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青春校园>杏花夫人>49.人中肖褚

拓跋曦从她背上掉了下来,司马容拍了拍他的脸颊,眼眸一动,独自往村落走去,不一会儿便到了村落口。

村落口种着一排杏花树和一些不知名的野花野草,虽然杏花已经败落,但鲜嫩的叶仍成片成片地挂在枝头,风一吹,那小小的叶便随风渐渐地飘落,落入那一丛丛的野花之中。

往里面走,依稀可见一条小溪围绕着村庄,小溪的水很清很清,上面漂浮着绿萍,倒映着房屋树木。灰瓦白墙,绿树红花,纸糊窗户厚重而破旧,墙底的土砖露出发黄和斑驳的模样。

天很蓝,人很倦懒。

青石板路上湿滑而粘稠,已是生了一些苔藓,想必是前阵子久雨的缘故。第一户人家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和一幅褪了颜色的大红对联。门没有关,侧对着里面敞开着。

司马容敲了敲门,马上听得里面有人说道:“是王大婶来了吗?”

院内穿着蓝色粗布衣裳的妇女放下手中的菜,手往围裙上擦了擦,立刻起身去开门,见是陌生人,眼里闪过一丝疑惑,脸上却依然带着笑:“哥儿是?”

“大婶,我是外地人,我和哥哥不小心来到了这里,我和他都受了伤,我实在是背不动他了,您家里还有人吗?能帮帮我吗?”

“这…哥儿你先进院子里来等等吧,我去叫我家褚儿。”

说完她往里走了两步,对着屋子里叫了两声:“褚儿,褚儿。”

瞬间屋子里走出来一个少年,少年大约十八九岁,皮肤略黑,眉清目秀,身形偏瘦,一身青衣,气质文:“娘,怎么啦?”

“褚儿,这个小兄弟的兄长受了伤,你去帮帮他,把他兄长背回来吧。”

名叫褚儿的少年却是打量了司马容一眼,摇摇头:“娘,此人身份不明,又身受几处箭伤,想来必是遭仇家追杀逃难自此。若是救他,我们恐怕就要遭殃了。”

“褚儿…”

“娘,他能活着逃到这来,说明他武功不错,若是他的仇家追杀到这里来,他大可以丢下我们逃命,而我们,大概只有坐着等死的份。”

他娘听了,也是微微一怔,看了一眼司马容,满脸愧疚,但最终是没说什么。

司马容也沉默了,若她是一个人也就罢了,只是如今带上了拓跋曦。

司马容几不可闻地叹息一声,往外走去,忽然听得身后人道:“请留步。”

褚儿走上前来,拉住司马容,道:“你是楚国人士吗?”

司马容点点头。

褚儿沉默,半响方道:“其实要想我们救你们也并非不可,只是,你们必须一切听我的。”

“好,如蒙公子相助,在下感激不尽!”司马容抱拳道。

褚儿从里屋拿了一件男装递给了司马容:“你换上这个。还有你身上的衣裳,也不要丢。”

司马容换好之后,二人就往拓跋曦的方向走去。

见到了拓跋曦,司马容终于松了一口气。

褚儿将一件男装递给了司马容,道:“你给他换上。”

“我?”

“对阿?他是你兄长,不是你换,难道还是我换吗?”

司马容犹豫片刻,还是伸手去脱他的外衣,他受了几处箭伤,伤口都已经和衣服紧紧地粘在了一起,司马容动作很轻,生怕碰触到了他的伤口。

“快点。”褚儿不耐烦道。

司马容没说什么,动作却开始快了起来。

换完衣服,司马容正要给拓跋曦止血,被褚儿止住了:“别动。”

褚儿背着拓跋曦往前走去,却不是向村庄那个方向,司马容虽然心下有几分疑惑,但什么也没有问。

不多久,视野渐渐变得开阔起来,往前望去,却是一篇悬崖,悬崖边有一颗参天的古树,褚儿挂了几片衣裳碎片挂到树木上,然后把他们俩的衣服丢下了悬崖。

“你们俩身上还有什么?都丢了吧。”

司马容把自己杂物都丢了,除了那个镯子。

将拓跋曦头上的玉簪也丢掉了,又摸了摸他的身上,却摸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司马容刚将那东西一掏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褚儿一把抢过,丢到了悬崖边上。

“哎!”司马容叹息一声:“万一这个对他很重要呢?”

“再重要有人命重要吗?我是要救你们,可这不代表我要把自己的命也搭上!”

“别生气,我只是说说而已。”

“哼!”褚儿蹲下来,粗略地给拓跋曦包扎了一下,止住了血,然后背着他往村庄走去。

回了小屋,褚儿便去山上给拓跋曦采药去了。

褚儿娘正在洗菜,司马容立刻凑了过去:“大婶,我来帮你吧?”

褚儿娘看了她一眼,看见她细皮嫩肉的,笑得眉眼弯弯的:“小公子,这活是妇人家干的,怎么能让你来呢?”

司马容一本正经道:“我是男子,应该更加勤快些才是。大婶,你还是别叫我小公子了,我叫郑若,不如你叫我若儿?”

褚儿娘一把捞起水里的菜,也没作多想,笑道:“好,若儿。但是呢,这粗活你可别做,你要是真想帮大婶,就坐在旁边陪我聊聊天吧!”

“好叻!”

和褚儿娘聊了一会儿,司马容才知道,褚儿娘姓王,夫家姓肖,在富贵人家的别庄里当管家,

儿子褚儿,年方十七,饱读诗书,但因为出生低贱,又没人举荐,一直未曾入仕。

说到褚儿,王大婶已是满脸的惆怅。

她什么都不急,唯独这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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