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亏是福,这话也不知道是何时传扬开来的,一大堆道理铺摆开来直驳得让人无话可说
厉清源对此可不会理解为理所当然,想让他吃亏也是要分人的,像拍立得这样直接断人财路的做法,他嘴上对关夜月说着无所谓,心里可就忙活开了。
事不顺,气难顺,心难安,神难定。
美帝的企业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样子,厉清源很不喜欢奈何人家后台够硬,如今跟人家硬碰硬是不合时宜的,只能先在暗地里调查一番再说。
一个电话打道岳昊那里,交代了一番。
研星这个大杀器又该派上用场了,当然被寄予厚望的小家伙没让他失望,相纸这种小玩意对它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根本就没有挑战性。
最近氦星集团要注册的公司太多,厉清源可不想把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上,这个相纸就让它在暗地里生产就完了,省得因为专利问题惹上官司。
办完这事厉清源原本是想将琐事全都放一放,婚期越来越近,是该把之前欠缺的人情饬饬,就像是说与关夜月举办婚礼的时候,他就没宴请席书记,马爸爸也同样没请,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人情了,怎么说也没下次了。
省委大院厉清源是第一次来,独栋独院,进入内里装饰古色古香,见他进门席书记朝他招了招手,拍了拍身旁的座位。
近身厉清源躬身双手递上了鎏金的大红喜帖,笑嘻嘻的说道:“席伯伯小侄本月十六号大婚,恭请您老参宴。”
席书记接过喜帖翻了翻,随即放到案上,面带穆容道:“你小子手段通天竟敢娶两个老婆,可知犯了重婚罪,你叫我如何出席你的婚宴!”
“席伯伯你可不要框我,我可是双旦大学法学学士,我这最多就是属于非法同居,构不成重婚罪。有道是民不报官不究,您老权当不知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就过了吗!”厉清源讨好的递了一根香烟过去。
“说得好听,你若是个普通人我都懒得计较,可偏偏你是华夏顶级的富豪,往后闹出纷争,可对你没好处!”
厉清源帮席书记点上香烟,回道:“她们俩都是我创业之初便跟在身边的人,就算要分家产该多少就多少,一点都不会少了她们,钱这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得去的,无所谓,够用就好了!”
“你自己要是看得开,那我就不多提了。”席书记吐出一口烟圈,续道:“听说前些日子安全局的人找上了你,有必要搞得人尽皆知吗?”
“席伯伯,人家这是要我的命,来而不往非礼也,若不是要撇清关系,我也没必要搞得这么大。”
“不管你撇不撇清关系,人家不是照样找上你了吗?伤得如何?”席书记盯着他的肩膀关切道。
捏了捏发痒的锁骨,厉清源嘿然一笑,道:“命大,就差那么几公分,席伯伯你就该给我送花圈了。”
“岳昊当惯了雇佣兵,做保镖却真是没经验,要不要伯伯给你找两个警卫员?”
席书记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厉清源才没那么傻,放两个内奸在身边。
“谢谢席伯伯的好意,只怪
我想要一些私人空间,才给人留下了机会,这跟他们的能力无关。”
“命只有一条,没人会跟你客气。你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现在是法制社会,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只会让你越陷越深。”
“我从来就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但以暴制暴我也不抵触,总之一句话,文来武往全凭他们自己选。”
“你这个年轻人还是太冲动,就是受不得半点委屈,化敌为友才是最好的选择!”
“席伯伯,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咱不说这个。今天来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一下您,咱们华夏能否允许发射私人卫星?”
听到厉清源这话,席书记被烟呛了一口,没好气的说道:“你又想整什么妖蛾子,能不能稍停一会儿!”
“这可是正经事啊,席伯伯,国际上,私人发射卫星早就不是什么大新闻了,可国内却没有开放这个领域,这可是一个赚大钱的新行业,我也想参上一脚,搅一搅浑水,对咱们国家有利无弊。”
“先不说你们公司有没有研发卫星的技术能力,你们公司毕竟才刚起步,一步一个脚印的发展不要好高骛远。”
“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之所以要找您问这事,其实是存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思,一来不担心技术外泄,二来为国家的航天事业添些助力,您说是吧!”
“你这臭小子,什么好话都让你说尽了,可国家没有开放航天项目,你说得再好听都没用,这事我帮不上忙。”
席书记拒绝的很干脆,可厉清源不想就这么放弃,恬着脸央求道:“席伯伯您别忙着拒绝,帮我问问嘛,如今欧美国家发射一次大概要三、四千万美金,只要航天局帮我发射一次,我出一亿美金,够大方吧!”
“那跟我说说,你的卫星具备什么功能,准备作何使用!”
“当然是通信卫星,从事电视转播,个人移动电话通信。您看啊,就像咱们国内的几家通信服务公司都是租用外国的通信卫星,这不止涉及到信息保密问题,还涉及到国家战略安全问题,只要有了我们公司的卫星,这些问题就不需要担心了,一举两得,多好!”
“说得天花乱坠,也不知真假,姑且帮你问问吧。”
厉清源喜笑颜开,席书记开了金口,这事估计十有**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