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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落雁湖边的小街,出来找乐子的人少了,渐次的回矿上去了,喧闹渐渐的停息,有的小店已经熄了灯光。
苗翠花的餐馆里一片漆黑,大门紧闭,餐馆门口的木质台阶上,蜷缩着一只流浪狗,趴在木板上,迷糊着。
木板房的二楼,窗棂的缝隙里,没有完全拉严实的窗帘,透出微弱的灯光,里面时不时的传出来一阵阵女人愉悦的叫声,很细微,像是怕被人听见似的。
翁炳雄的酒量很好,长年混迹于这样的应酬场合,他早已熟谙酒局上的门道,晚上故意半推半就的装着喝多了,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项庄舞剑,意在老板娘也。
晚上散席了,人都打发走了,尤其是今天的正主,上面下来的安和县的县委工作组一行,那个工作组的组长黄大主任黄锐敏看样子确实有些不胜酒力的样子。
听到那个风情万种的老板娘关上门闩的声音,翁炳雄心花怒放,乐的只想笑,见惯了大鱼大肉,偶尔也尝尝野菜,他觉得这感觉非常有味道,比去那些大宾馆大酒店,叫大保健服务有意思的多。
借着苗翠花扶他上楼,楼下的灯也熄了,他把身子的重量就压在苗翠花的身上,手搭着苗翠花的脖子绕过去,像似有气无力的样子,其实借着两人上楼的步子晃动,指尖就一直在女人身前的高山上拂来拂去,过瘾的很。
苗翠花一心以为这个矿上的大老板是真喝多了呢,哪里知道他是借故装成这样子,被他的手拨弄在高山上,一时也心猿意马起来,晚间在灶堂的时候,本就心里安着那份意思,现在就更越发的强烈起来。
好不容易把翁炳雄安置在二楼的房间,一应东西都是现成的,倒也不费什么周章,不像郭慧云回去还要赶着的铺被褥,找被子什么的,省了不少事。
翁炳雄假寐着,楼上的灯泡没有下面亮堂,山里村民为了节省,灯泡的瓦数不高,光线昏黄的,感觉还倒很柔和。苗翠花喘了口气,拢了拢头发,想了想,在床架子上拿了两条毛巾和衣服,转身又出了房门。
很快,下楼梯的声音轻轻的响起来。
灶堂内的两口大锅,都热着水,店里的盆盆桶桶比家里齐全多了,苗翠花舀了一大桶热水,提着就到院里去了。
这边没有水井,都是用塑料管子从山上引水下来的,水就储存在水泥砌的池子里,洗漱什么的,方便省事。
忙活了大半天,身上出了汗,黏糊糊的,衣服贴着肉,感觉很是不舒服,刚才扶翁炳雄那个大块头上楼去,又弄的她头上都是汗了。
很累,但苗翠花心里很兴奋,想着马上等一会就要发生的事,不免脸上就生动了起来,风韵依犹的娇媚中有点期待又有点羞臊。
想着家里的那位银枪蜡杆头,苗翠花心里的负罪感就荡然无存了。
苗翠花的男人田国民前些年在外打工,夜里和几个工友翻围墙偷工地材料出去换钱,失手从围墙上摔下来,性命无虞,身子倒从此落下了不举的麻烦。
中药偏方私下里苗翠花不知道找了多少,可惜医药罔效。
渐渐的,苗翠花的性子就开始变了,苗翠花的生活也发生了剧变,从一个贤惠的媳妇变成了田岭村人尽皆知的女强人,没有人知道她和田国民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怄气的事,只知道苗翠花经常就睡在餐馆里不回去了。
平日里嘴上虽然和人开些荤笑话,过过干瘾,但真正的实战,苗翠花还没有,今晚是她这些年来的第一次,这心里啊,砰砰的跳,能不激动吗?
楼上的那个男人雄壮有力的身板,又是今天吃饭喝酒的金主,灶堂里的一幕时时浮现,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身子好像也着迷的很呢,苗翠花的心情一整晚的就在高兴中荡漾着。
冲洗干净了身子,套上衣服,又拿了个洋铁桶,舀了大半桶热水,晕红着脸,踩着楼梯板就上二楼来了。
翁炳雄还在那望着蚊帐顶等待着,听到了楼梯板的声响,女人进房来了。
提着热水上来的苗翠花,看了一眼,还好,男人还没醒。
拿毛巾在热水里打湿,绞干了,就俯身过来给躺着的男人擦洗,男人身上的外套衣裤刚才就给脱下来了,搭在竹椅子上。
翁炳雄闻到了一股肥皂的香味,直往他鼻子里钻,温热的毛巾擦在脸上,很舒服,很醒神,偷偷眯缝了一点眼光,女人薄薄的上衣在眼前晃来晃去,很明显的一大团的轮廓就在翁炳雄的面前晃荡着,触手可及。
这样的享受让翁炳雄很是受用,他努力保持着假寐的状态,任女人施为。
男人的上身擦完了,刚把毛巾绞干,苗翠花怔住了,手上迟疑了,脸开始发热,烫烫的,她看到了男人的帐篷,雨后的大蘑菇一样,擎着一把伞似的多久没见过的东西啊多少个夜里,渴望过的东西啊近在眼前。
心河在泛滥,心跳在加速,脸上的火热在升温,犹豫了片刻,好像是下了决心一样,苗翠花的手颤动着就把那讨厌的一层布给拉下去了
一切水到渠成,翁炳雄其实也一样的在等待着,期盼着这一刻,哪里还忍的住啊,双手一揽,就抓住了在他面前晃动了半天的两团柔软的高山,热乎乎的,硕大的程度一只手竟然抓不住。
“啊呀嗯你没醉啊坏东西”被突然袭击的苗翠花一声惊叫,身子就软了下来,她想作势捶打男人,却又使不上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