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旭有些为难,欲言又止道:“给我几年的时间好吗?蕴琦她活不了几年了。”而且这几年独孤蕴琦要养身体也不可能和他发生什么,说到底只是一个名分的问题,许可嘉和他在一起,独孤蕴琦也不会傻到不允许,说到底独孤蕴琦才是个“第三者”,白景旭知道自己的想法非常非常的过分,可是转念一想,又觉得虽然委屈了许可嘉,可是这已经是最好的办法了,只要许可嘉不在乎名分……说到底只是满足了一下独孤蕴琦做他妻子的心愿而已,就算是法律上承认独孤蕴琦才是他的妻子,可是他包括他身边的人都是认为许可嘉才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的,白景旭自认自己过分了,可是他想到了一个新的方法,从独孤冶那里下手,拿到和独孤蕴琦的结婚证之后把婚给离了,和许可嘉登记结婚,但是给独孤蕴琦一本假的结婚证,许可嘉和独孤蕴琦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只要不说漏嘴,独孤蕴琦是不可能知道的,他不可能和独孤蕴琦发生什么,顶多就是养着独孤蕴琦几年而已,他也不缺那么一点钱。骗骗独孤蕴琦,让她自以为还是他的妻子,这个方法白景旭自认为还是过得去的,至少不会像自己原本的想法那么离谱。
白景旭把自己的方法说了出来,温则却是笑道:“我说哥们,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你不清楚吗?你这样做,很有可能竹篮打水一场空的,而且你凭什么笃定嘉嘉会陪你演戏?她才是正牌老婆,有些时候不要太自信了。”
许可嘉没有答应白景旭的无理要求,当机立断的和温则回了翁城,可是许可嘉这段时间以来一直闷闷不乐的,就算是有小白猫嘉则陪着舒缓一下“念子之情”,但是许可嘉心中的寂寞和失落还是无处可发泄,温则只一直默默陪着许可嘉,时不时的和许可嘉说一些以前的趣事,许可嘉有时候会给温则一个笑容,有时候笑容很明显就是敷衍,有时候笑容比哭还要难看,因为温则以前的甜蜜总是让许可嘉想起自己以前和白景旭的幸福,搞得温则有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办了,他都豁出去了,连自己的心痛都分享给许可嘉知道了。不过还在回来翁城没有几天,许可嘉的母亲白佩琳也来了。
温则终于可以“解脱”了,不用每天担心许可嘉出什么事情,陪在许可嘉的身边,许可嘉还动不动就哭哭啼啼,虽然知道抑郁症患者哭哭啼啼是正常的,他也接触治好了不少抑郁症患者的病人,可是每天和一个抑郁症患者同处一个屋檐下的痛苦不是可以用语言描述的。温则的好友之前给温则几两极品大红袍,温则一直珍藏着没有舍得泡茶,现在白佩琳来了,温则立马就把自己那点珍藏的大红袍拿出来了。
白佩琳对着温则投去赞许的目光,然后拉着许可嘉进了房间,打量着许可嘉的房间:“不得不说一句,这高级住区在翁城所有高级住区里都是拔尖的,你之前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我还担心你没有地方去。这种地方还是蛮适合清净清净的,还正好碰上个好人照顾你,不过这也是你运气不错罢了,要是你运气不好,碰上的是坏人怎么办?”白佩琳说到这里,手里抓着许可嘉的手掌,拍了拍许可嘉的手背,忧心忡忡的说道。
许可嘉闻言,强扯出一丝笑容:“那也只能说是运气不好,不过我一直待在家里不出门就好了,高级住宅区不可能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的。”这一切都是假设,现在她不是好好的吗,还认识了温则这个好友。
“唉”白佩琳叹了一口气,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她对白景旭其实还是非常满意的,更不用说许可嘉一门心思在白景旭身上,两个人还有橙橙这个孩子,现在事情闹到这个地步,她也觉得为难,白景旭怎么说也当了几年她的弟弟,她对白景旭不是没有感情的,这次的事情只能说实在是造化弄人,许可嘉有许可嘉的执着,白景旭有白景旭必须要做的事情。
“阿姨,我那里没有什么好吃的,只有一些水果,晚上要不我给你弄几个菜,我现在去买去。”温则洗好了水果之后敲开了许可嘉的房间门,放在了柜台上,还不忘记对白佩琳说道:“嘉嘉爱吃什么我是一清二楚的了,不过阿姨你爱吃什么我倒是不知道。”白佩琳闻言心神一动看着许可嘉,许可嘉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前一段时间身体不是还没有恢复好吗?那段时间就是他一直在照顾我,家里的家务什么的都是他做的,饭菜也是他做的,所以他对于我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很了解。”
白佩琳闻言,上下打量着温则,那眼神好像是丈母娘看女婿,温则被白佩琳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居然只是笑了笑,然后直视着白佩琳的眼睛,自己没有一丝一毫的闪躲,白佩琳见状心中更加是满意了,自己没有做什么错事干嘛要躲避别人的打量,温则这样的行为说明他是一个心中坦荡荡的君子,许可嘉和白景旭闹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要回到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所以白佩琳肯定要为许可嘉做好未来的打算,温则就是一个很好的对象。
虽然温则是大了许可嘉快要十岁,可是白景旭也和温则年纪差不多了,而且比起白景旭的冷冰冰,温则很明显更加体贴,而且也更加理智,知道有些时候就是不能心软,自己的家庭要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