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和季丰华,被鸣凤山庄的人掳到墙堡内。在鸣凤宽阔的大厅里,庄主周世鸣端坐在中间,其他的人坐在厅内左右两排的位子上。
王城、季丰华都已被五花大绑,周世鸣的次子周晨康,要求他俩面朝周世鸣的方向,跪在大厅内。
王城和季丰华先是都不予以理睬,周晨康吩咐厅内的几个家丁过去,将他二人使劲往下按。季丰华觉得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委屈的跪了下去。可王城应是死扛着,还是稳稳站立着,一动不动,几个家丁使出浑身的力气,也还是按不倒他。
武士营的十三特摆了摆手,身旁两个二级武士也过了去,欲将王城按倒在地,可还是没有成功。
王城身子还是笔直的站立着,坚定如磐石,他咆哮道:
“老子跪天跪地跪父母,要杀要剐都随便,但觉不会向你们这些人下跪的!”
周晨康一旁讥笑道:
“手下败将,还挺横!”
“谁是你的手下败将?咱俩可曾交手?”
“额?”
周晨康挂不住了面子,恶狠狠的愤怒道:
“跟我,你更不是对手!”
“哈哈哈……”
王城大笑。
“一般人,我还真没放在眼里,我只不过是遭人暗算!”
“将他身上捆绳去掉!我到要让你败得心服口服!”
两个武士营的二级武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没动手,彼此也没有吱声。他们虽然是来鸣凤山庄,是保周家的,但他俩只听从武士营的领导,周晨康对他们没有发号施令的权利,他们也没有服从的义务。
王城身旁两个二级武士,又都朝十三特看去,十三特没有作态,只是默默的盯着王城。
“我说你们两个呢,赶紧把他给我解了,我要亲手宰了这个狂妄之徒!”
周晨康愤怒的嚷嚷道。
十三特看了看周世鸣。
周世鸣对十三特微微一笑,对次子周晨康道:
“晨康,他还没有被审讯,可能还有些价值,点到为止,切勿伤其性命,听到没?”
周晨康,嘴角上扬,眼睛却斜向了王城,简短有力的回道:
“是!”
周世鸣朝十三特示意了一下,十三特不好再说什么,吩咐两位二级武士将绑在王城身上的粗麻绳解了。
王城在被押送的路上,被绑了一个时辰,腿脚有点麻了。自己身上的捆绳解开后,他稍微活动了下筋骨,只听见筋骨关节处嘎嘎作响。
整个大厅内,落座的有周世鸣夫、长子周晨东、次子周晨康,铸剑山庄的赵于巨和诸葛瑾,武士营的十三特、四个高级武士,还有带着的两个侍候的二级武士,姣知岛的沙舵主,武艺堂的宗香主和陈香主。
当时,宗香主的人马稍作了休息,觉得坐以待毙不合适,就在前面人马与清风寨山匪厮杀时,他带人过了去,所以战场上,人是越杀反而越多了起来。
周晨康,年轻气傲,总有一种老子天下第一的优越感,自认枪法不错,便觉得除了自己老爹,段浪的父亲段非,没人出其右。
实际上段浪的枪法要更为纯属,但是段浪对事比较淡薄,一向在比试时都会故意让给周家二少主周晨康,这样更是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
周晨康很自信,没有提枪,直接冲拳过去,王城运用了跆拳道和截拳道的功夫,虽然招式上没有周晨康花样多,但是毕竟是进化后的现代功夫,招招实用,招招制敌,周晨康竟然不是王城的对手。
周晨康眼见自己在拳头上占不到任何好处,于是从旁提了把银枪,准备挑了王城。
王城手中没有武器,但是他的愤怒却没有丝毫退意。
王城使出凌波步,周晨康的枪刺了十几下,都刺了空,有点急了,越刺越快,越刺越猛。
这时,一个人突然抛过来一把宝剑于王城,王城没来的及看谁抛过来的。他立刻拔剑出鞘,一道寒光而出,进行格挡,王城运用穿越之前的学过的陈氏太极剑法与周晨康开始周旋。
大厅很是宽阔,他俩在大厅中间武斗了二十多个回合,没有胜负。周世鸣看着王城出奇的剑术,甚为惊讶,惊讶之余,不免赞叹,好剑法。
王城见周晨康招招迅猛,处处杀机,哪里是比试,简直都是杀招啊!一不小心,就得失去了小命,他狠了狠心,将凌波腿与太极剑巧妙的结合到一起,只见他身若轻燕,健步如飞,躲躲闪闪,闪闪剑光,融为一体,甚是漂亮。
本来众人只想一睹闻名遐迩周氏枪法的精彩,周世鸣也想在众外人面前让次子周晨康显摆一下,哪知遇到了劲敌,刚开始也是欣赏王城的剑法,后来见周晨康没了优势,开始为自己的次子担心起来。
王城刚掠到周晨康身后,周晨康一技招牌性的回马枪,直当当的刺向王城的胸部,众人皆屏住呼吸,不忍见一屋血迹。
谁知王城不急不慌,腿法绝妙,后弯腰,身体成了拱桥状,巧妙躲过,然后迅速身体回旋,双脚腾空扭动,身体成螺旋状,绞住周晨康的右肢,然后咔嚓一下,两腿将周晨康的胳膊拧的脱节,周晨康哎呀一声,枪咣当一声,横坠在地上的木板上,王城收身,从容落地。
周世鸣大惊,自己的长子已断一肢,不想自己的次子也断了肢,那两个儿子起不都成了残废,那周氏枪法真是断了继承人,家传的武艺岂不是断了血脉。
正在庄主周世鸣大惊失色之时,王城缓缓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