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白衣凶婆娘,白给佛爷都不要!”
小戒惊出一身冷汗,白犹怜竟然越过了石岸,要不是石岸那一剑,恐怕后果不堪设想!
他感觉自己的脊梁骨发凉,这母老虎太可怕!
“闭嘴,死秃驴,你丫再多说一个字老子就当没你这个朋友!”
石岸的这一剑是本能,本能地想为小戒挡下,可却没想过要伤白犹怜!
他感觉这一剑如果白犹怜要躲简直轻而易举!
“我!”
小戒蔫了,识趣地闭了嘴,他感觉气氛有些不对!
这俩人关系有些微妙,似敌非敌,似友非友?
“你!”
石岸刚吐一个字却噎住了喉,他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生死搏斗难道还要问对方:“你为什么不躲?”
这一剑划在了白犹怜手臂之上,深可见骨两边翻起了血肉!
这一剑石岸拼尽了全力!
鲜血染红了白犹怜的衣袖一滴一滴滴在地上!
触目惊心可白犹怜却没有丝毫疼痛!
原来他把我当敌人,这一剑刺的丝毫没留情面!
“上灵山上石公子救我与刀下,刚才的一剑这个恩我们两清了!”
刚才的一剑白犹怜原本可以避过,可那一剑刺来之时白犹怜却收了全部灵力!
不是她不想避,而是如果不收了灵力,恐怕石岸有性命之忧!
白犹怜任由鲜血流淌,左臂动但未出全力!
石岸和小戒被掀翻在地,小戒倒退一丈之远,身体咂在巨石之上,巨石粉碎!
石岸虽吐了鲜血,略微好些,身体虽然飞出几丈远,身体撞在碗口粗的大树上,大树也只是晃了晃掉落了一些枯叶!
白犹怜对石岸终究还是没下去手!
“他奶奶的腿,这白衣凶婆娘来真的?”
小戒吐了好几口鲜血,倒吸几口凉气揉了揉胸口,他感觉自己至少断了三根肋骨!
可看到石岸只是轻微伤心里忍不住嘀咕:“这俩货肯定有一腿!”
“上灵山,白姑娘狐族至宝泣血海棠阴差阳错被石某所得,所有的恩都已两清!”
“如今大家各为其主,白姑娘不必手下留情!”
石岸一连刺出三剑,第一剑刺了个空,第二剑被白犹怜侧头躲过!
第三剑白犹怜夹住了剑身轻轻弹开,石岸踉跄几步身体也有些不稳,一剑深深插在了巨石之中!
“白姑娘如此处处留情,难道不怕传到百越国主那里?”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么浅显的道理还用我这个敌方领兵之人来教姑娘?”
“白姑娘,今日放虎归山,他日我石某必将踏平百越!”
小戒听到石岸的话越听越慌:“他娘的,这小石头疯了,这不是故意来激怒这凶婆娘来杀自己!”
“打不过拖延拖延时间也好!”
很久以后小戒问石岸祁芒山那日为何会这样?
石岸就回了俩字:“窝囊!”
“痛快!”
石岸从乱石堆里爬了出来,身上的肋骨断了好几根!
腿刚刚颤抖着站立起来忽然又瘫在地上!
白犹怜这一掌很重,虽然没下死手却够石岸喝上一壶!
“石公子退吧!”
白犹怜背对着石岸,不忍去看石岸的惨样,她知道自己这一掌的分量!
“死秃驴,来!扶老子一把!”
石岸半个身子都搭在小戒身上,擦擦嘴角的鲜血斜看白犹怜道:“白姑娘这一掌还是太轻,石某死了,自然就退了!”
“要不然白姑娘退个让石某看看!”
“你!”
“死秃驴,扶好了老子,两个大老爷们可不能在一个娘们面前丢了面子!”
再次从乱石堆里爬出来变成了石岸和小戒两个人!
“他娘的,干嘛不是你扶着佛爷?”
“这娘们对佛爷下的狠手比你重多了!”
两个人刚相互搀扶着刚站起来一半却都又躺了下来!
这次是真的没有了力气!
两人背对着背,石岸惨笑开口:“死秃驴后悔吗?”
小戒拱了拱身子,想正襟危坐地靠好,突然没了力气,身体从石岸后背又下滑了一分!
抬眼看着天空懊恼道:“后悔,他娘的,肠子都悔青了!”
“荒岛的那一年,佛爷看见母猪两眼都放光,看见唐祖那糟老头都感觉长的俊,佛爷该逛了青楼再来找你!”
小戒叹了口气,手在石头上锤了几下!
“死秃驴,你他娘的省省力气,刚才老子差点笑岔气见了阎王!”
石板惨笑着剧烈的咳嗽,手扬扬想摸摸小戒的光头却又无力垂下!
“退吧,石公子!”
白犹怜蹲了下来,用洁白的衣袖替石岸轻轻地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其实你我明白,今天就算是没有我石国一样胜不了百越!”
“且不说七万对战二十万实力悬殊,单凭狼亭半步元婴境的修为你们谁能敌?”
“万狐抗雷劫时,白姑娘也让它们退了,为何他们无一人退?”
“麻烦白姑娘扶石某一把!”
白犹怜不解,但还是吃力地扶起了石岸!
石岸紧了紧衣服指着祁芒山下横尸遍野的战场激愤道:“石姑娘可曾看到石国将士有一人后退!”
白犹怜摇了摇头,石国将士已经被百越国团团围住!
高台上一袭红色盔甲的女子鼓槌敲断了便用双手代替!
米黄色的鼓面被染成了红色!
擂鼓之声不停,她的脚下倒下了一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