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维多利加,勒得太紧了啦!”
一瞬间,在维多利加小巧的臀|部作死的双手硬直化了。
“……忍耐一点!”
“不行!这样会缺氧,导致手掌没法专心感受那股柔软的触感的!”
维多利加瞬间感到无语一股想勒死他的冲动……原来你在意的是这个,不怕断气吗?你还有节操吗?
乐在调戏(调教)中的夜月幻依然在水中前进。身后传来莫里斯与聂德跟了上来的声音。
——又过了不久,传来一马当先的茱莉充满喜悦的叫声:
“太好了!这一层楼的走廊没有被堵住。大家快从船头的方向去!快点往上走!上楼梯!”
听到她的声音,夜月幻加快脚步。维多利加或许是因为高兴,在背后往后仰,两只小脚蹬个不停。夜月幻害怕她会因此掉进水里,只得双手更加用力撑住她。至于扶着哪里,大家都知道的,就不说了。
不知道你想歪了吗,如果是,那么孩子,别放弃治疗……大概你还有就。
可是维多利加完全不知道夜月幻的辛苦(乐在其中),还是高兴得不停摇脚。
总算来到往船头方向的楼梯,为了避开陷阱,一行人小心翼翼地往上走。
莫里斯念念有词:
“事情竟然变成这样……里面一定有『野兔』。绝对不可大意……!”
大叫之后,突然往上一层楼的走廊飞奔而出。
和一开始所在的楼层相比,这儿还是属于较下方的楼层。因此照明昏暗、走廊所铺的地毯也显得破旧粗糙。原本应该是深红的颜色也暗沉发黑,人们经常走过的中央部分也有点稀疏。油灯也是没什么装饰设计的实用品,木板墙壁上还有很明显的栉。
莫里斯向前奔跑,打开离他最近的房门。那是一间三等客房,从地板到天花板之间有着四层床铺。打开一扇又一扇门,好像漫无止境似的……莫里斯似乎在寻找某个东西。
聂德被吓了一跳:
“大叔,你在做什么?”
“如果这艘船是当时箱子的再现,应该就在这附近才对。对……找到了!”
莫里斯的侧脸因为相信自己获得胜利而扭曲。
聂德正打算凑近——
“啊!”
惊叫了一声,急忙停下动作。转过身来的莫里斯手中,握着一把手枪。用两只颤|抖的手支撑着发出黑暗光泽的金属。
聂德大叫:
“啊哇哇!”
然后躲到维多利加和夜月幻的身后。莫里斯不怀好意笑着,把枪口对准他们。
“这艘船里藏着许多武器。抽屉、花瓶里、地毯下……到处都有。这也是其中之一。”
“为什么……?”
后方传来茱莉的声音。她以哀伤的表情看着莫里斯,颤|抖着手,好像马上就会滴下眼泪。莫里斯回看她,脸上毫无表情。然后他以理所当然的骄|傲态度说:
“为了让他们自相残杀。”
“怎么说……?”
莫里斯耸耸肩:
“他们当中有人因为触动陷阱而死亡、还有人找到武器,以武器互相残杀——这些都在计划之中。因为如果太多人生还,就没有意义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们没有必要知道。而且……”
莫里斯微笑。
“还有『猎犬』。”
“……『猎犬』?”
“是啊。”
莫里斯闭上嘴不再说话。
然后……慢慢扣下扳机。
“喀嗒——!”
子弹滑出弹匣,发出危险的声音。
“……『野兔』去死吧!”
夜月幻发现枪口正对准维多利加,惊声说道:
“等等……莫里斯先生,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事情变成这样,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还好有六发子弹,把你们全部杀掉,我就可以一个人安全逃出这艘船!没人会知道我杀了你们。”
“什么……!”
“反正这艘船很快就会沉了。所有的证据都会沉人海底……就和十年前一样……!”
夜月幻挡在维多利加前面。
正对着枪口,全身冒出冷汗,不知何时脚已经开始喀哒喀哒抖个不停——可是夜月幻还是咬着牙硬是挡在维多利加的前面,这是人类面对死亡都应该具有的恐惧……
因为即使知道茱莉会开枪杀死莫里斯,但万一茱莉失误或者什么,那么中枪的一定是他。
这时的夜月幻发现自己如此弱小,如此渴望力量,尽管自己运气好进入神基游戏还抽到“丹特丽安的书架”有了好的开始,但并不能保证自己可以赢得每一场游戏,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弱”即是错误;“弱”即是罪恶;“弱”便是不可原谅的失败。只有不断变得强大;不断打败强敌;不断地成长,到达没有敌人的“无敌”境界,才可以守护自己心爱的女人。
而现在的自己还如此弱小……自己的路还如此的长……
后面的维多利加却一点也不紧张,还戳着自己的背:
“幻,你……在做什么啊?”
“什?我在保护你不被子弹射中。”
“可是你会死的!”
“或许会。可是这样的话,你就一定能逃脱不是吗!”
仿佛述说着别人的命运一样,现在的他语气冷酷而低沉。
“…………嗯……”
维多利加强忍着自己眼眶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