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死了吗?”她绝望地落下泪来。
“磨磨蹭蹭的做什么,快点!”身旁又响起一男子的声音,他手里拿着一**喷雾,只对着美凤的脸轻轻一喷,她便晕了过去。
“明杰,你怎么才回来啊!”轶琴正准备休息,见他回来二话不说就将他往门外推。
“怎么了,妈。”他累得很,只想赶紧洗个热水澡,然后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美凤在家等了你一天了,才走没多久,你赶紧下楼看看能不能追到她。”
“您说,美凤来找我?”他的精神立马为之一振。
“是啊,傍晚开始就一直在等你,打电话去公司你又不在。”
他不答,立马跑到电梯旁边。此时电梯刚好上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下来,他索性走楼梯,一步三阶的垮下去,却还是嫌不够快。
快一点,再快一点!他心里默念着,祈祷着美凤不要那么快走。
可是,他找了近两个小时都没找到她人。路口、小店、大树、停车场,几乎翻遍了整个小区。最终,他脚一软瘫坐在地,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他很痛苦,越发痛恨起自己来。
“啊!”他一拳打在水泥路上,紧接着又打了十几拳,直到双手破皮流血,直到他真的精疲力尽。
“这个就是齐俊生的女儿吗?长得可真是标准!”
朦朦胧胧之间,这是她醒来听到的第一句话。她想动,但身体软绵绵的。只知道自己似乎坐在一把靠背椅上,手被反绑住了,脚也被捆在了一起。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声音尖锐刺耳,极其难听,就好像有人用尖锐物品不停地在玻璃上划来划去,直叫听着的人起鸡皮疙瘩。只闻声不见人就能想象这人的面貌是有多丑陋,美凤当真是一辈子都没听过这么难听的声音。
他话音一落,用手背轻轻在她脸上一抚,她浑身一抖,立马就来了精神,别过脸怒斥道:“你要做什么?放开我!”
“哟,她醒了!”他不笑还好,一笑起来声音更是如地狱的魔鬼一般可怖。
“你别乱动,吓着人家就不好了,她还有利用价值。”又一个男声在对面响起,他的嗓音略带沙哑,口气冷冷淡淡的。她觉得很熟悉,一时又想不起具体在哪听过。
“是!”旁边那男子应道。
“明天就是端午节了,大后天的事安排妥当了吗?”对面的男人问。
“都安排妥当了,您放心,开业当天一定会有不少人回到现场,还会有记者什么的,我们就混在人流之中,保证一举就能击毙方明杰和方明辉。到时候枪响,周围定是一片混乱,我们再趁机逃走,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的!”
听到这话,美凤的身子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里又急又怕。
“好,齐俊生敢瞧不起我,我就让他知道我的厉害!”他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起身准备离开,才刚走到门口,又转身吩咐道:“你们给我看好她,不许乱动,否则老子阉了你们一个个!”
“是是是,我们就是有色心也没色胆啊!”那人又问道:“那我们要什么时候才通知齐俊生他女儿在我们这呢?”
“再等等吧,先让他急一急,等解决了方明杰再收拾他!”
美凤急的汗水淋漓,无奈手脚被捆得紧紧的,别说跑出去通知他们,她就是连动一下都不能。想来这时候我还没回去,爸爸一定急的不得了吧?我要怎么样才能跑出去通知明杰呢?
“管家,管家!”
“是,老爷!”
“大小姐呢?怎么没看见人?”齐俊生一从外面回来就直奔美凤房间,又在家里上上下下找了一遍,还是没见到人。
“下午您走后不久她也跟着出门了,到现在还没回来。”管家应道:“该不是回出租屋那里吧。”
他不悦地抿了一下唇,坐在沙发上一连打了三个电话去她租房子那里都没人接。
“这都快两点了,跑哪儿去了!”外面一片乌漆抹黑,齐俊生急的在屋里踱来踱去,不停地拍着自己的手。他的心扑通乱跳着,总感觉美凤像是出什么事了一样。
管家见状,忙上前安慰道:“董事长,您先别担心,美凤小姐又不是小孩子,想是去朋友那里或是有什么事绊住了吧。”
“你忘了去年周秋霞的事了吗?让我怎么放心!”
被他劈头盖脸的怒斥一番,管家只得乖乖闭嘴,心里嘀咕道:去年是有个周秋霞惨死,可害她的杨宗宝不也死了嘛!南山市哪来那么多变态啊!
齐俊生一直在客厅坐到天亮还是没等到美凤,打电话去警局报案,警察却说要失踪48小时才有办法立案,这让原本温文尔雅的齐俊生顿时大发雷霆。他又急又气,美凤越是不回来,他就越是不安。
他又来回踱了几圈,索性厚着脸皮打电话问黄立行要方家的住址。之所以说是厚着脸皮,是因为他和黄立行平时并无生意往来,只在商业酒会上见过两次。黄立行听明真说过美凤和明杰交往的事,对于齐俊生问方家的地址也并不奇怪。
午饭时分,齐俊生的车停在了方家所住的大厦楼下。
“咚咚咚!”
今天过节,明辉和明杰都在家陪父母过节。明杰昨晚没见到美凤,今天一早就起来了,也不知是不是一夜没睡,总之看去眼窝深陷,无精打采的,出来开门的是明辉。
“齐董事长,您怎么来了!”明辉见他孤身前来,眉头深锁,脸色很不好,忙侧过身子请他进来。轶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