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小山村被一阵喧嚣打破,三三两两的村民一边谈论着,一边向着喧嚣之地走去。

“听着动静传来的方向,那不是韩青家吗”

“可不是吗?就是不知道他们家又出了什么事?”

“莫不是韩青又出去鬼混输了银子被人追债上门了?”

“我看啊,十有是又非礼了哪家青白好儿郎,被人打上门了”

“可不是……”

……

说起村民们口中的韩青,那可是十里八村的红人。韩家本是二十来年前逃难来的外来户,村长怜悯其不易,方准许韩家在李家村落户。

韩家原是郎中世家,世代行医,韩母不例外的也拥有一身治病救人的好本事,虽说疑难杂症无解,可村里人也大多是些小病小痛倒也难不到韩母,凭着一身医术,韩母在李家村迅速站稳了脚跟并且在数年内就拥有了十亩良田,在这个田地就是命根子的年代,韩母无疑是吃香的。

在来到李家村的第三年,韩父有了身孕,这就是韩青。这个孩子的到来不仅为这个家庭带来了活力与欢笑,也带来了一串意想不到的意外。

只因韩青长的实在是太可爱了,又冰雪聪明,其五岁启蒙时便被夫子所夸奖,成为十里八村的小神童。小神童的名声太过响亮,尤此被镇上一家老来得子的福来阁掌柜所看中。

福来阁掌柜名为李金福,亦是李家村的人,而且跟村长还有着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要说这李金福也是个奇人,本是农家出身,却偏偏讨厌种地,十二岁就通过亲戚的帮忙到福来阁酒店做学徒,并且脑子灵活,没多久就得到了前任掌柜的赏识,做了店小二。然后慢慢的当前任掌柜告老还乡后,李金福就顺理成章的成了福来阁新的掌柜。

农家里出了个金娃娃,一时间李金福名声大噪,凡是李家村的人外出遇到他村人都会骄傲的说一句:那个福来阁的李掌柜,李金福就是俺们村的,是俺家谁谁的亲戚,一时间李家村的嫁娶风头无两。

偏偏事业如意的李金福,在子嗣方面艰难无比,成亲数年,求医问药无数,就是没怀上,急的心肝挠肺的疼也无用,眼看着而立之年已过去,渐渐靠近四十岁,就打算从族里过继一个给自己养老送终,可谁知就在这时其夫郎查出怀孕了,喜极而泣,十月怀胎后生下一个儿子,虽说是个儿子,可终究是自己的血脉,千疼万宠的慢慢长大了。没有孩子的时候想有孩子,现在有了儿子,又想着为其找个好归宿,可是他们只有一个儿子,自然不忍心嫁到别人家去操劳家务,所以就有了招个儿婿回来的想法。

李金福其名声在如何响亮,也只是个酒楼的掌柜,在那些本地的大世家眼中也只是个听听就过的角色,所以李金想要招个儿婿的选择余地就有限了,即不能家大业大压到他的头上,又不能太过差劲,如此一一排查下来,就到了韩青的头上。

一来韩家只是个逃难过来的,根基浅,二来韩青的小神童名声太过响亮,若是日后有所作为,岂不是他们一家都可以得道升天。终合考虑下来,就选定了韩青,可韩家就这一根独苗苗,又岂会同意李金福的想法,隧想到了一条毒计。

介时韩母正在医治镇上的一位病人,而李金福又正好跟那位病人的小厮熟识,一翻威逼利诱之下,小厮换了韩母开的药,导致那位病人的病情加重,其家属闹起来,韩母百口难辩,只好赔钱了事,可韩家本就是逃难而来,虽说在韩家妇夫二人的努力下有了点薄产,可赔钱数额巨大,足足有近百两之多,对于一年收入在十两左右的农家人眼中就是天价,即使韩母有一手好医术,可一年的收入也只在三十两上下,又哪里拿的出这笔巨款。

在头发都要白了的情况下,村长上门了,一翻慰问之下,将来意说了出来,只要韩青上李金福的门做上门儿婿,韩家的欠款李金福给全额赔了。

韩母大怒,自是不同意,村长拂袖而去。韩母本就是聪慧之人,这一联想,自然就想到了药被换之事跟李金福有关,可奈何没有证据,病人家属又咄咄逼人,又想起了在李家村一些老人口中常常说在大山深处有珍贵药材,虽说无法考证,可在无路可走情况下只好冒险进入深山。

不知是幸还是不幸,韩母幸运的找到了一株500年份的人参,卖出去不仅可以赔款还清,还有剩余。不幸的是在出山的时候遇到了野猪袭击,重伤之下,凭着一股意念跑回了家,刚刚交代清楚,便一命唔呼。韩父悲痛万分,可女儿还小,只好忍着悲痛卖了人参还清赔款。

不论是村长还是李金福都没想到会弄出人命来,或许是愧疚也或许是不忍心在逼迫人家孤儿寡夫,让韩青做上门儿婿的想法终是淡了下来。

可在此打击下韩父身体以眼见的速度虚弱起来,整天药不离口。韩青也在此变故下性情大变,整天惹是生非,很快就被退了学。很快结识了一帮小混混,除了在韩父面前卖卖乖,可以说偷鸡摸狗没少干,长大了后,更是偷看漂亮小子、夫郎洗澡成了人人喊打,并且还迷上了赌博。

原本的十亩良田在赢少输多中被输光,若不是韩父还撑着一口气,恐怕就连他们现在住的青砖大瓦房也会被其输光,那可是真正的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了。

可就算如此,十里八村人都知道,韩家除了青砖大瓦房外,家里面是真正的家徒四壁,因为家具都被卖光了。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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