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做饭,不用迁就你的口味,不用等你一起吃饭,白景旭,我们这算是什么夫妻?”独孤蕴琦有些崩溃的朝白景旭歇斯底里的喊道,白景旭闻言眉头一皱,示意春推他进书房,用不着理睬独孤蕴琦,有时候春也觉得独孤蕴琦要求得太多了,所以也赞成白景旭的做法,二话不说就按白景旭的意思做了,留下独孤蕴琦在背后绝望的哭泣。

宇文时要教导橙橙,那么势必是要把橙橙带走的,只不过许可嘉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宇文时动用了关系,在一天之类就搞定了带橙橙出国的一切步骤,父母每个月只能见孩子一次,如果他要带孩子去别的国家的话,父母也可以去那个国家看孩子。许可嘉虽然舍不得,而且看橙橙挣扎着不去,哭得那么凄惨,许可嘉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掉了,可是宇文时说得不错,她自己尚且自顾不暇,怎么能照顾好橙橙,她现在和白景旭破裂的婚姻如果处理不好会给橙橙留下一辈子的心理创伤。

所以任由橙橙哭闹得那么厉害,许可嘉也没有松口,甚至别过脸不去看橙橙,宇文时看到橙橙眼里的失落和伤心,抱紧了橙橙:“橙橙乖,不要让妈妈为难好吗?等妈妈和爸爸的事情结束了,妈妈就会把橙橙接走,橙橙想跟着爸爸而不是跟着妈妈对吧?”宇文时的笑容带着抚慰人心的魔力,但是橙橙却不为所动,往许可嘉的方向挣扎着,橙橙哭喊得更加厉害,声音都有些嘶哑。机场的人都看着橙橙一行人,眼神满满的都是八卦,不过这种情形在机场并不少见,在机场上演得最多的就是分离了,大人哭得厉害的都不少见,何况是个孩子呢?

宇文时最后要抱着橙橙去安检的时候,白景旭气喘吁吁的赶到,将橙橙一把夺过抱在怀中,用敌视的眼神看着宇文时,然后转过头看着许可嘉,声音寒冷得简直能冻死人:“你要橙橙,就是为了把橙橙送走?”如果不是他及时得到消息,那么橙橙就会被宇文时带走,他这个父亲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橙橙了。

橙橙紧紧抱紧了白景旭的脖子,哭得抽抽噎噎,听上去呼吸很是困难,白景旭哄了橙橙几下,冷眼看着许可嘉,抱着橙橙就要离开,却被许可嘉一把抓住了手臂:“你要带橙橙到哪里去?”

白景旭狠狠的甩开了许可嘉的手,冷着脸对许可嘉说道:“你要把橙橙拱手送人,我当然是要把橙橙带走了,省的碍你们的脸。许可嘉,离婚之后你是怎么了?不要自己的孩子,要养别人的孩子,你是脑残了还是怎么了?”白景旭大概是真的气急了,才会对着许可嘉说出这么失风度的话语,同时他也是真的有些失望了,到底发生了什么,许可嘉明明是那么爱橙橙的,却到今天要把橙橙送走的地步,哪怕橙橙哭得这么厉害,许可嘉是真的变了,在这短短几个月内变得面目全非了。

“我把橙橙送走是为了橙橙好。”许可嘉想也没想的就反驳道,宇文时无论是人脉还是教育能力都是佼佼者,为了橙橙的未来,她才狠的下心,好在每个月都能去看橙橙,她以前吃住在剧组,有时候几个月都见不到橙橙,她已经习惯了,好在对宇文时算是放心,橙橙跟着宇文时也能学到更多了。

“好?”白景旭几乎快要笑出来了,让一个不到五岁的孩子生生的离开父母算什么好?没看橙橙哭得这么厉害就是不愿意离开许可嘉吗?

“如果离开父母,和宇文时走,是有好处的,那么他为什么不让他有那个有自闭症的女儿去?养子难道还能比得过和最爱的女人生的亲女不成?”白景旭把矛头对准了温则,上挑的眉梢间带着明显的嘲讽之意,但是神色却是更加的冰冷,许可嘉觉得白景旭简直是“不可理喻”,白景旭都知道温可有自闭症,还问这种问题,温可有自闭症,温则怎么可能把温可送离开自己的身边,如果换做是橙橙有自闭症,她也不会舍得。许可嘉针锋相对道:“你这简直是无理取闹,怎么能拿可儿来比较?可儿和橙橙根本就是不同的情况。”温则还是心理医生,对温可的病情有帮助。

“你的这个丈夫是心理医生没有错,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宇文公子貌似也曾经在心理学领域取得了不斐的成绩,宇文时公子手下有几个孩子都或多或少有心理疾病,是被宇文公子治愈的,跟着宇文公子,他亲生女儿的自闭症有更大的可能会被治愈。”白景旭冷笑着说道,这也是他最为气愤的一点,明明跟着宇文时,温可的病情可能会好得更加的快,可是温则并没有把温可送到宇文时那里去……无非是舍不得这个女儿,可是让许可嘉把橙橙送走是何居心,白景旭一想到这里胸腔里的怒火简直是熊熊燃烧,烧得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烧化掉了。

许可嘉闻言有些哑口无言,她当然知道白景旭说的是什么意思,可是温可的确是情况特殊,撇开温则有自闭症,放在谁身上都是不舍得让患有自闭症的儿女离开这里的身边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温则无法离开这个女儿。

温可可是郭若然和温则所生,而郭若然可是温则最爱的人,在误以为郭若然死去的四年里,温则夜夜在煎熬中醒了过来,好不容易郭若然没死,但是已经嫁为了人妇了,好在给他生下了一个孩子,哪怕温可是个有自闭症,也会伤害人的“麻烦”,但是对温则而言,温可却无异于是“救赎”,温可拯救了濒临奔溃边缘的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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