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非要这样吗?”古扬看着石之介。
石之介头一低,一语不发了。
古扬干笑两声,“既然这样,那就莫动酒了,况且听听流沙王讲故事,可比喝酒有意思多了。”
罗百泉抬目眯着古扬,这“讲故事”三个字远比打飞酒樽要让人震荡,“什么故事?原谅罗某并未准备。”
“不管什么故事,聊出目的便是最好,不讲故事当然更好,直接点说才更省时间。”
真是一刀扼住血气喉、一枪刺进百丈渊,“不讲故事”对罗百泉来说便如同废了双臂,因为故事不重要、真假也不重要,故事的“缝隙”才是他的手段,就像他那时对付古卓一般。
然而古扬这台阶一撤,再讲什么都显得生涩而尴尬,保不齐还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凭空编书的小丑。
罗百泉微目轻笑,“难怪你能声东击西将我三人留在栖霞,老七,你之通透亘古未见呀!”
古扬道:“流沙王,不瞒你说,古扬时有一种负罪感,尤其觉得对不起无尽海。”这话一出口,连石之介都侧了侧脸。
罗百泉暗暗咬牙,正要开口的时候,古扬却抢先一步又道:“可你们也该站在我的角度想想不是?假如你把西海各岛的岛主都抓到了无尽海,此后无论任何一个决定,是不是都没法轻易?”
罗百泉动了动耳朵,在他听到那个“抓”字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