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相府存着哪,当年夫人的陪嫁,再加上这些年铺子里的出息,到时候小姐出嫁,没准儿能再次轰动开封府呢!”

方才还觉得心酸的杜妈妈顿时有昏过去的冲动!

她怎么忘了!大小姐的亲娘向氏嫁过来的时候是有一大笔嫁妆的,当年也是相府千金的向氏和王家大郎的婚事也算是轰动开封府,可惜没什么福气,嫁过来一年只生了大小姐一个女儿就因病去世不说,还……

哎,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这样子,很明显这大小姐是要她回去告诉老妇人和大夫人,要她嫁人可以,她亲娘向夫人的嫁妆和这些年的出息一分都不能少!

早知道这大小姐如此烫手,她就不该寒冬腊月的来跑一趟!

那厢无歌好笑的看着给她换热茶的高嬷嬷和偷笑的阿实,吃惊道:“果真如此?”

又叹气:“哎,我就知道,爹和娘是待我很好的。那杜妈妈……”她故意停顿了一下,让杜妈妈的心脏扑通扑通跳了好几下才又续道,“您可以回去带个准儿信了,就说,我们不日就回开封,这个家里虽然没什么好东西,但总也要收拾收拾的,我看你这次也没带车马,我这个话够妈妈交差了吧?”

“是是是,小姐的信儿老身一定带到一定带到。”也不敢说其实外面的轿子其中一顶就是给无歌的杜妈妈忙忙起身应了,但早在看到那两顶轿子便知道她想法的无歌心中冷哼了一下也起身道:“那我就不留妈妈了,免得赶路慢了错过宿头,阿实,送客!”

说罢,自己干脆利落地快步出了正房门。

心中得意脸上带笑的阿实脆生生的应道:“是,小姐,妈妈,请了。”

就这样,本来是来接人最后却成了报信的杜妈妈起身往外走,却没料到刚先开棉帘子,一只橘黄色的猫咪腾空飞起,四只爪子往杜妈妈的身上狠狠一蹬,蹬的原本就准备跨门槛的杜妈妈哎哟一声一个不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橘猫也顺势从她的肩头瞪了两脚飞进了屋里。

“哪里来的野货!”好在身上穿的厚,杜妈妈没什么事,但也忍不住气急败坏。低头一看,四个黑乎乎的梅花脚印,身后也传来阿实带着笑意的声音:

“呀,团子你怎么又埋伏在门口了,看你这爪子黑的,走走走,我给你洗洗,要不然小姐可不给你上榻。”

杜妈妈扭头看去,就见阿实提着一只橘黄色的大猫,对杜妈妈歉意道:“哎呀,妈妈,对不住,这是小姐养的,就爱躲在人看不见的地方吓唬人玩,咱们都习惯了,吓着您了,别见怪啊。”

“没,没什么!”杜妈妈一边强笑着一边看着那只身上是橘色,肚皮爪子雪白爪底漆黑的猫咪被阿实抱着,琉璃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她,她也一边看着这猫一边思考这是哪个种的猫还挺漂亮,但就在她被跑过来的红石扶起来的时候,就见那猫突然就张嘴呲牙扯着嗓子发出了一声渗人的嗷呜声。

“妈呀!”杜妈妈惊得忙拉着红石吓得连忙爬起边往外跑边喊人来抬轿,不一会儿一群人就匆匆出了大门。

看着素蓝小轿消失,阿实呸了一声,一边高声问着嬷嬷有没有温水一边抱着开始挣扎的橘猫也进了东厢房,屋里无歌接过大橘猫团子,好笑的拍了它两巴掌,将它带的黑爪子强按进她刚用过的温水盆洗边笑骂道:“踢人家的时候挺精神,见到是生人怎么吓得那么厉害,你个窝里横!”

一旁阿实指着团子笑道:“你呀,你看你把杜妈妈吓成什么样了!”

说罢又朝无歌道,“不过小姐,团子那声音,如果阿实不是跟团子熟,也以为她吓唬人呢,谁知道它其实是因为害怕呢?”

团子大橘猫一边挣扎着不让人给它擦爪子一边委屈的喵喵叫着,实在不明白为什么非要洗爪子,洗完了还要舔真是麻烦死了!奈何它压根儿挣过不过主人的手劲儿,锋利的爪子也不敢用,它可不想被剪了爪子爬不上树。

阿实笑完了却又担忧起来:“小姐,咱们真的要回开封么?您真的要嫁给那个安乐侯么?”

无歌没说话,看着委屈却细致的舔着自己已经洗干净爪子的团子道:“开封肯定是要回的,不过,嫁不嫁人?嫁不嫁安乐侯,我自有计较。”

一旁坐着的高嬷嬷闻言眯着眼睛道:“小姐,你有人选了?”

无歌惊异的看着高嬷嬷嘀咕道:“真是人老成精。”

阿实眼睛一亮:“这么说小姐有心上人了?是谁啊,是洛阳城里的么?阿实认识么?”

“应该在开封吧,是谁先保密,值不值得嫁还不知道呢?”况。

“什么叫应该在?”阿实不满道,“您心里到底有没有谱啊!”

无歌朝她微微一笑,不再说话,拿过靠在床脚的一杆长枪施施然出了房门,阿实只好跺脚道:“又练枪,哎……真是的,嬷嬷你看嘛!”

嬷嬷却是摸了摸舔完了爪子开始抱着自己的尾巴舔啊舔的团子笑呵呵道:“好了好了,她心里又计较,去做饭吧,小姐练完枪该饿了。”

阿实叹口气,嘀咕道:“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长枪这种兵器,女子又不可能上战场。”虽然抱怨着,但依然随着嬷嬷的吩咐往门外走。

出门后看着在院子里练枪的无歌将一杆长枪舞的气势恢宏,突刺,横扫,抖动,口中发出呼喝之声,眼神凌厉,表情严肃,就这一会儿,额上已然见汗,又可惜了一回,拐进厨房做饭去了。

而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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