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一切,对她来说,手里的枪和心中的信念是她始终坚持的东西,关上门只是不想太引人注意,但却从未想过别人发现她这一完全不符合大家闺秀的行动后会怎么样。

但她不知道,她让人关门这个动作,却让众人领会到了一个信号,那就是,钧鸿院里发生的事情,这些人是绝对不能够说出去的,否则,后果么,大小姐不是给她们演示过了么?

不得不说,如果他们的心思被读主子小能手阿实知道了,肯定会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然后面无表情的告诉他们想得实在是多了。

然而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

酣畅淋漓的耍了一通枪,无歌回了房,不大会儿午饭就送了过来,大概还是因为第一天的缘故,大厨房摸不透她的口味,又听了传言说这位大小姐之前在别院过的非常之凄惨,于是送过来的饭菜便免不了大鱼大肉,仿佛觉得无歌从来没吃过似的。

在吃食方面一向不怎么讲究,有什么吃什么的无歌什么也没说,但生性节俭的她和阿实把饭菜吃的很干净,于是撤下去的碗盘就让厨房的人叹为观止了,这为以后府里人对秦无歌的评价埋下了伏笔。

这是后话。

吃完了午饭,昨天没睡好的无歌睡了一觉,起来后神清气爽,无聊之下开始骚扰在她床尾睡的四仰八叉的团子,大橘猫睁开已经成一条细缝的竖瞳,看了看自己主人,张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粉色舌头舔了舔秦无歌的手指,那上面的倒刺让她觉得有些痒痒,看着团子的琉璃眼珠,她不禁微笑起来。

阿实掀了帘子进屋,身上已经换了一套衣服,仍是襦裙,但颜色鲜亮,质地良好,估摸着是王府丫头的标配,无歌并没在意,就听阿实笑道:“方才卢妈妈来打扫卫生,说咱们团子好看,还跟我打听团子是什么品种的猫,也想弄一只给她家孙女养养呢。”

抬手摸了摸团子脖颈底下柔软雪白的毛,无歌道:“那你怎么说?”

“我说我也不知道,团子是自个儿跑到咱们家来的,赶都赶不走,于是小姐就留下了,这么多年也有了感情,这种毛色的也多,她若是喜欢,让她上别处寻寻去。”

无歌闻言一怔,看着发现主人不再理它,又准备昏昏睡去的橘猫,喃喃道:“是啊,一晃这都四五年了吧……”

是的,团子是自己跑到他们在洛阳所住的院子里的,而且是三翻四次的突然出现在了无歌的床头,撵出门外一次,第二天变回不动声色的再次出现在刚醒过来的无歌床头,那样子正是今天早上她所看到的的样子,舔着嘴巴一脸满足,明明什么东西都没吃到。

而团子出现这种状况的那几个晚上,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无歌会做梦,而且可以算作是噩梦,其因由现在无歌还不清楚,但上一次团子出现的头晚的噩梦的因由,无歌隐隐有一种猜想,那就是,其实那个时候,她是想彻底离开的,然而在她有了离开的想法,这念头又越来越强烈的时候,她做了一个梦。

回过神来的秦无歌看见白衣男子的脸色,忙收敛痴迷的神情,略有些尴尬的对那男子道:“对不住,失态了。”

俨然已经恢复了成了平常的她。

白衣男子见秦无歌瞬间变脸,先是微微愣住,随即脸色缓和,摇头道:“无妨。”

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白马,秦无歌忍住心痛,走到展昭跟前道:“展兄,我们走吧。”

展昭挑眉笑道:“怎么,不留口水了?”

秦无歌板起脸,严肃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心里无比的后悔刚才没控制住情绪。但这也没办法,这是她上辈子就就有的毛病,一见到好马整个人立刻就会犯痴,像中了迷幻药一样。

“好吧,你不懂……”展昭意味深长的重复了一边,最后却又带着大大的笑容向前走去。秦无歌气恼的准备跟上。

谁知,那白衣人却又出声道:“等一下。”

三人的脚步顿住,秦无歌的心跳加快了几分,心头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希冀。

未料那人却对展昭道:“你是御猫展昭?”

展昭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眉毛一挑:“你是锦毛鼠白玉堂?”

两人的简单对话,让秦无歌心中由期待变成了失落,最后又成了惊讶,没想到来人竟然是陷空岛五鼠中功夫最高名气最大的锦毛鼠,心中纳罕有如此出色的让人羡慕的容貌的人竟然取个带鼠字的名号的同时,也为展昭暗暗捏了把汗。

这人功夫跟展昭一样的好呢。

白玉堂点点头,承认了自己的身份,秦无歌就见他的手摸上了他腰间的长刀,眉头不禁蹙起。

这莫不是要跟展昭比试?她皱眉看了看不远处街上来往的行人,决定若真要打,必定要帮展昭把这人弄到空处再打。

但展昭比她更明白在开封府大街上打架的危害,于是朝白玉堂抱拳颔首道:“白五爷的来意,展某很清楚,不过展某如今一则正要将友人送往客栈,二则稍后还要履行职责,所以暂时无法如五爷所愿,可否改日再约?”说着,他示意了一下秦无歌主仆二人道。

秦无歌心里觉得有些可惜。

白玉堂却是看也没看秦无歌两人,缓声道:“正有此意,何时何地?”听见白玉堂的回答,秦无歌觉得,这个白玉堂,还挺讲道理的,不知道可不可以问他借一些他家的马儿的种。

不过现在问,好像略有些唐突了。

展昭想了想,突然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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