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月没有逗弄着他玩的心思,一旦他防守出了漏洞时,她便是直接一脚攻到了他的命门,再绕身到了他的身后,往后膝盖脚处一踢,快速抓过他的两手。
伍成后膝盖被踢,他一个不稳跪在了地上,而手又被好月从脖脊入绕了过去,再翻转了手腕。
手腕处的疼痛,让伍成再没了任何的力气的反抗。
听着他痛哼了声出来,好月这才放开他,看了一眼众人,眸光冷冷。
“若我手上有匕首,你们五个做一团上来,我也不怕!”
伍成得了释放,揉着酸疼的手腕从地上缓缓站了起来,与方才的汉子罗德站在了一起,两人对视了一眼,似是从对方眼里各自看到了忍辱。
好月方才的话,众人自然是不信的。
唐五爷倒是难得的看了众人一眼,语气淡淡,“想要命的,就别做尝试了,想想今年元宵夜之事,好自为之!”
说罢,从衣袖里掏出来一张黄旧的纸递给了好月,“这是你所要的地”
待好月接罢之后,他又道,“剩下便是你的事了!”
话罢,甩甩衣袍便进了屋子里去。
好月缓缓地契瞧了一眼,城外东郊处,三十亩良田。
她瞧着纸上的字有些微微发愣,而众人却因唐五爷发方才的一句话爆了。
他说,元宵夜之事,好自为之。
众人心中顿时似是炸了一番。
莫不是,眼前这小姑娘,就是元宵夜过后,那被传的沸沸扬扬的姑娘?!
是不是他们没追着问了,也没人再上前觉着她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而要求着比试。
五爷说听她的便听她的,违背五爷的意思,是要被按规矩处置的。
太血腥,太可怕。
(小作插话:种植棚着菜的确是一件既复杂又简单的事儿,在下只是一个笔者,也生在南方,对棚子菜的种植技术的确不够了解和清楚,于是,在下去问了度娘,问了一些这个方面的知识,可能写起来仍然有很多漏洞,不完美之处,请多担当,多海涵!爱大家,爱你们!)
好月带着一干等众人来了唐五爷的田契所在地。
倒是一处好地方。
与城里约莫着有七八里的路程,背靠两处大山,且在两山交汇处又有一条小溪流水。
山林间还能听着鸟儿清脆的叫声,溪水潺潺,好不清静。
着实,是一处好地儿。
三十亩的田地从此处远远眺望才能将其尽收眼底。
才收割完的庄稼,田地里还有谷子的老根。
好月先是让众人拿着砍刀在山林间砍了些树木,搭建了一个临时的小屋,再跟唐五爷申请了三条牛,将田地给耕了两遍。
从那日起,好月便天天开始了早出晚归的模式。
大伙儿先是在城里吃了早饭再往地里走,午饭是由早上带来的干粮,酉时上旬一刻左右回城。
搭建的小屋大约花费了六天的时间。
小屋共搭建了三个房。
一间是单独给好月的小房间,其次再是一间大厅,够众人遮风避雨歇息之处,再有就是一间小灶房。
冬季快要来临,只吃干粮定然是长久之事。
为了方便,好月干脆穿起了男装,束起了长发,打扮成了少年儿郎的模样。
平日进出城也不方便,她便又干脆买了匹马,以方便日常来回。
将木屋搭建好了之后,好月将整个设计图按照地形又给重新画了又画,改了又改。
安排人将地里翻耕了两遍之后,好月便带领着大伙儿一起上了山,砍了不少竹子,再让大伙儿垒起了土墙。
她做事能肯干,又能吃苦,自己所能到的事儿绝对不会劳烦旁人,久而久之的相处下来,众人便也对她开始有了改观。
时光一晃已快入了十月。
这二十人在干活方面可谓是一把好手,用了二十天,将这三十亩地均都用土墙给垒了起来。
好月这日正好去村里收了干草回来,再将干草码集在了小屋旁,便见得伍成朝她走了来。
近一月的相处,他对好月已没了什么看法,再加上她日日着了男装,倒是将她当作男人看待了。
“我方才去检查了一遍,地里的土也均都堆积好了,接下来还要做什么?”
好月拍了拍手,瞧着这两几堆高高的干草,又回看了一眼那已初步形成的菜棚子,声音淡淡。
“我那里画了图,等会子给你们看看!”
按照现代而言,土墙垒起来之后是要搭钢架的,但是现如今这年代不仅没有钢架,用铁还得与官府做备报,成本造价太大,只能先用又柔性行的竹面来替用。
她将众人叫坐在了一起,拿着图画纷纷与众人说了如何搭建如何制作之后,又跟大伙儿说了声幸苦。
一开始唐五爷将人叫在院子里时,大伙儿着实是不知晓她要做什么的,现如今知晓她要挑战冬季种蔬菜时,心中对她不仅没了不屑与比试,反而跃跃欲试想要尝试尝试。
听见她说幸苦之后,众人纷纷一扬手,道她要如此客气做什么。
接下来的三天之内,大伙儿都在研究了如何搭建架子。
好月亲自上场给大伙儿指导了之后,众人这才恍然大悟,知晓了如何下手。
先如今这个年代没有塑料布,好月便跑遍了了整个扬州,买下来了布店里最便宜的布匹。
时间一晃到了十月中旬,已是霜降之时。
南方不比北方,气候要好的多,只是见着了霜降,却也没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