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思骏哼了一声说:“呵呵,烂女人,用人家费红的时候,你们怎么不说她是烂女人,你们答应他条件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他是烂女人?人家把事情给做完了,也豁出了自己被人家玩,现在就都说人家是烂女人,做人不能这么做呀。没有想到你和王书记是一个口气。”
于紫菲不高兴地说:“马思骏,你这是什么意思?王书记怎么说的?难道他也是这么说的,那就是说这个费红是不知道同情地,她是李贵富的晴人这没错吧?”
马思骏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于书记,你们怎么这样?不错,费红是当过李贵富的情人,可这跟李贵富的举报信有什么关系?人家帮你们解除了危难,就说人家是烂女人,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用完了人就一脚踢开?”
于紫菲变得平静了,说:“王书记是怎么说的?难道这里出了什么问题吗?”马思骏说:“王书记明明答应的好好的给费红调到县里学校,还给她老公安排工作,可他现在让我们镇里解决这个问题,我们镇里哪有这样的条件,再说费红就在镇里的学校,还能让你去哪里?于书记,你一定要单独跟王书记好好争取一下,我们不能这样对待为我们做事的人,费红的心里真的很难受。”
于紫菲想了想说:“我听腻说费红跟那个警察干那事的时候,你看到了,她还真的很高兴的,那就是说,干那个她也是很愿意的是不是?其实我们也没做出什么,还给她一个机会呢。”
马思骏真想上去煽于紫菲一个耳光,他骂道:“于紫菲,我发现你这个人真不是东西,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于紫菲愣了,说:“马思骏,你说什么?你说我不是东西?我看你……”马思骏继续说:“难道我说错了吗?我们是怎么央求费红为我们办事的?你以为女人都是喜欢被懆的吗?这件事让你去干,你能干吗?现在危机化解了,你们居然这样对待人家,我说你不是东西错了吗,也包括王发元这个领导,你们真让我心寒。还有,李贵富毕竟是我们镇的来镇委书记,我们不能把他的遗体就放在省殡仪馆没人管,我们必须派人把遗体接回来,至于是不是搞个遗体告别仪式,我就不管了,你是书记你说的算。我现在跟刘副镇长安排这件事。”
马思骏说着就急急忙忙地走出于紫菲办公室。让他气愤的还有于紫菲这个狗逼女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他现在为费红抱不平,如果可以,他在镇里给她安排工作,可费红本身就是镇里第一学校的副校长,这样看只能把她提拔到校长的位置,问题是她到省城跟李贵富约会的事已经传了出去,她还没到省城,李贵富居然就出了车祸,如果提拔她当校长,难道她让李贵富死去还立了功不不成?这样操作只能给自己留下后患。让费红留在镇里没有一点的好处。费红也不会善罢甘休。
马思骏路过党政办公室来,对杜琳说:“你去把刘副镇长叫道我办公室来,”杜琳说:“马镇长,自打你当上镇长,我都没看到你几次,镇长和副镇长真是不一样,现在都没时间跟我说话了。”
马思骏笑着说:“你这个小丫头,这几天哪里有时间跟你说话,这样,哪天我去你家看看你父母,怎么说你老爸也是镇里的老人。”杜琳说:“得,你还是别去我家了,你也没说你那同学吃了那药没有?”
马思骏说:“哎呦,这事我还真是忘记了,等我问问啊,你去把刘岩给我找来。”杜琳答应一声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