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干啥?这跟治病有关系吗?”男人有点抵触情绪,好像觉得杨芜问的**有点太多了。
一看这男人表现出来的是这个样子,杨芜也就没有在多说什么,因为他基本上已经猜测到这女人之前是干嘛的了,如果是正当职业的话,男人肯定也就说了,但是他不说,反倒是很有抵触情绪,只能说明,这女人肯定不是正经职业的。
其实不用问,如果陈一在的话,光看这女人说话时候的表情,光看着她穿着这身和农村妇女完全不一样的性感的衣服,看着她的那种翘着腿做在椅子上的坐姿,基本上就能知道这女人是干嘛的了。
但当时杨芜依然多嘴的问了一句:“孩子生病的前一天,这女人回了趟娘家?她娘家在哪?”
“你怎么又打听她娘家的事情?”
“算了,不愿意说就算了,你不用告诉我具体在哪,你就说,她娘家离这里多远?”
“就在后山那个村子,做小巴车的话,两个小时。”
“她是孩子出事前一天晚上走的?第二天回来的?”
“对啊。”
“那么晚了,哪还有小巴车?”杨芜说完这句话之后,男人突然恍然大悟,感觉那女人把自己耍了。
杨芜看着自己这憨厚的老哥要暴怒,赶紧劝说道:“老哥,我看你是个老实人,所以才这么跟你说的,你先别上头,咱们啊,先给孩子治病,孩子好了,你怎么折腾都行。”
“好,我听你的,兄弟,你说吧,有没有救我孩子的办法,让我干啥都行!”
“那你再说说,孩子生病之前,有什么反常的举动吗?”
老哥想了想,然后说道:“当天走过乱坟岗,我们老回头看,我是什么都看不到,但是我孩子老说,后面有个人,是个丑女人在跟着我们,当时我就告诉他,眼睛花了,可是回到家之后,他还一直总往门口看,说丑女人就在门口呢!然后,晚上睡觉的时候,灭了灯,他半夜突然起来,跟我说,那女人刚才就在他旁边,说他头发太乱,要给他剪头发!可是,你也看到了,我儿子从一岁开始,就没有给他留过头发,一直是个秃瓢,哪来的头发?”
杨芜若有所思,然后问到:“孩子的亲妈死了几年了?”
“我娃出生不就死了,现在得有四年了吧。”
“那应该不是。”杨芜一边掐指算着,一边说到。
“不是啥?你是不是也觉得,是孩子的妈妈来找他了?我原配老婆,长得也很难看,当时我儿子一说是个丑女人的时候,我就想到,是不是她来了。村里的一些老人也说,没准是孩子的妈妈回来找孩子了,会不会真的是她!”老哥赶紧问到。
杨芜看了看门口,月光下,破败的门扉在随着夜风轻轻摇晃着,院子里一棵柳树,柳树的枝条把月光剪碎,光亮斑驳的铺洒在地面上,杨芜若有所思的片刻之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可能,如果是孩子的亲妈来的话,不会这样伤害自己的孩子,而且,死去的亲人,顶多在这里停留三年,三年过后,它没有任何咒怨的话一定会去投胎,现在已经四年了,所以,来的那个东西,不会是孩子的妈妈!”
“那……那是什么东西?是不是在乱坟岗真的招上鬼了?”
杨芜依然摇头,然后拍着老哥的肩膀,说道:“我说的这些事情,其实都是无稽之谈。都是一些封建迷信的说法,很多人啊,都是希望相信他们心中所想的,其实没有这个必要,这个世界上,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只要你坚定没有,那他就是没有!明白我的意思吗?”
憨厚的老哥憨厚的摇了摇头。
“我意思就是,别信那些乱七八糟的,你孩子的这种病,我看了下,可能是遗传病。他妈妈当时死的时候,就是高烧不退吧。”
“对,跟这症状很像。”
“嗯,现在有很多这种家族性的遗传怪病,医学界解释不了,也治不好。而放在封建迷信的说法那里,这就叫,家族诅咒!就是祖上,就被下了这种诅咒了,然后世世代代,都会被这种诅咒困扰……”
“兄弟,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能不信呢,越说越真,那怎么办啊?诅咒,也是能够解开的吧。”
“能,但是我现在不知道是什么诅咒吧。我接下来,要做个道场,这些东西,你就当一个形式再看,不要跟封建迷信传播放在一起。这在古代,这叫祝由,也是算在医学的范畴里的。”
“好,我懂!”
道场摆好,杨芜穿戴好道士的衣服,手持木剑,在桌子上摆出了七星阵,这次和以往不同,以往都是六芒星阵,六芒星阵法是用来除鬼的,但是七星阵,是用来斗恶灵,破诅咒的!
杨芜高举木剑,木剑对着天空,颂道:“天有三奇日月星,通天透地鬼神惊。若有如狼似虎鬼来临,地头如狼似虎走不停。天清清,地灵灵,弟子杨芜奉三茅祖师之号令,何神不讨,何鬼不惊,急奉祖师茅山令,打扫鬼邪万妖精,急奉太上老君令,驱魔斩妖不留情,吾奉三茅祖师急急如律令,赦!”
话音一落,手中木剑往天空一扔,剑尖朝上,直上直下的窜上去三米多高,突然,掉转过头,垂直戳下来,木剑直接戳进泥土地里,戳进去之后,剑身剧烈震动,发出嗡嗡嗡的声音。
杨芜拿起一张符篆,在手里一甩,符咒直接燃烧起来,淡绿色的光芒,他将这道光芒握在手里,好像它的手拖着一团火