可自信过了头,就会变的愚蠢,山外有山,天外有天的道理,毒你不会不懂吧。”
“哼,出自我毒王之手的毒药,没有我毒王,任何人都休想解除。”唐宗轻蔑睨了一眼卓宇,冷哼道:“就是医仙谷的人,也解不了七虫七花的毒,更何况医仙谷早就已消失了,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些医术,就敢自命清高,不自量力。”
“我敢自命清高,必是有自命清高的资本。”唐宗的鄙视和小看,韩姒鸾并不放在心上,她拿出袖中的锦盒,拿出锦盒里的紫红色的丹药,递到唐宗鼻孔前,风轻云淡的说:“我能够让你亲自,并自愿的说出解药的方子。”
紫红色丹药刚到鼻孔前,一股药香气扑鼻而来,唐宗脸色大变,垂着独眸紧紧的盯着韩姒鸾手里的丹药,面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唐宗的反映和不敢相信的神情,让韩姒鸾颇为满意,她拿回丹药在自己鼻子前缓缓的游走,闻着丹药的药香,“毒王,天下奇人异士遍布各国,而你,只不过是沙漠中的一粒尘沙,你当真以为,江湖人给你一个毒王的称号,你便称霸天下了?”
“不可能。”唐宗惟独的一只眼睛紧凝着韩姒鸾手中丹药,脸色难看的骇人,突然,他勾唇笑了起来,“我说过,经我毒王手的毒药,没有人能够轻易解除,这颗丹药亦是如此,休要以为,残缺不全的解药就能解除月王体内的毒,哈哈,自作聪明,只会适得其反!。”
闻听唐宗的话,韩姒鸾心中一惊,难道解七虫七花毒的解药一旦配制不全,服下后会造成更加严重的后果?
看来,从唐宗嘴里,还是得知了一个重大的信息,至于,这个信息可不可信,待验证后,自会明了!
韩姒鸾心里虽是惊骇,可面上却是不显,她笑道:“残缺不全的解药,毒王说的是沙漠中的万毒之王白翼吸血蝙蝠罢。”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听了韩姒鸾的话,唐宗面上一惊,显然不敢相信,竟在惊疑之下脱口而出,待话出口后,才方知失言,连忙闭嘴,顿时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哼,你就死心吧。”
唐宗的一系列的反映,都被韩姒鸾尽收眼底,她薄唇一勾,冷笑一声道:“只有死人,放会死心,你很怕死,ròu_tǐ的折磨,无法磨灭你的求生意志。你说,若是本宫把这颗丹药,给你服下去之后,会有怎样的后果?”
唐宗浑身一颤,苍白如纸的脸庞更添几分白意,看着韩姒鸾的眼神已经不是轻蔑和鄙视,而是深深的忌惮和畏惧。
是他小看眼前的少女了,一开始就对这么一个笑的灿烂,却又显和无害的少女放下戒备心,却不想这少女聪慧机智的令人不容小覤,那一针见血的话,和即将使出的手段,却又令他惊悚。
若不是怕死,他也不会受尽酷刑和七虫七花毒的折磨,苟喘到今日,而无法狠下心来,自行了断!
“你别怕,这颗药是以蟒牯蛛蛤提炼的,给你服下简直是暴殓天物。”把丹药收进锦盒内,韩姒鸾笑着出了牢房,跟卓宇说:“毒王已经没有活着的价值了,你想为族人报仇,便报仇罢!”
“一刀杀了他,倒是便宜他了,我会慢慢的折磨他,让他求生死门,求死无路!”卓宇充血的眼眸底燃烧着熊熊恨意的火焰,仿佛要将唐宗活活焚尽在恨意的火焰内,尸骨无存。
“也罢,随你处智。”韩姒鸾转身顿步,转身看了一眼愤恨的卓宇,又睨了一眼唐宗,挑眉笑道:“东瀚皇想求长生药,毒王又是东瀚皇的老盟友,留毒王一命也好,总归需要一个为东瀚皇试药的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