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来晚,请师父责罚!”
拓跋言单膝跪地,赤霄看到拓跋言一改刚才的阴郁开怀大笑,终于来个给他长脸的徒弟了!
“我乃拓跋言,谁敢与我一战?”
拓跋言不愧是赤霄的得意弟子,修为和才谋在年轻一辈中都是出类拔萃!
拓跋言年纪轻轻便是结丹初期的修为,也是幻天门这次九死十绝阵的人选!
魂山看到拓跋言到来脸色一沉,看向赤霄的眼睛尽是嫉妒!
“我牧魂天若有此人何愁不能一统魔族!”
收徒当如拓跋言!
“杀了他!”
赤霄指着台上的石岸言语冰冷,话语容不得别人丝毫忤逆!
,不要!”
七月泪眼朦胧!
一位是自己最疼爱的小师妹,哭的撕心裂肺,一位是自己敬若生父的师父杀气腾腾!
拓跋言左右为难,既不敢忤逆师父,又不想让小师妹伤心!
比武擂台上拓跋言看着石岸,化灵境中期修为其貌不扬!
七月每天都会去石岸的坟前祭拜,关于七月和石岸的流言拓跋言早有耳闻!
好的流言蜚语拓跋言一笑了之,那些难听的话拓跋言听一次便杀一次,杀的门派里那些乱嚼舌根的人再也不敢胡言乱语!
“真想不明白小师妹看上了你什么?你真的让我很为难!”
石岸不语,看着拓跋言伟岸挺拔的身躯,拓跋言眼神清澈没有丝毫杀意,看的出来拓跋言平常是个光明磊落行事坦荡之人,绝非卑鄙阴险狡诈之人!
“剑来!”
拓跋言背后剑体出鞘,斜躺在剑身之上,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周围灵力幻化的剑气却不容小觑!
“一指流沙飞!”
修为差距虽大,可石岸别无选择!
二者相撞,石岸瞪瞪后腿几步,而拓跋言依然慵懒地躺在剑身上纹丝不动!
石岸清楚胜负已分,感激地看了拓跋言一眼,拓跋言并未尽全力,自己的这一指只是点在了拓跋言的脚底上!
可却未伤拓跋言分毫,拓跋言剑体未动,否则石岸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
拓跋言让了自己,其实是为了七月!
“言儿!”
赤霄在台下大吼一声,拓跋言看到了师父眼里的杀意,石岸非杀不可!
,你最疼月儿了不要!”
门派荣辱和小师妹往后余生孰轻孰重?
“罢了,这个恶人我来当!”
拓跋言叹了口气,不敢去看七月梨花带雨的小脸!
“此剑名曰蚩尤,虽比不上青云宗那柄唤龙,但也不逊于其他名剑,师父之令不敢违抗,抱歉!”
蚩尤不在横卧在拓跋言身后,被拓跋言握在了手里,那股气势让台下年轻一辈中好生羡慕!
“一指流沙飞”
“二指缚清风!”
石岸第一指弹在了拓跋言的剑身上,第二指快如闪电般想弹在拓跋言握剑的手腕上却被拓跋言躲开了!
拓跋言收剑来去自如,一气呵成,虽然年轻却隐隐有一代宗师之风!
石岸倒飞了出去,拓跋言那一剑最终还是没刺下来!
“不是我要忤逆师父意思,是这小子命大!”
拓跋言在心里找了个理由安慰自己!
“言儿,难道你也要忤逆为师?”
拓跋言此时可不敢回头看台下暴怒的赤霄,剑尖朝地划出一道道火花!
“你连自己都护不住,如何能护的了月儿!”
擂台很短,拓跋言却走的很慢,他知道师父不可能回心转意,唯一能做的便是让月儿再多看石岸几眼!
石岸重伤,强悍的身体面对拓跋言却不堪一击!
石岸没有去管拓跋言,眼眸看着台下的七月,强忍着伤痛漏出一丝微笑!
七月哭了,但样子却很美!
“我还是太弱小,没办法陪你一辈子,永别了吾爱!”
“魂老哥,赤霄感谢牧魂殿的慷慨赠送,他日兴我魔族必不忘今日之恩!”
在赤霄眼里牧魂殿派石岸出来也不过是螳臂挡车,九死十绝阵名额已是幻天门的囊中之物!
“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别高兴的太早!”
魂山的话让赤霄一愣,转而看向鬼先生,两人都疑惑不解!
胜负已成定局,可魂山似乎胸有成竹自信满满!
“鬼先生何解?”
鬼先生也摇头苦笑,魂山的自信不像是装出来的!
“以防万一,速战速决!”
牧魂殿毕竟是传承了几百年的大门派,虽然大不如以前但底蕴深厚,又善于奴役阴灵恐怕还有他们不知道的秘术!
如若这时候阴沟里翻船岂不是让人耻笑!
“言儿,你还等什么?眼里还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魂山的自信让赤霄心生担心,他怕魂山真的留了后手!
“能死在蚩尤剑下,也不算辱没了你!”
拓跋言知道已经拖不下去,回去以后恐怕不但师父要责罚,就连那个以前整天跟在自己屁股后面转的那个小师妹也不会再理他!
可他是幻天门的首席弟子别无选择!
他被赤霄捡回来的时候赤霄就曾告诉他:“既入我幻天门,那此生都是幻天门的人,如若有人挡了幻天门的路,杀!如果那个人是我照样杀之!”
“有什么话让我带给小师妹吗?”
剑离石岸额头三寸,剑身寒气逼人,就待主人一声令下便可取其首级!
拓跋言自入幻天门其便跟随师父南征北战,死在他蚩尤剑下的亡魂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