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说的也是。”
“既然如此,孙总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可我喜欢抱着你……”
“好啊,那我们俩就像尊雕像一样站在这里好了。”
“哈哈!哈哈哈!”秦南君也没说什么,却好像取悦了孙衾一样,让他笑的既满足又张狂!腰上的手更紧了,“继续说,你还没有说动我放开你。”
他……在玩她!
可人在砧板上,只能任人宰割!
深吸口气,良久,秦南君再次开口,“孙总说我孩子会生不下来,但我生下来了,已经是败了一次,我记得孙总还说过,总有一天要我脱.了衣服求着你爬到你c上。怎么?孙总是没有本事让我求,所以才来强的?”
腰上的力道瞬间便卸了,紧接着便又是孙衾鬼魅般的大笑声,“说得好说得好!南君!真没想到……我说的话,你一字一句都记得这么清楚……”
秦南君被松开后便立刻转身,一脸戒备的瞪着孙衾,只见他惬意的坐到了沙发上,双腿叠交在一起,狭长的眸子里全是暧.眛,毫不掩饰的落在南君身上,南君被他这样看着,好像全身的衣服都被脱guang了似得。
“坐吧。”
“不必了。”秦南君定定的看着他,“孙总不会真的以为,我会求着你让我上你的c吧?”
孙衾轻轻耸肩,“当然。”
“真看不出来,孙总还蛮天真的。”
“论天真,南君,我比不上你。”孙衾就那样大肆的坐着,双腿突然分开,“你看,我的兄弟都竖起来了。”
“下流!”
“哈哈!”孙衾眉头微扬,淡淡道,“自己tuō_guāng了,到c上去。”
秦南君觉得孙衾简直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照我的话做,我就让凌爵在看守所里少受点苦头。
“……”秦南君心一惊,而后轻嗤出声,“孙总有什么能耐,可以让看守所的人去动凌家的少爷?”
“那你该知道我是有能耐让工商局的局长和警察局的副局长亲自出马把凌爵带进去。”
是孙衾?
秦南君的心已经起了波澜,“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相信?你和欧阳辉做的那些事情,把荣兴嫁祸到凌爵头上,操纵凌氏的股票,你以为工商局和警察厅只听你和欧阳辉的话?”
“你刚才……不是去见过凌爵了么?”
他什么意思?
“凌家的少爷,不过是去看守所问话,却要戴手铐,就不觉得奇怪?”
“把话说清楚!”
“南君,凌爵进去……就出不来了。”孙衾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嚣张的弧度,简单的一句话落在秦南君心口,却是掷地有声!
手铐……
对,就是手铐,她所有的不安都来自于那副手铐……
他是凌家的孙少爷,是凌氏集团的总裁,一个郁城,有几个人敢惹凌家?可他进了看守所,却被戴上了手铐!
孙衾见南君眼神有些动摇,继续道,“要对付凌爵的人可不只是我叔叔欧阳辉和我。给我倒杯酒,我可以把事情从头到尾像讲故事一样的讲给你听。”
南君拳头攥紧,“还有谁?”
“给我倒杯酒。”孙衾眸子冷下。
秦南君眸子落在茶几上的红酒和空酒杯,要她给他倒酒……闭了闭眼。
她上前拿过酒瓶,酒水缓缓倒进空酒杯中,液体都在发抖,秦南君强忍住自己拿着酒瓶砸向孙衾脑袋的冲动,而此刻孙衾的眸子同样是紧紧的盯着秦南君的一举一动,深怕秦南君会动歪脑筋,他是见识过她不怕死的行径!
酒杯里装着红色的液体,她闷闷道,“倒好了。”
孙衾拿过酒杯,轻轻晃了晃,而后猛地朝秦南君一泼……
猝不及防的秦南君被泼了满面,正如当初她将酒从孙衾头顶缓缓淋下。
抬手,抹掉脸上的酒水,“孙总,还真记仇。”
孙衾愉悦的笑了,“坐下。”
秦南君浅浅的吸了口气,刚要坐在孙衾对面,屁股还没碰着沙发,又一个命令紧接着便落了下来,“坐我旁边来。”
“孙衾,你别太得寸进尺!”
“不想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了?”
“以孙总的狡猾程度,我坐过来,你就会告诉我?”
“当然,我向来说到做到。况且,即便你知道了前因后果,又能做什么?optimus还不是凌爵帮你?”孙衾轻轻一笑,“哦,忘了说,如果不是凌爵从凌氏挪了资金给optimus,叔叔恐怕没那么顺利得到凌氏其他高管的支持。”
“……”
“不过你不用内疚,这不是optimus的错,也不是你的错,错在凌爵太把你当一回事,太把你那小公司当一回事。凌爵多少精明,把叔叔逼的即便人在optimus却不能有任何作为!他就像他爷爷一样,对待外人没有一点仁慈,只可惜,也庆幸,你成了他的软肋。”
“我?”
孙衾见她诧异,趁空一伸手便将她拽到自己身边坐下,单手把她环进怀里,抽过湿巾擦着她脸上的酒水,继续道,“不过我叔叔同样是绝顶聪明的人,矛头一转,指向optimus,凌爵即便是知道会上当,还是要上当!这是个不得不跳的陷阱,凌家欠你那么多,他怎么可能再让你的公司也因为凌家而没?”
南君听着孙衾的话,她倒是没有想到optimus是欧阳辉用来对付凌爵的一个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