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熬的很烂,米是农家自己种的,米香味很浓,让人非常的有食欲。再加上自己家做的小笼包和几碟小菜,大堂哥又让盛了一碗粥。吃完他简直不敢相信,在香市早上他一般都是喝点咖啡了事,几乎都不吃早餐的。

易家的早餐自是没有他们在香市那么丰富多样选择,但是味道却很地道。很像爷爷说过的家的味道,吃起来暖到心里。

“这粥是谁熬的?”

第二碗大堂哥吃的就比较慢了。

“是老夫人熬的。”

易新母亲低着头回答,平时易经和易小书都很平易近人,但是大堂哥天生的少爷气质,对易新母亲来说压力就大了。

“二奶奶?”

大堂哥知道在二房老夫人指的就是易奶奶,夫人指的是易母。

“是的。”

“怪不得呢!”大堂哥又尝了口粥,他们大房的少奶奶夫人有谁下过厨啊,就算他亲奶奶听爷爷说也是一辈子没进过一次厨房的人。

没想到在二房这边,二奶奶和易母都有一手好厨艺,听说连易经都能炒几个菜。当然还有他的那个男朋友,听说也是进得了厨房出得了厅堂的新世纪好男人。

没错,大房也知道了易经找了个同性男朋友的事,当天拜年的时候楚辞就跟易经还有易小书跪在一起,当时他们就明白了。再加上易爷爷曾在电脑里跟大爷爷说过,他们也没人失礼。毕竟这是人家二房的事,他们大房有什么理由指手画脚的?人家亲爷爷亲奶奶亲爸亲妈都没反对,他们跳出来也太可笑了点。

所以楚辞就这样见完了除易经大伯和三叔一家外所有的人。现在易经的大伯和三叔是彻底不来易家了,因为他们知道弄不到好处,又怕易父找他们要赡养费,干脆连人都不出现,哪怕是来镇上遇见了也不打招呼,远远的避开。

易父觉得这样也好,他现在也不想和大哥三弟相处,太隔应人了。所以这一次大房从香市来,大伯和三叔就没露过面,大房也就当不知道有这么两号人。大爷爷更是说不当他们是自己的侄子,易爷爷是他亲二弟,两个不孝的侄子怎么能跟亲兄弟相比较,不来也好他还省了支票呢!

所以今天上山祭拜先人,易经的大伯和三叔都没有通知他们。反正这两人现在和易家远的不能再远了,只是听说他大堂姐和他大堂姐夫离婚了,原因嘛自然不消说了。一是大堂姐的性格问题,二嘛自然是他们没巴结上易经喽!据说大堂姐在家里没少吵闹,最后被大伯和大伯娘送给了某个富商做二奶,换了笔钱就不管了。

易爷爷听说后差点没气死,就此绝了对大伯和三叔他们的父子之情。易经听说后只是让易父易母安慰他们,为这两家人不值得。以前还好,后来就越来越糊涂,为了钱什么事都肯干,一家就没个骨肉亲情,全都是向钱看齐。要不是上面安排了人守着易经家,在他们想搞出点事的时候及时处理了,不然易爷爷和易奶奶还不知道要受他们多少气。

“小心点,山路有点不好走。”

他们这块地方全是山,所以易家先人都葬在山上,平时拜祭的时候都需要上山才行。山路不好走这是谁都知道的,最后只能由易经和楚辞和大堂哥背着三位老人,考虑到大堂哥的身体状况,让他和几位堂哥一起换着背易奶奶,她比较轻。

然后就由易经背大爷爷,楚辞背易爷爷。

三位老人背上山,楚辞和几位堂哥早就满头大汗,只有易经连个大气都没喘,额头上更是一滴汗也没有。

堂哥们羡慕的眼神全向他望着了过来,这身体也太好了。楚辞苦笑,其实这一群人当中体质最好的是他才对,但是他没办和易经比啊,人家背人用的就不是自身的力气,老天都帮忙。

摊了摊手,易经表示这天生的改不了。

走到楚辞面前用手作扇给他扇风,又拿出帕子给他擦汗。和楚辞比起来,易经的轻松就太招人恨了。

“行了。”

楚辞捏了捏易经的手,这人耍起宝来也挺逗人的。

易家祖先基本上都葬在这一块,十几个坟头并排在山上。大爷爷和易爷爷带领子孙向祖先父母磕头上香烧纸,两挂鞭炮易经和大堂哥一人点了一挂。鞭炮声在山上格外的响亮,红红的纸撒落在地上,宛如盛开的红花。

大爷爷看着父母的坟黯然神伤,几十过去了父母的坟头都长满了草,亲自和二弟一起拔草,又把墓碑用水洗一遍,然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下山的同样是由易经他们背下去的,毕竟谁都不敢让几位老人走这艰难的山路,要是不小心摔着他们肯定恨死自己。

同样易经一口气不喘,别外几位都弯着腰喘大气。差别就这样区分出来,易经再次望天。所以堂兄现在不妒忌了,而是用看怪物的眼神看着他。

“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吗?”

易经靠在楚辞身边一一的瞪了回去,旁边的几个小家伙们捂着嘴偷笑。大人们相互斗嘴怒视都让小家伙们觉得很有的脸色开始变黑,赶紧和曼曼带着侄儿们跑了。

“曼曼,我们去挖鱼腥草。”

易小书为大伙儿找了个活,而且他也想吃了。这个时候鱼腥草已经冒了个尖,最是嫩的时候,所以往年他也是这个时候去挖的。

去年跟小小叔挖过,所以听到易小书这么说曼曼就很高兴的跳了起来。

“好啊好啊!”一边跑一边跟弟弟们说讲解什么叫鱼腥草,一开始她也吃不大习惯的,后来吃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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