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姨满脸笑成了菊花,“这孩子还不好意思了,不就这几天了。”
她拿着项链和耳环给林静雅带上。蜜色宝石的项链衬得林静雅更加的华贵。
宫雪仇知道那是他妈妈和爸爸结婚时的项链,当年除了这个家里在没留下什么。
他知道这条项链不会给到迪欣然的手里,
他本来也想给迪欣然买一条可他的姑娘说,想带她爸爸给她的那条粉宝石的项链,她是她的成人礼物,也是她和宫雪仇第一次见面是带着的,她觉得那条更有意义。
林姨打开手里的丝绒盒子,里面放着一对钻戒,“雪仇,戒指已经按你的指围该过了,你再试试看看合不合适。”
宫雪仇带了一下,便摘下来递给林姨,“很好。”
其实他根本没在意合不合适,反正他也没打算以后带。
林静雅带上了自己的钻戒,钻石大的像小榛子,她在宫雪仇面前晃了晃,“仇哥,你说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宫雪仇机械的应着。
林姨笑着说:“这孩子竟说傻话,这么大的钻石还不好看呀。快摘下来别弄坏了。”
林静雅咯咯地笑着,“妈,你真是的,我带一下怎么会弄坏。”
宫雪仇打断了她们母女两个的谈话,“林姨,静雅,要是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林姨又拉着宫雪仇着实的看了看他身上的西服,看着没有什么不合适才点头让他走。
林静雅看着急匆匆走掉的男人一颗心痛了又痛。他到底又多急着回去见那个女人。
宫雪仇留下雷鸣送林静雅母女回去,自己开着车往回走。
他算了时间如果开得足够快,他可以在迪欣然出门前赶回到家里。他的心都像是长了草,不看见她,他就觉得心慌。
迪欣然一觉睡醒看见自己睡在沙发上,男人一夜没有回来。
她的心闷闷的,她知道,他一定有他的事不然不会不回来。她攥着手机最终还是没有打过去,如果他有事那么她不该打扰他的。
她将手机放到了茶几上,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朝阳灿烂,可这阳光一点也找不到她的心里,她心里的阳光只是他。
她走到钢琴前坐下,手指轻轻的敲动琴键。一曲《爱之梦》从她的指尖流淌。
宫雪仇站在门口的玄关,静静地听着这首曲子,这首曲子是根据德国诗人这首曲子是根据德国诗人弗莱里格拉特写的著名的诗作《爱吧,你可以爱得这样久》谱写的。
他心中默念着那首诗,‘爱吧,能爱多久,愿爱多久就爱多久。我守在你墓前哀诉的时刻快要来到了。’这是那首诗的前两句。
他绞着不远处的女孩的身影,我们还可以这样爱多久,他不知道,他从未有过的惶恐。
他更不知道的是这两句诗会在不久后成为他们的谒语。
林静雅的到来无疑让他面对了一个他一直逃避的问题,他的婚礼上的新娘是林静雅不是迪欣然。
而他怎样才能让迪欣然谅解他,原本以为可行的方法,现在却突然没了底。
迪欣然,你会谅解我的对不对,你是那么善良的姑娘,当你知道我的故事的时候,你会谅解我的做法是不是。
他必须覆灭迪氏,这是他不能选择的事,他必须为他死去的父亲报仇,必须给他含冤受屈的母亲一个交代。他只能这么做,
这条路从他出生时就已经安排好了,他只能这样走下去。
他急步走上前从后面紧抱住女人。
迪欣然高兴的回头想看他,“你回……“
还没等她说完,他的嘴已将她的唇封住,他激烈、霸道、不管不顾的吻着她,似乎这样才能证明她的存在。
迪欣然完全被他弄蒙了她的气息完全被男人吸进了嘴里。
迪欣然根本就喘不过气来,只觉得自己都要窒息。而且她还是扭着头的,这样的姿势实在是不好受。
迪欣然拍打着他的后背,示意他放开嘴让她喘气,但男人死活也不跟松开。直到她的最后一丝气息都被他吸走。
宫雪仇从松开了嘴,打横的将她抱起,等不急回卧室就把她放在了沙发上。
迪欣然大脑因为缺氧一片空白,浑身没了力气,任凭着男人动作。
他松开嘴,大手捧着女人的脸,“叫我,叫我。”
迪欣然的声音沙哑异常,“老公……老公。”
宫雪仇紧紧着抱住她,“说你永远不会离开我,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会离开我。”
迪欣然以让男人弄得早没了思考能了,她的声音也被他撞得支离破碎,“我不离开……不离开你。”
“永远。”
“啊……永远。”
宫雪仇得到了满意的答案。
现在正是盛夏一场激烈的运动后,两个人的身上香汗淋漓。
宫雪仇手理着她湿了的长发,深邃的眸光绞着她,黯哑的声音低声轻喃,“记住你说的话,永远不要离开我。”
女人瘫软的依偎在他身下,轻轻应着。
一觉向来迪欣然才回复了神志,在看看已经是中午了。男人还睡在她的身边,睡得很沉。
宫雪仇昨天晚上一直在照顾林静雅和计划着他和迪欣然将来的事。所以基本上是一晚上没睡。
迪欣然趴在他的怀里,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五官分明棱角清晰的面庞,薄薄嘴唇,古铜色的皮肤,就像希腊神庙里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