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阁外,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奴才的,每个人都脸色霎白,诚惶诚恐。
都不知东瀚皇明明已歇息下,怎么会突然醒来发如此可怕的雷霆大怒。
“曲吉!”
东瀚皇怒意惊天,双掌愤怒的击在大理石桌面,怒声唤道。
“皇上,奴才在!”
跪地惊恐的曲吉,立刻起身上前。
东瀚皇一把抓住曲吉的衣襟,曲吉浑身一颤,泠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他惊恐道:“皇——皇上”
东瀚皇拿出令牌,怒声道:“你马上传朕的旨意,让禁卫军立刻封锁皇宫里的各个角落,若有可疑之人,一律诛杀!”
曲吉的惊恐的心差点从喉咙里蹦出来,听到东潮皇的吩咐,他抹了把汗水,连忙道:“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传令!”
曲吉拿着令牌匆匆的退了下去。
东瀚皇心头怒意未消,一通怒火的发泻,让整个养心阁都狼籍不堪,龙鼎炉,书案,摆设物,能砸的,能毁的几乎无一幸存。
而跪地的一群奴才,个个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个。
除了被吓的跪地颤抖,就是心胆俱颤。
即便是被花瓶砸伤,也不敢发出一声痛叫。
而潜藏在暗处的面具男子,将养心阁内的一切都尽收眼底。
“东瀚皇,这辈子,你都别想得到七绝玉佩,更别想统一天下!你欠我的,我会让你一血,一肉的还回来!”
面具男子眼眸中是浓烈的杀机和愤恨。
眼看皇宫内加派侍卫和禁卫军,他不再久留,纵身一跃,避过重重侍卫,向宫外飞身离去。
然而,就在面具男子飞身离开宫墙时,一道凌厉的掌风迎面向他袭来。
他身形侧移,掌风从他耳边呼啸而来,他立刻挥掌而出,疾速与袭击他的黑衣人缠打起来。
月夜下,只见两抹黑影厮打不休,两股杀气在空气形成一张压魄人心的巨大黑网,让夜,更加萧杀。
就在面具男子与黑衣人打抖激烈时,远处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一批禁卫军闻声赶了过来。
面具男子的黑衣人一惊,同时向对方出掌攻击,两股掌力相击,将两人都各自震退数米远。
“你是什么人?夜潜入宫,有什么目地?”
面具男子双臂环于胸前,犀利冷凛的眸光落在黑衣人的身上。
“你又是什么人?你潜入皇宫有什么目地,我就有什么目地!”
黑衣人寒彻人心的眼眸,冷视着面具男子,浑身散发着一股阴冷的杀气。
“快点,在哪边!”
几批禁卫军同时向两人赶来,脚步越来越近。
一批暗卫,也如同黑夜中的精灵,从皇宫内向两人飞身跃来。
“你惊动了整个皇宫!”
看到飞跃而来的数十名暗卫,黑衣人冷视了一眼面具男子,纵身一跃消失在黑夜中。
面具男子看了一眼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唇角微勾,冷冷一笑,素手猛然向飞来的暗卫甩去,满天寒光乍现,数十片削铁如泥的银鳞向暗卫激射而出。
“啊——”
一阵惨叫响起,便见飞身而来的暗卫如同折了羽翼的鸟儿从中手摔落在地。
面具男子似阵清风般消失在夜色下,仿佛从未出现过。
“快追!”
眼看面具男子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内,禁卫军立刻四处大肆搜寻起来。
入夜的皇宫少有的热闹起来,灯火辉煌,四处都是禁卫军和巡逻侍卫!
曲吉完成命令,回到养心阁,看到满地的糟乱和东瀚皇的盛怒,惊恐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
他拿着令牌奉上前,惶恐道:“皇上息怒,奴才已经按照皇上的指示,将命令传下去了!”
东瀚后提笔在宣纸上快速的画下一幅图,交到曲吉手里,“立刻暗中派人,做出一个一模一样的玉佩来,此事,不能张扬,若是传出了口风,朕砍了你的胸袋!”
曲吉接过宣纸,浑身猛颤,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请皇上放心,奴才定会将此事办的天衣无缝,绝不会透露半点口风!”
聚福客栈内
一位黑衣人如同鬼魅一般闪进了一间房间,身后随跟一名灰衣男子,“主子,竟有人在我们之前潜入宫里,还惊动禁卫军和侍卫,现在宫皇里戒备森严,四处都是禁卫军在搜寻,东瀚皇定是有所警惕,我们再想潜入皇宫,定是难上加难!”
黑衣人走到锦榻前,极快的脱下身上的夜行衣,换上一身紫衣锦袍走到桌子前坐下来,冷冷的道:“东西,已经不在皇宫了!”
“什么?”灰衣男子一脸震惊,“主子的意思是,东西已经被盗了?”
紫衣男子俊脸面无表情,眼眸底是透着冰冷的寒意,半响后,他道:“羿天行身在何处!”
灰衣男子立刻恭敬道:“羿天行入夜便去了相府韩二小姐的院子,这会,还没有出来!”
闻言,紫衣男子寒眸顿沉,眼眸底尽显深谙,“羿天行一直都没有离开相府?”
灰衣男子道:“是的,暗中派人跟盯着,一直都没有离开韩二小姐的住处!”
紫衣男子面无表情的俊脸似结了层冰霜一般,浑身散发着一股寒彻人心的冷意,让身后的灰衣男子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主子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突然间直放寒意?
紫衣男子眉剑眉微蹙,冷峻的脸庞似在滴下冰水一般,他冷声道:“让人盯好了,羿天行何时离相府,立刻回来汇报。”
“是,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