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媱一头黑线,脸色瞬间冷沉。
“任展,徐睿捷,你们俩跟我出来一下。”
“啊?”
两人突然被点到名,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找他们干嘛?”
陆以承疑惑看向她。
“没什么,一会就回来。”容媱朝两人招招手,走出了包厢。
三分钟后。
容媱揉着拳头走进来。
整个包厢只有男人一个。
“陆昊呢?”
“厕所。”
陆以承起身来到她面前,将她抱进怀里:“我还是觉得很不真实,像做梦一样。”
“什么不真实?”
容媱疑惑看他,却被男人捏住下巴,亲昵吻了吻。
“你昨天还很讨厌我,抱抱也不行,现在竟然跟我在一起了,还可以亲亲。”
容媱轻笑,吮吮他的唇。
“如果我说,因为你那一吻,让我觉得似曾相识,好像上辈子、上上辈子,我们是伴侣一样熟悉,你会不会相信?”
“信。”
陆以承一脸认真,丝毫不像在敷衍。
“你不是随便跟男人亲昵的女人,如果不是对我有感觉,绝对不会让我亲你,对不对?”
容媱勾勾唇:“你说得对。”
如果她随便就可以跟男人亲昵,早就主动亲他,来证实他的身份了。
真是他,倒无所谓。
如果不是他……
她会恶心死,再刷一百遍牙。
“有没有奖励?”陆以承埋进她的颈窝,像一只大型宠物般蹭着她,似在等着主人的投喂。
“亲都亲了,还想要什么奖励?”
男人都得寸进尺,说的果真没错。
容媱扬扬眉,张口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给你盖个章行不行?”
“嗯。”陆以承低声闷哼。
宽厚的大掌紧扼她的腰,呼吸顿时加重了些:“可以倒是可以,但要重一点。”
重一点?
容媱又用力了些。
尖锐的牙齿,几乎咬破了男人脖间的皮肤,透出淡淡的血腥气。
“再重一些。”
陆以承压抑着声音,低低命令。
再重一些?
这男人是有受虐症?
“嗯。”容媱忽地拧眉,使劲去拉男人的手:“疼。”
“专心点,再重一点。”
陆以承吮住女人细腻的脖颈,让她继续。
容媱很疑惑。
男人为什么会提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腰身被他捏的有些疼。
容媱想了想,猛地一用力,整个口腔瞬间被血腥味沾满。
“嗯!媱媱~。”
陆以承紧紧抱住她,微微低喘着,炙热的唇,细细密密落在她的脖子。
“媱媱,我现在终于知道,男人为什么是下|半身动物了。”
陆以承嗓音低哑,隐含挣扎。
须臾,他叹了叹,又像是认命妥协。
“以前没女人的时候,也不会想着跟女人做亲密的事,可现在有了你,脑子里总想对你,对你……。”
做一些肮脏的事。
陆以承闭了闭眼,某处隐隐胀|痛,脑子里又浮现出靡靡色气的画面。
“都怪你,让我变得那么色。”
陆以承咬咬牙,想要将那些画面驱逐。
可,温香软玉在怀。
他哪能忍得住?
陆以承的呼吸,又加重了些,双手也抱得更紧,紧到把她勒紧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