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林总监啊，有什么事吗？”
话筒另一边，林子扬的声音不乏热切和少许的激动，听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告诉你个好消息，给漪然准备的新歌希琳已经修改好了，哎她今天不是请假去拍最后一场戏么，接下来正好可以过来专心录歌，单曲发行方案我都弄好了，这几天找莫邵杰开个会咱们定一下。”
录歌？漪然就可以录新歌了！江琴之前汇报不是说唱的很糟糕嘛？
乔亚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彻底坐直了身子。他还怀疑漪然真的只是有后台的花瓶其实不会唱。
“总监，你确定……漪然不用练了，就可以发行单曲了？我之前听说她很让您失望来着。”
林子扬乍一听这话，反倒莫名其妙起来，“漪然表现很好啊，这几天练歌很努力，而且不得不说她不仅声音好，天赋更好。”
回想起江琴那天说的话，乔亚忍不住皱起眉头想做最后的确认，“总监，漪然到底会不会唱歌，她是不是去练歌的第一天就耍脾气？”
“没有啊，她去的时候就很认真，跟前一天试唱大不同，你真该来听。
不得不说你这块宝挖的好啊，我工作起来那脾气大家都知道，但那孩子心态好得不得了，别提什么耍脾气了，愣是在录音棚里没说一句累，直到我喊perfect！
这么有天赋还踏实努力的人我可没见过多少。哈哈，我很满意~”
难得林子扬又找到满意的新人可以打磨，一股脑的把自己的满意和高兴全倒给乔亚听了。
‘有天赋还踏实努力的人？’乔亚仔细的听完，对于这些话有点不算陌生的认同。
没错，他是最先发现她这个优点的，而且他们搭档了那么长时间，他从没发现过她一丝的松懈。
如果这都是演的，未免也太难坚持了。
“乔亚，乔亚？小乔！”就没听到乔亚回话，林子扬大叫起来，还叫了乔亚‘可爱’的昵称，叫完忍不住嘴角上翘，颇为得意，心情更好了。
“呼……林大总监，我在听。感谢你对漪然栽培，我会尽快协调时间。”
终于得到回话，林子扬满意的挂断了电话。
乔亚有些无奈这个称呼，谁让他们兄弟两都在这个公司工作，还都是经纪人。
然而最重要的他再次确定，漪然确实是那个努力的人，就算有后台又怎样，不管她跟那个祁董事的关系如何，总之，她的未来……只会更好一点吧。
虽然这样想解除了他最耿耿于怀的事实，但心中竟是有一丝类似遗憾的情绪。
遗憾什么，遗憾漪然可能不‘干净’了吗？
乔亚自嘲的长出一口气闭眼靠到椅背上，忽然觉得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笨了。
虽然有个让人气愤的真相，但明明很简单的事实都判断不清楚，差点被一个助理牵着鼻子走，还被那个人的消息惊扰得内心如此烦乱。
江琴，到底安什么心？
握着手机再次拨通一个号码，乔亚忽然觉得有点错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