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不过,你和我爹爹究竟有何渊源,你既能一件这块玉如意就知道这是谁的,相必你对我爹爹也非常的了解,你们相必也是非常熟悉!”
“嗯,了解倒是非常的了解,熟悉也是非常的熟悉,不过我想,你虽是白松的儿子,况且他还喜欢你,把此玉与你,但是,你了解你爹的程度未必比我多!”那妖怪也变得瞬间很文雅的样子,似乎什么都知道的样子,那种被他玩弄股掌之间的弄的少年心下有些激了,那少年也有些不礼貌,说是不礼貌,也有些冲动,毕竟哪里有人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而且白松道长玉树临风仙风道骨面如冠玉一片清风也不稀得结交这种朋友。
“嗯,我爹确实非常的器重我,不过你说你了解我爹甚过我所了解,你这语气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那少年瞥了那妖怪一眼,“看你们这个样子,先前兴许都是普通人,不知道是何方妖孽下了诅咒,把你们都变成了这副模样!”
那妖怪知道这少年是在故意绕开他的话,便悠悠的说了一句,“你爹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不识好歹的老东西!”
韩师秀听完心头气愤,那白松道长可是他的启蒙师父,换作谁听到了这种话,心里都是不爽的,何况他又还暗恋白松道长的女儿白岚子,这妖怪当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就非要给些颜色给他看看。
韩师秀虽胆子极小,多年修行也不过是纸上谈兵,但是功力却是扎扎实实的,他也是有一些身手的,那妖怪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韩师秀一把打入水中,那种蛤蟆一样的嘴还喷出了一口血沫子,这让韩师秀感到大快人心,便又蹦入水中对那妖怪穷追不舍,只是那妖怪本就习水性,水性极好,韩师秀却还不会游泳,便在水里乱扑腾着,似乎是在向周围人证明些什么,而这一切都发生在瞬息之间,梁冲也跳进了水中,把韩师秀拉了上来。
韩师秀似是对梁冲不满,呵斥道:“你为什么要把我弄上来,我就是想给他看看!”
“你水性本来就不好…………!梁冲的语气越来越淡,似是有些许惶恐,少年心想,韩师秀也就能欺负欺负这种小朋友了,方才那个所谓的勇敢的举动,坏了他大事,那个妖怪不明不白的跑了,实是可惜,想来就气。
韩师秀指着旁边的少年,那少年一言不发,只露出了一口洁白的贝齿。
“有话好说,不要动手,韩师兄!”
韩师秀问道:“对了啊,你叫什么名字啊?”
“在下白修之!”
“呵,白修之,我记住你了!”
“你本来就应该记住我!”白修之轻轻的一笑,“我本就是甲班的全科第一,而且还是白松道长的儿子,你不认识我,还是真的挺出乎意料之外的!”
“嗯?我也是几百年前在白道长那里学过书的!”韩师秀道。
“噢,那是我兴许还没有出生,不过在清虚里凡是能和仙师大人沾上边的,不管是什么样子,也都能养尊处优目中无人罢了?”
白修之清扬的身影轻轻一晃,对那羊面人作揖道:”这位恩公,可否渡我们去那边的岸口,那边有我们的人,可以为蚌村摆平妖事!”
“不必客气!”那羊面人拿起了桨,小蛇人拉住了他破碎的衣角,只见那个羊面人嘴巴里又开始唱道:““山里的人唱山歌呦,水乡的人也唱水歌耶!京城里的人说那香喷喷的肉呦,不及我这里的山清水秀耶!”
“有人听闻便就来到了我的家乡哟,这里山清水秀耶!”
“有人听闻便就来到了我的家乡哟,这里的姑娘也清清秀秀耶!”
“耶………………”
梁冲拉着韩师秀的手,天空上依旧是灰蒙蒙的,到了岸口,那些人依旧在乱嚷嚷的等候,可羊面人身边环绕的雾气刚刚散开,人们就看清了他的脸庞,有些胆子小的早就往后面开始跑了,这时几个入门弟子已是拿着各自的仙器,准备降服这只羊面人,那小蛇人在羊面人身后已是瑟瑟发抖,只见这些仙家弟子刚刚像是凶神恶煞,像他们步步逼近。
“停,他们已经核实过身份,不是妖怪!他们只是这里普通的村民,大家放下手里的东西,谁要是不从回去抽门训鞭!”白修之道。
韩师秀见白修之如此说话,有些不悦,似是抢占了他的威风,韩师秀道,“一会儿我们进入内部降妖除魔…………”
话音未落………一名弟子拿着一个竹笺,道:“韩师秀,仙师大人现在召我们回去呢,他说他已经大致了解了这里面的情况,所以他要我们速速回去呢,还说蚌县的事他要亲力亲为的,他还说要把这些收招来的弟子一个都不要差的全部带回去!”
此刻众人皆是一愣。
韩师秀心里也猜到师父的阴谋诡计,看来仙师大人是想救下所有的人,才不惜让自己铤而走险。
韩师秀接过那竹笺,那竹笺刚刚的展开,便是浓浓的竹子味,那竹笺上的字迹清清秀秀。
只见那竹笺的上面明明白白的写道:“召诸位弟子返回,蚌县之事,来日方长,在下自要亲力亲为的!”
韩师秀见师父在下面写了一个“允”字,又假惺惺的写道:“新招弟子必须全员到齐!”
韩师秀这次本是想要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