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的!”好月声音有几分低沉,“娘不是说招上门婿了,那咱们就睁大眼睛,好好的替我与安邦挑个好姐夫出来!”
两姐妹在河边就着这事聊了会子,待安月情绪稳定了之后,这才上了正路,往豆腐坊走了去。
只是,没成想着的便是,在两姐妹到家门口时,却听得官道上下来一群吹着唢呐喜乐得成亲队伍。
最前头的,是一个骑着马身着喜袍的男子。
男子容貌一般,说不上好看,却也不属于难看类型。
在男子的身后,还有两个个一左一右骑着高马的少年。
三个少年身后,则是一支唢呐队,一台大红花轿。
因为好奇,两姐妹便顿住了脚步瞧着迎亲队伍从远至近,在从两人身侧过。
只是,不曾料到的是,新郎官左侧的男子见着两姐妹时,一双眸子便直勾勾的盯着两姐妹看了去。
那眼光太过炙热,让人难以忽视。
见着两姐妹迎上了他的某光,他则一眨眼睛,朝着两人吹了个口哨,再笑的灿烂。
安月见此,忙是低下头来,拉着好月便进了屋子。
两人才进大门,刘氏便出现在了大门口,一边解着围裙一边问道,“你们怎的这时刻便回来了?”
再看着安月哭的通红的眸子,一抹担忧立即爬上刘氏的心头,“咋了?这是受谁欺负了?”
安月摇头,“没事,娘,我去瞧瞧鸡鸭!”
说着,便绕过刘氏,径直便走了。
刘氏回身看了一眼安月的背影,在问向好月,“这是咋回事?”
好月倒也不瞒,吸了口气,便将在陈家院子发生的事儿告诉了刘氏。
刘氏闻言,也不禁怒了起来,“这浪荡子,这是要毁了咱们安月呀,就村里那些人,指不定要在背后怎么风言风语呢!”
刘氏是过来人,那时她初被尹青山休弃之时,村中的风言风语几乎要将她赶往绝路,将她的意志力无情的摧残。
若不是瞧着这三个孩子还年幼,离不开她,她只怕是,早便上吊自尽了。
之后,她做任何事,都小心翼翼,生怕被人说了闲话去。
好月沉了沉眸子,“午饭时辰了,先做饭罢!”
她,必须得给虎子一个教训,让他今后放规矩点儿。
不能让安月见着他便怕,而要今后他见着安月便恐惧。
得——给他一个深深的教训。
此时已到午饭时辰,一大家子的都等着吃午饭。
刘氏便算再怒,也得先将午饭做好了。
待吃罢完午饭之后,好月便直接拉着苏南溜出了院子。
河畔上,凉风习习,好月双手抱胸,挑眉看着苏南,“我有事儿要你个忙!”
“什么?”苏南明显有些惊讶。
好月朝他一勾手指,笑的邪恶,“附耳过来!”
于是,在三天后的一天,虎子在去扬州的路上,被一群从未见过的人群殴了一顿,并表示他日后若再去调侃好月,便将他阉了。
若敢找好月的麻烦,他们便放火烧了他家的院子。
那群人一看便知晓是些凶神恶煞的,虎子到底只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儿郎。
经过这一恐吓,老实了。
待这事儿一定,苏南忽然无比的确定,上回狗子与剩子被打,却让他们背了锅的这事儿,是好月做下的了。
当他去追问好月此事想要一个确定答案时。
好月只是笑着回答他,“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杀人,胜在无形,借刀杀人要运用的好!”
这话,无疑是承认了。
苏南一双眸子便更深沉了,“我记得上回,你说过程不重要,‘赢’字才重要?”
好月闻言,只是朝着他笑了笑,“以后,你会明白的!”
话罢,也不在开口。
此事已经落定,刘氏认真的给安月挑着夫婿,好月便去城里再寻合适的地儿开铺子了。
经过了四五日的寻找,终于,在南大街的街口处,寻着了一个合适的铺面。
那店面并不大。
一般的店面后头都会带个小院子,因这铺子只是一间简单的铺面,租金每个月五两银子。
且起租契约为一年。
地理位置倒还算不错,好月与刘君子商量过了之后,便一咬牙,将铺子给租了下来。
为了租这一个铺面,刘氏以及刘老太等人已将所有的银钱都给掏了出来。
整个家,除去了平日的所有开支,剩下的钱,只有七十多两。
拿去交付房租之后,便只剩下十几两用于装修的银钱。
因银钱不足的缘故,便只好自己买木漆来刷一遍前面,再简单的装饰一番。
三月初时,豆腐坊的生意淡了一些。
能卖出的份量,比平日里少了三分之一。
好月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
冬天是菜荒季节,大伙儿家中没菜,这豆腐便成了既便宜又划算的菜品。
但如今已经开春,一旦开春,野菜生长,菜籽下地,对豆腐的生意自然会有影响。
豆腐坊里的量减少了,好月便跟刘氏商讨了新的品种。
麻辣豆腐块、火腿肠,猪血丸子等产品。
而这些东西,好月让刘氏先做好不销售,待店铺开起来时再说。
交代好这些,他将苏南又拉到了扬州城里的铺子里,让他帮着刷漆,而他与刘君子,则去府衙里办相关契约。
如现代一样,开个门店需要办什么工商许可证,有了许可证,才能不被查封。
这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