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局结束,矮个子驮着高个子晃晃悠悠地出了酒店,而我也是被肩上的米乐弄得摇摇欲坠,最后为了两个人不会摔倒,连高跟鞋都脱掉了。
“你干嘛给我挡酒啊,喝成这个样子,真是的。”我边架着他,边嫌弃道。
“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是为了谁啊!”米乐连眼睛都有点睁不开了,不高兴道。
我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好不容易给他塞进车里,送回了家(还好给他做过助理,对他家的路比较熟悉)。
又是深夜,走到郊区那黑黢黢的公路,突然有一种穿越了的感觉,仿佛回到了两年前还在棕榈晚报的时候。
到了他的家,推开门后好想就这样给他扔在门口,但还不得不扶着他往卧室里走。
这时的他已经清醒了很多,一进卧室就冲进了厕所,吐了好久才出来。
我到楼下想去厨房给他泡杯蜂蜜水,一打开冰箱,别说蜂蜜了,连一瓶水都没有,真不知道这个人平时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当我正返回米乐的房间时,我听见了我的手机在响,声音却很远,这才想起来,刚刚顺手扔在他的床头柜上了。
我赶紧三步并作两步跑进去,没想到那个躺在床上的家伙竟然不明所以地给接了,皱着眉头,朝着那头没好气地喊:“喂?谁啊?”
不知那边说了什么,我刚想抢过来,却被他躲了过去,又回了句:“哎呀,睡觉了,有事明天再打吧!”
说完他还不厌其烦地挂掉了,然后就像没事人一样接着睡了起来。
我赶紧捡起手机看通话记录,心咯噔一下,刚刚的电话是希冀!
再打电话过去就没人接了,打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人接,突然有一种他不会再联系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